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说完,看了林向晚一眼:“不过初恋也是以前的了,现在陆太太是你,就算她再怎么作妖,以她现在跟陆崇光的关系,也没可能了!”
“她跟陆崇光什么关系?”正想事情的林向晚听到时年的话,下意识的问。
“还什么关系?我不是跟你说了吗,那两人举止暧昧,还接吻了!”时年想想都觉得呕心:“你说以她现在的条件,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至于跟陆崇光那油腻的胖子在一起吗?也不嫌呕心。”
“……”她也表示不能理解。
以云斐的自身条件,如果不是看她曾经跟陆锦臻之间的关系,或许她也会觉得不错。
但只要想要时年说的画面,林向晚下意识的抖了抖身子。
“你怎么不说话?不相信我说的?”
半天没听到林向晚说话,时年以为她是不相信她的话。
“没有,我是在想云斐的目的。”
“什么目的?还不就是想要嫁入豪门,虽说陆崇光是陆家老爷子的私生子,那好歹也是陆家人啊,嫁不了陆锦臻,那就嫁給陆崇光……”时年说到这,笑道:“还真他妈的有点意思,这女人对自己也是真狠。”
“只是暧昧,嫁給陆崇光会不会有点过了?”
“我也就是这么一说,谁知道她啊。”
时年鼓了鼓腮帮:“下周,淮州说司少廷爷爷生日,要带我去出席参加,你说我要不要去啊?”
“你怎么想?”
“去了,那我的身份肯定是瞒不住了啊!”时年想到之后的事情,就好烦啊。
“你们两个都领证了,那边迟早是要知道,现在说出来,还是以后说出来,结果也不会变,不如趁早面对,有司淮州护着你,你怕什么?”
“话是这样说,我不是怕司老爷子给我家男人压力嘛。”
“就这么一个继承人,他还能怎样?现在就算再养个儿子出来,怕是他那个年纪也等不及了。”
“夺笋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那么笋。”
“我那是实事求是啊,就算等得及,怕也不行了。”
“得亏年轻的时生了个司淮州,不然司家得绝后了,就算不绝后,也后入了旁支手中。”时年这样一想,觉得自家老公还是占据很重要的地位的,司家老爷子怕是左右不了他,也不舍得为难他。
吃饭时,时年看着紧紧挨着林向晚的小家伙,挑了挑眉:“他这是把你当亲妈了啊,这么粘着你。”
林向晚笑了笑,没说话。
让青姨喂饭给他吃。
“不是,你不会真的打算把他留在身边养着吧?”
“嗯,是这样打算。”
“那可是云斐的儿子,你能接受?”
时年觉得她反正是无法接受,去养老公初恋的儿子。
“我生过个孩子,陆锦臻没有嫌弃,我总不能排挤他的儿子吧?”林向晚觉得,能遇到陆锦臻,已经是她这辈子最幸福的事了,再者说,孩子是无辜的,那孩子又愿意跟她亲近,她更不可能再排斥个三岁多的孩子,又不是电视剧里,恶毒的继母,连个孩子都接受不了。
提起糖豆,时年禁了声。
“当年酒店那个男人,你真的一点消息都没有?张瑶死掉前,你没有详细的问吗?”
林向晚摇摇头:“估计张瑶自己都不知道。”
……
医院这边。
魏然接到陆锦臻的电话,便早早的等候在病房里。
“情况大概就是我说的那样,老爷子的体征现在比昨天稳定多了。”
陆宏盛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脸色相对来说也比昨天缓和了些,但较之之前来说,明显灰白了许多。
“魏然,老爷子这种情况,醒来的几率有多大?”
“我不能保证你,只能看他自己。”魏然叹息一声:“本来之前情况就不太好,又中毒,可谓是雪上加霜了。”
他道:“警局那边凶手的肖像画,没能匹配得出来,那边说要么就是说的特征不符,要么凶手就不是四九城的人,对此,你怎么看?”
陆锦臻眯眸,唇角绷成一条直线。
“锦臻,你也来看老爷子啊。”陆崇光的声音忽然从门外传来。
两个人侧身看过去,看到陆崇光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云斐。
云斐似乎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陆锦臻,对上男人深黑的眸光,心里下意识咯噔一下。
不是说陆锦臻出差,明天才会回来的吗?怎么现在就已经回来了。
若是知道会在这里遇到陆锦臻,她怎么也不会跟陆崇光一起来医院。
她想要开口说什么,身边的陆崇光一把搂住云斐的腰,笑着说:“我跟云斐来看看老爷子,对了,我们要是在一起,你应该不会反对吧?”
云斐眉头皱起,下意识想要推开他,陆崇光搂住她的手劲加大,让她更贴近自己。
陆锦臻黑眸没半点情绪,淡淡的扫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我的意见应该不重要,重要的是爷爷能否允许,还有你能否承担之后所承担的结果。”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陆崇光笑:“你都结婚了,难不成还不允许我成家?”
他怎么会听不出陆锦臻是在警告他呢。
以云斐以前做过的事,老爷子要是醒着,绝对不会同意他跟云斐的事,更提结婚了。
“那是你的事。”陆锦臻收回目光,对着魏然道:“去你办公室。”
说完,直接从他们身边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你到底想干什么!”云斐一把推开他,冷着脸道:“这么早公布,对你有什么好处。”
“怎么?你不想让你的旧情人知道?”陆崇光冷笑:“你别忘了,你现在是谁的女人!”
云斐呼吸不畅:“我去趟洗手间。”
不等他说话,云斐转身离开,朝着陆锦臻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锦臻!”
魏然脚步一顿,低声道:“我在办公室等你。”
陆锦臻侧目,眸光冷淡:“有事?”
“我跟陆崇光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他没什么,他刚才是胡说八道,你……”
“你跟他的事,不用跟我说,那是你的自由,不过……”陆锦臻眸光陡然变得凛冽:“你什么时候坠落成这种地步了?你无所谓,可想过阳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