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设带着娄晓娥跟雨水在路上溜达了好半天,顺着护城河走了一大段,也没碰到个钓鱼带护卫的老爷爷,这才有些失望的回到四合院。
前院静悄悄的,难道三大爷还没回来?张建设踮着脚往屋里瞅了两眼,啥也没看见。
溜达到中院,看见一个中年妇女正跟阎老抠跟大脑袋说着什么,两人臊眉耷眼的低头听训。
张建设走前一看,哟,这不是街道王主任吗?
王主任听见脚步声回头一看,勇斗迪特两块牌匾的大英雄回来了。
又想起了群众的举报,对着张建设说道“张建设同志,刚刚是不是你们两口子推着板车伙同院里的两位大爷,把已经臭了的聋老太太送到医院去的?”
张建设疑惑的看了眼三大爷,二蛋不靠谱,三大爷怎么也不解释?
三大爷也是心里苦,还没等他说话呢,这个王主任就是一通臭骂,说什么不关心邻居了,什么街道选出来的大爷就是个摆设了,还有什么给先进四合院摸黑了。
不愧是做街道工作的,嘴皮子那叫一个利落,就连当老师的三大爷都插不上嘴,更别提说话结巴的二蛋了。
张建设连忙说道“王主任,怎么还伙同啊?聋老太太的死可不关我的事,我送去医院的时候可还是活着好好的。”
“还活着人就臭了?你这个杀迪特的英雄也想着为你们四合院掩饰吗?你知道这次事情对咱们街道影响多大吗?
孤寡老人得不到照顾,死了!发臭了!才给送到医院,而且后事也不管,把人扔医院就回来了,这就是你们干的好事?”王主任很不客气的说道。
张建设看了眼傻柱家紧闭的房门,这是味道没跑出来,邻居看着发臭的聋老太太心里气不过,到街道举报了,这才让王主任误会了。
张建设连忙举起双手向下压着说道“聋老太太送过去的时候确实是活着的,身上的臭味是我好大哥贾东旭给熏的,不信您问两位大爷,前两天聋老太太已经被熏晕过去一次了,今天是又来个二回。”
王主任怀疑的看着两位大爷问道“真的?”
二大爷连忙指着自己的大脑袋说道“真,真真的,王主任,您看我这个脑袋上的伤势,就是贾东旭给我熏的。”
“威力这么大吗?都能产生外伤了?他拿什么熏的?”
“不,不是,是熏晕了磕脑袋了,他,他有一个鞭子,抡来抡去的老厉害了。”
“什么鞭子?”
“就那么长,黄色的,胶皮管子。”二大爷连比划再说的跟着王主任解释。
张建设看着他说的费劲,接话说道“尿管,东旭好大哥的尿管,最近他又得病了,这个撒的尿都有腐蚀性了,熏的人睁不开眼,聋老太太就是被他熏晕的。
我和两位大爷合力给送到医院,路上街坊邻居闻到了臭味,估计是误会了,以为聋老太太驾鹤西游了,这才报到街道闹了误会。”
王主任还是有点不相信,哪有人撒尿这么厉害的,对着张建设说道“张建设同志,你可不要撒谎欺骗街道啊,要是让我知道了你骗我,我可去你们厂子反映你的情况。”
张建设看着这个王主任油盐不进的,先入为主的思维过于死板了,也有点不耐烦了,没好气的说道“你要是不信,不会自己去柱子哥家里闻闻味啊。
聋老太太就是在那个屋子里晕倒的,我跟着说了你又不信,你去那个屋子里看看去,不就全明白了,不比跟我这的吧强?”
说完不再搭理王主任,带着娄晓娥跟雨水就要回家。
三大爷看见张建设不耐烦了,顶了王主任一句就要走,连忙上前拉着他,说道“建设,消消气,解释清楚不就得了,你走了我该坐腊了。”
刚才王主任把他俩训的跟个孙子似的,他都没敢回嘴。
这会主心骨要走,他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王主任看着张建设顶了自己几句,心里有气,这个小年轻也太不尊重老同志了,我还就不信了,什么尿威力这么大。
径直走到傻柱屋子前面,闻着鼻子前若有若无的臭味,内心有点忐忑,不会真的这么厉害吧?
也不去看张建设,转头看向三大爷说道“阎埠贵同志,是这个屋子吧?”
三大爷点点头,跟二大爷一起捂着鼻子走远了两步。
王主任看着两位大爷这副模样,内心更加忐忑了,一咬牙一跺脚,右手一推房门,屋里雾气像是找到了发泄口,猛虎下山般的冲向了王主任。
一股子臭味自王主任的鼻尖传入脑门,像是一柄重锤狠狠砸向了识海,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启动,封闭了五识阻隔了六感。
几个人眼瞅着王主任开门的一瞬间,一股雾气笼罩了她的脸庞,随后软软的倒在了傻柱家门口。
坏了,又倒下一个。
张建设连忙说道,“我去借板车,二大爷三大爷赶紧把王主任抢救过来,再把柱子哥家门关上。”
三大爷看着说完就跑的张建设,直拍大腿,晚了一步,让这小子捷足先登了。
看着二大爷说道“老刘,你去关门,我去抢人。”
二大爷看着王主任倒下了,也是麻爪了,这要是在自己四合院出点事,以后自己还怎么当大爷,还怎么升官?青天之路就此决断啊。
看着阎老抠已经去抢人了,也顾不得其他,屏住呼吸快跑两步就去关门。
可他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被臭味一冲,刚把门关好,自己也萎靡不振的倒下了。
三大爷正往台阶下拉王主任呢,看到刘海中也倒下了,连忙拉着他一只脚往下就跑。
二大爷的后脑勺嘣嘣嘣的磕了三下,娄晓娥看着后脑勺直疼,拉着雨水就往家跑,生怕殃及池鱼。
张建设把板车又借了过来,跟三大爷合力把王主任跟刘海中放到车上,他也不着急,先回到家跟自己媳妇说一声,让她今天都别出小院了,等臭味散了再说。
交代好以后,回到中院,他前面骑着车,三大爷后边帮忙推着。
刚出了四合院大门没多久,就听见邻居的议论声。
“这个院子怎么回事?刚送走一个聋老太太,现在又是两个,吃席院子里摆不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