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吧。”
白昼淡漠的瞥了骆子明,将抓在他脖子上的手松了开来。
骆子明一行人在听到白昼让他们滚后,连狠话都没有放一句就屁滚尿流的跑了。
“卧槽,北姐,你刚才真是太帅了,你这身手是在哪学的啊?”
封兴良充分的发挥了他迷弟的特质。
“小时候在军区里学的。”
自从苏北用了这个借口之后,现在只要有人问她关于身手的事,白昼都会直接拿这个当借口搪塞过去。
“军区里?怪不得。”
“哎,我当年也想练就一身绝世武功来着,可惜太苦放弃了,现在看来后悔了。”
“我也是,我也是,我还遇到了一个老头,十块钱买了一本的绝世秘籍来着,当时还以为自己是天选之人,练的时候还偷偷摸摸,生怕被别人夺了机缘。结果最后发现,妈的,被骗了。”
“你当时是怎么发现自己被骗了的?”
“我当时练功的时候,发现了另一个小孩偷偷摸摸的和我练着一样的秘籍。”
“。。。。。。”
“北北是真厉害,练武肯定很苦,你竟然坚持下来,毅力可见一斑。”
几个人拍着白昼的马屁,白昼也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只有段思平一脸鄙夷的看着这边。
编,接着编,还小时候军区里学的。
你怕不是忘了当时你偷懒的时候是谁给你把风了吧。
小丫头竟然还骗的我这里来了。
想起当时的情况,段思平就气。
明明每次偷懒的都是你,结果最后挨揍的都是我。
还有每次在挨完揍后都发誓下一次绝对不再帮苏北偷懒了,但每次苏北报过来求他时,他又屁颠屁颠的跑过去给苏北把风。
看着热情封兴良几人白昼皱了皱眉头,他还是不太适应和人相处。
顷刻间,苏北和白昼换回身体。
.。。。。。。
“好了,都让让。”
段思平一脸不爽的将这几个围在自己妹妹身边的家伙轰开。
就在几人聊天时,突然一阵引擎急速刹车的声音传来,接着一辆兰博基尼停在了身边等人面前。
然后,一个长相俊逸,体态修长,神态冷漠的男人走了下来。
严倦!?对于这个男人段思平等人自然不会陌生。
但他们好像不熟吧,严倦将车停在他们前面是怎么回事。
下车后,严倦径直走到苏北面前,“来一圈?”
“倦爷,您说笑了,我妹妹一个女孩子怎么会玩儿赛车呢。”
段思平挡到严倦和苏北中间,虽然知道苏北的技术很好,但段思平可不想让苏北再来一圈了。
况且虽然在京城很多年轻一辈都把严倦当成偶像,但他们也都知道严倦可不是什么善类。
毕竟那可是处理掉了自己的亲叔叔,还把自己大伯一家都送去了非洲的狠角色。
而且听说他还有很严重的躁郁症,说不定会因为什么突然暴起伤人。
段思平可不放心自己的妹妹和严倦赛车,万一严倦突然发疯伤到北北怎么办。
跟他拼命?那也晚了。
而且,段思平严重怀疑自己就算和严倦拼命也不够人家一只手打得。
“不会玩儿赛车还能轻松胜过世界巅峰锦标赛季军?”
严倦抬眼瞥了一眼段思平说道,就这一眼段思平就感觉到了一股巨大的压力向自己袭来,仿佛一只暴虐的猛兽在盯着自己。
这一刻面对严倦,段思平甚至有一种面对段老爷子的感觉。
“我跟你来一圈。”
这时,段思平身后的苏北绕过段思平走到严倦身前。
此时,她的瞳孔再一次变成了紫罗兰色。
“用我的车。”
就在白昼想要去赛场上时,严倦缓缓说道。
与此同时,一辆与严倦差不多的豪车开了进来。
不用上车,单是纵引擎、刹车等声音,白昼就能判断出严倦的这两辆车绝对是段思平的那辆车无法比拟的。
这两辆车,全都是最顶尖的配置,比之那些顶尖车神的爱车也丝毫不差。
接过车钥匙,白昼将车开上赛道。
同时,严倦也将车开了过去。
两人走后,段思平几人才从那令人窒息的气氛下回过神来。
尤其是直面严倦的段思平,他的整个后背都湿了。
“他真的是人类吗?”
这是段思平几人共同的心声。
赛道上,两人的车停在起跑线处。
观众席上的人看到白昼和严倦赛车,顿时又沸腾起来了。
白昼就不用说了,刚刚已经用实打实的实力告诉了众人他的强大。
严倦,那更是京城的风云人物。
不管他的性格如何,但在其他方面严倦一直都是完美的。
虽然以前没有见过严倦飙车,但丝毫没有人怀疑严倦的技术。
那可是京城的无冕之王,怎么可能有他不会的东西。
看着赛车手两辆豪车,观众席上的人又打起了赌。
突然一个人问之前的电风扇大兄弟,“哥们,这次你还日电风扇吗?要不这次换一个,电热炉你看怎么样?”
电风扇大兄弟:“。。。。。。”
“思平,你说倦爷和北北谁能赢啊?”
封兴良问一旁的段思平道。
“我怎么知道。”
段思平无语,今天本来是想带苏北出来放松一波的,结果现在看来苏北是放松了,但他可是一直提心吊胆的啊。
而且想到回家之后还有一阵毒打,段思平就感到一阵蛋疼。
“嘭!”
随着一声枪响,赛道上一黑一白两辆兰博基尼如两道极光般冲了出去。
与之前和陶东渐的比赛不同,这一次几乎从一开始,白昼和严倦两人就开始将速度拉到最大。
不但如此,白昼和严倦的车技也拉到了满档。
各种危险而又精妙的车技一个个的展现在人们面前,观众席上,一阵阵尖叫此起彼伏。
感受着车子传来的极速的感觉,白昼嘴角微微勾起。
真是好久没有这么痛快的玩一场了。
这种毫不讲理的速度,这种凡是出现一丝差错就可能导致车毁人亡的境地,不但没让白昼感到一丝恐惧,反而让白昼异常享受。
就是这种感觉,这种不断地与死亡擦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