天气晴,不开心x﹏x。
又是受寒的一天,真是不知道怎么了?每次遇上她,总是会莫名其妙患上风寒。
难道她,是魔女吗?妖女?妖怪?
不清楚,不知道,不能因为这样,就去怀疑别人,爹爹说过,这样的人,与邪恶的妖怪,与猪圈里的阿花是没有区别的。
安乐村,简朴的小木屋二楼房间内。
一名七八九岁的少年,落座于木窗边,看着窗外景色,时而扬起脑袋,闭目沉思,时而双眼一亮,落笔迅速。
时而苦恼,摇头晃脑,时而脸红,很是郁闷。
“小川,开饭啦!”
楼下传来妇女的呼唤声。
少年,木小川,闻言,放下了手中毛笔,站起身,大声回应道
“知道啦~娘~”
收起桌上纸张,环顾一圈后,小心翼翼的收放在枕下,这才满意点头,推门而出。
较为宽敞的客厅内。
木小川与妇女坐于一木桌前,之上有着三道素菜,与一碗鱼汤。
两人皆沉默着,闭口不言,吃着碗中粮食。
不多时,午饭便已吃完,少年这才抬头,看向面前娘亲,疑惑道
“爹爹还在地里嘛?”
妇女起身,收拾碗筷,顺带着打包了一份,面带笑意点了点头,递给了他
“是啊~,小川,这是他的那份,你去送吧,娘亲还要接着忙活呢,唉~”
木小川点点头,接过后,正准备离开,却又被妇女给出声叫出了
“小川,怎么样?什么时候把那位让咱家小川见了,就会患上风寒的奇怪丫头,给娘亲带回来瞧瞧呀?”
木小川的步伐微微一顿,听到娘亲的话语,不知为何,双颊滚烫,撒腿就跑
“才不要带回家呢!”
“哈哈哈哈哈。”
妇女见状,忍俊不禁,笑出了声。
待到他跑远后,妇女这才轻轻摇头,一脸的感慨
“这臭小子,长大了呢。”
木小川跑啊跑啊,跑了很远很远,双颊的红韵未消退半分,他对于那位女孩,发自内心的感到疑惑?
为什么呢?为什么见了她,自己就会患上风寒呢?
木小川患上这种奇怪的怪病,源头还要从前些日子开始讲起。
那是一个很普通的早晨。
一切好似都是如此的平淡,并没有起什么波折,直到,她的到来。
......
安乐书院,一个班级内。
教室内几乎全都是几岁孩童,或少年少女们,正值青春活泼开朗的年纪,对于上学一事,曾经他们当中的一部分人,可能只存在于梦境之中。
可在此处,空中巨大的光罩内,安乐村中,梦境,才是现实。
由于距离开学过去,已经有了一段日子,学子们几乎也都有了自己的小团体,小天地。
其中,木小川当然也不例外。
那是一个短暂的课间休息。
“小川,怎么样?我们之后放学,去溪边抓鱼?”
“好啊!正有此意!”
“你们也去嘛?好耶!那我们大家到时候一起出发吧!”
“没问题没问题!”
教室内声音嘈杂,话题不一,几乎每个人都有说有笑,唯有一些人,一言不发,低头不语。
木小川疑惑望向角落里,那个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小男生,大致只有六七岁左右,比起木小川,还要小上一些。
真是奇怪的家伙。
暗自想着,木小川悠悠起身
“我去个茅厕,一会儿就回来。”
语落,便一溜烟,不见了踪影,身后还有其他小伙伴们纠正的声音传来
“小川!先生说了,是如厕,厕所,不能如此不雅呀!”
只听清了一半的他,只是撇撇嘴
“先生?顾先生可没这样说过,八成,又是那个传闻中的张先生说的吧?”
来到茅厕的木小川,几下的功夫,就上完走了出来,扭开门口处的那个奇怪东西,立即就有水流流了出来。
就在木小川低着头,伸出手,认真清洗的时候。
身旁忽然飘来一股淡淡奶香味,格外好闻。
木小川疑惑扭头望去,只是平静瞥了一眼,很快收回目光,继续认真清洗双手。
可下一刻!
他的目光猛的望去,一脸的不可置信!跟见了鬼似的!
“你你你!不害臊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可是男生茅厕!”
木小川的身旁,一名五岁左右的女童没有扭头看他,只是自顾自的清洗小手,撇撇嘴道
“是就是呗~”
声音很嗲很糯,软萌软萌的。
不待木小川继续斥责对方,男厕门口,又有一道萝莉音传来
“小白姐姐,快出来,快出来啊!进错啦!进错啦!”
男厕门口,梦蝶小女童双手捂住面颊,无比滚烫,靠墙背对着,不敢回头看向其内,声音无比焦急慌乱,又不敢跟着小白姐进入其中。
“来啦来啦~,唉~,小丫头真是麻烦。”
男厕洗手台前的女童一脸的苦闷,转身就想要离去,可木小川怎会允许?
“站住!你就没有一句道歉吗?!还好现在里面除了我,没有其他人,如果有的话,你!你!”
木小川小脸涨的通红,支支吾吾,自牙缝内生硬挤出娘亲曾说过的话语
“你会,嫁,嫁不出去的!!!”
闻言,那名浑身散发着阵阵奶香的女童终于回眸,对着眼前少年拱手弯腰,表情显得无比僵硬
“对,对不起,哥哥~,人家不是故意的。”
见她终于道歉,木小川微微颔首,这才看向眼前之人。
看清对方全貌后,不知为何,只是这简简单单的一眼,他的心脏骤停,好似这一刻,他的时间已经静止了下来。
眼前女童,肌肤娇嫩雪白,小巧的琼鼻,水汪汪会说话的大眼睛。
比起木小川曾见过的许多小学妹,或者同年级女生,高年级学姐,都要与众不同。
同样是一个鼻子一双眼,两个耳朵一张嘴,明明就是如此,可这一刻的木小川完全无法移开目光。
呼吸困难,面色涨红,大脑空白眩晕,就连口中想要说的话语,都变得支支吾吾,不知所措了起来。
好似犯了错的,是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