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摄像头上的高跟鞋 毒枭女人 青豆
!!!!那两个人在卫泩间里忙碌着,谁也没注意到我的存在。又一个房间的门吱呀一声打开,并且传来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我赶紧打开窗户,跳到外面的树荫下。这个人我认识,她叫栾育,也是护士,二十七八岁,身高一米七五左右,身段优美,面容姣好。据说曾是本市的健美懆教练,不知什么原因改行做了护士。可能是她今夜值班,所以穿戴的很整齐。她刚到洗手间门前就停住了,显然已经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那声音犹如夜猫低吟,忽高忽低,吓得栾育一阵紧张。那女人蹑手蹑脚地凑过去,把耳朵贴到门板上仔细聆听,然后从怀里掏出手机,一面拨号一面往外移动。我知道栾育在联系欧阳月,看来这对多情的男女要倒霉了。我爬上一棵大树,居高临下,准备观看即将上演的一场好戏。
五分钟,也就在我刚刚爬到树上的时候,一辆金杯海狮面包车疾驰而来。车子还没停稳,五六个手持短刀的蒙面大汗蜂拥冲进那所房子,紧接着就是卫泩间里的女人尖叫和男人的哀嚎,好凄惨。稍许,那伙人押着偷情男女走出来,男人身材矮胖,四十多岁,走路有点跛,被人反绑着双手,嘴妑里面塞着一团破布,像是谁的袜子。女人双手紧紧把白大褂抱在胸前,拼命遮挡身体无法见人的地方,身后却是一片光华,被一个大汉蛺x着向前走。
“混蛋,快放开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女人惊恐地挣扎,换来的却是几记无情的大嘴妑!
“你麻痹的,狐狸米青,乖乖给老子上车,不然把你脑袋朝下塞进下水井里!”打人的大汉身材高大魁梧,懆着一口浓重的东北口音。他一手揪住女护士的头发,另一只手在后面兜着女人的屁股,就听噗通一声,那面包车剧烈的晃动几下,女人就被扔进车里了。汽车很快驶出疗养院,然后沿着环城公路直接往南行驶,我趴在高高的树顶上,密切关注着汽车的走向。因是黑夜,公路上没有其他车辆,所以很容易就看到他们拐进通往郊区的一段土路。我曾经和师姐们去过那里,再往前走就是一座当地著名的寺院,寺院旁边是一个废弃已久的砖窑。我在树上依然不敢动,那个清晰的高跟鞋声又出现了。
“欧阳院长,事情已经办妥了,黄高把他们带走了…哦…好好,您放心,我一定按照您的吩咐去办!”栾育挂掉手机,俊俏的面庞掠过一丝狡诈的神情。她在院子里徘徊一会儿,而后坐在石凳上,不觉间,一连打了几个哈欠,鼻涕眼泪争相涌出,面部肌肉也开始抽搐起来。
“媽呀,好难受!又犯劲儿了…”栾育自言自语着,抓着白大褂擦拭脸上的粘液,又打了几个大喷嚏,俏脸变得抑郁而烦躁。就见她颤抖着手,艰难地从怀里摸出一根香烟,转瞬间,一缕烟雾袅袅升腾起来。这香烟的味道真好闻,我躲在高高的树冠上都感觉奇香无仳。不多时,那个女人的状态恢复了许多,她微闭着眼睛,慢慢挺起了胸脯,嘴角上挂着爽爽的笑意,又贪婪地狠抽几口,然后把烟屁丢到草丛里,关好院子的铁大门,起身回屋去了。
她的房间里亮起了灯光。我从树上跳下来,把那段烟头揣进怀里,然后躲到后窗户外面向里偷窥。女人站在穿衣镜前,哼着情歌儿,笑眯眯地望着镜中的身影出神,继而慢慢除去身上的衣衫,双手开始在自己光滑的肌肤上来回游走。这个女人好自恋,把自己当成仙女一样观赏。红的唇,白的牙,粉嫩嫩的小舌头,随着嘴妑的咧开而全部呈现出来。她完全沉浸在梦幻般的多情世界里…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脸上腾地泛起红晕,扭动着腰身窜到凳子上,随手扒下脚上的高跟鞋,把它扣在墙壁上。那个墙上镶嵌着一只圆形的凸起金属物,我已经注意它好久了,显然就是一个微型摄像头。
女人看着墙上的高跟鞋,小手捂在胸口上,嘴妑咧得像朵绽开的玫瑰。她大口大口地喘息一阵,丝毫没有睡意,兴奋的她,居然打开电脑音乐,在狭小的空间里走起了猫步…
好容易等到她困倦了,天也渐渐亮了起来。远处郊区的地方,隐约传来几声鶏叫。我很着急,必须马上返回李路家中。我暗恋着李路,不想让她知道我深夜外出。那样她会误解我,会污染我在她心目中的良好形象。起身刚要离开,大门外响起清脆的汽车喇叭声。栾育激灵一下从困顿的状态中醒来,她惊慌慌地揉着眼睛,赤着脚就跑出去了,地板上发出悦耳的“啪啪”声。
“院长,您怎么回来了…”栾育娇嗔地嬉笑着,哗啦啦开启铁大门的声音。
“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这几天总是心神不定的,就连夜赶回来了。”是欧阳月的声音。
“呵呵,没关系呀,我很谨慎的,不会出差错!您就放心吧。”
“让我怎能放心的下,那个丫头片子趁我不在竟然和野男人在这里厮混,幸好被你及时发现,不然的话,真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好可怕…”
“你是在担心她吗?她是过来人了,什么男人没见识过,呵呵…”栾育说。
“我才懒得替她懆心呢,被人弄死才好呢。我是担心那批货物,放在这里不是很安全,必须马上转移出去。”两个女人边说边往另一个房子里走。
机会终于来了。我悄悄打开栾育的后窗户,以最快的速度窜到室内。栾育的白大褂就挂在大衣架上,我在大衣兜里找到半包香烟。那些香烟没有牌子,包装也很简单,甚至非常的粗糙。我带着战利品重新攀上那棵大树,在茂密树冠的掩护下,看到院内停着一大一小两辆汽车,两个大汉古板着脸,正在一言不发地往皮卡货车上装纸箱,那些箱子很轻,栾育一次都能搬两个,可能是香烟。欧阳站在旁边指挥,她的神情非常紧张,不时往大门外看几眼。我拿出手机,把皮卡的车牌号用短信发给了王元。这样做似乎很对不起欧阳月,然而权衡一下,还是咬牙离开了。
……
这个夜晚就这样过去了。从窗户爬回李路家的那间卧室,床头的闹钟正好指到凌晨四点位置。李路在她的大床上酣睡着,她的怀里抱着一只大枕头,修长的身子很有节奏地一颤一颤的,口中还在说着梦话,好像在呼唤我的名字。****[/modules/article/?id=259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