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不管你是不是我爸战友,也不管你们曾经有多铁的关系,今天要是我爸因为你的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方龙说完,拿出手机询问催促派出去接保罗教授的人到哪儿了。
董明一脸懵圈,走到一边,拿出手机拨通了李小强的电话。
刚刚接通,他就一脸焦急的说道:“小强,出事了,我刚刚按照你的方子给战友熬了药,他喝下去后就四肢抽搐,口吐白沫,而且呼吸和心跳都在减弱。”
这时的李小强,在村里闲逛的时候,正看到一丘水田里有泥鳅洞,在田里掏泥鳅。
见来了电话,洗了一把手接通了董明电话。
听到董明焦急的声音,李小强说道:“董老,按照你说的病症和喝药后的反应,一切正常,对了千万不能再对病人用药,不然药用杂了,会起反作用。”
董明一边接着电话,一边看着方龙气急败坏的打着电话,这时说道:“小强,你来医院看看吧!”
李小强见董明说话都没了底气,答应了他。
这时挂了电话,看着泥田里的泥鳅洞,说道:“等我回来再收拾你们。”
说完,李小强上了田埂,到了一处流水的田埂边,洗了脚上的泥,穿着一双旅游鞋,就出了石头村去了董明的医院。
医院里,董明挂了电话,看到方龙在大声吆喝他,于是走了过去。
方龙看到董明到了面前,说道:“快点接电话,保罗教授要和你对话,教你用药稳住我爸的病情。”
听到方龙说出用药稳住病情,董明耳边回响刚刚李小强说的话,连连摇头说道:“方大少,我刚刚已经联系给我药方子的神医,他说你爸的一切反应都是正常的,而且还说了千万不能给你爸再用其他药,不然病情会反复,发生谁也预料不到的可能。”
满脸愤怒的方龙,原本就对董明气打不一处来,听到他说出这番话,越发愤怒:“董明,你给我闭嘴,你找的究竟是什么神医,我爸都这样了,还说是正常反应,是你把我们当傻子,还是你找的神医根本就是一个傻子,你听着,保罗教授教你怎么做,你就必须怎么做,出了问题我自己负责。”
董明还是推脱,说出不能用其他药。
方龙气的脸都变了颜色,这时接着保罗教授的电话,让随行人记下了他说到的药,并且找了其他人在配药给父亲服下。
就在他们要给病人方大海打点滴输入其他药水时,李小强到了医院,直接跑到了现场病房的门口。
还在劝说方龙的董明,看到李小强到了门口,急忙跑了过去把他带到了现场。
“方大少,他就是我给你说的神医,石头村的李小强。”
董明急忙介绍。
方龙回头,一眼看到裤脚都还没放下的李小强,突然神情大怒:“董明,你说什么?说他一个石头村的人,是神医?”
董明连连点头:“没错,方大少,小强的确是神医,治好了很多我们医院都治不好的病症。”
一脸怒气的方龙,见董明还在说面前的乡村青年是神医,比之前更气愤:“你给我闭嘴,就凭他一个这么年轻的乡下人,你竟然说他是神医,你以为我是三岁孩子吗?我爸今天有事,就是你害的,我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看到现场的一幕,董明连连摇头:“方大少,我真的没骗你,更没有拿你爸爸的生命开玩笑,小强真的能治好你爸。”
“够了!”
方龙气的满脸铁青,不再和董明说话,让人给父亲开始输液。
这时李小强在刚刚到的时候,已经用透视看到了病人身上的基本情况。
病人在自己开的药方喝下后,药方的药性已经开始发挥作用,病人之所以抽搐和吐白沫,是药性和体内炎症细胞的对抗引起的。
而且,随着药性更大更强的发挥,病人身体内的细菌和炎症已经被吞噬了不少。
只要再来一点时间,病人就会明显的好转。
如果这时,再给病人输入其他药液,其他的药液就会和李小强药方子的药产生副作用,到时候不仅药性会变弱,还会造成药性变质,会让病人有生命危险。
“害你父亲的人,不是董老,而是你自己。”
李小强说道。
听到李小强的话,方龙一脸气愤不屑:“呦呵,你一个区区乡下佬,董明是个呆子说你是神医,你就以为自己是神医了?就凭你那副德行,别说你是神医,就算给神医提鞋你都不配!睁大眼睛看着现场的人,他们都是来自全国各地的大老板,知道我是谁吗?我就是国际方氏集团的总裁?不是你随便就能忽悠的三岁孩子。”
李小强这时默默摇头:“国际方氏集团总裁?在我这里,屁都不是!”
话落,看到方龙已经让人开始给病人输液,李小强说道:“董老,既然这个方氏集团大老板如此气势,我也就走了,你和你的战友告别吧!”
董明连连摇头,满脸祈求:“小强,求你看在我们的情份上,再留一会儿,你既然可以知道这么多,就一定有办法解决的,他救过我的命,我不能见死不救。”
李小强听到董明的话,默默点头,留在了一旁。
这时,输液已经持续了几分钟。
门口来了一台车,一个青年带着一个外国佬匆匆进了医院,直接到了现场。
这个外国佬就是方龙花重金从国外请来的脑血管疾病教授保罗康。
正在满腔气愤董明和李小强的方龙,一眼看到保罗康到来,急忙热情的迎了上去,说道:“保罗教授,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爸,一百万酬金,绝不好少。”
保罗教授默默点头,到了病人方大海面前。
就在他刚刚到病人面前时,病人方大海在点滴输进血管后,开始发生了异常的变化。
病人方大海突然开始高热发烧。
看到病人高热发烧,保罗这时突然神情凝重,急忙拔掉了扎在病人手腕上的吊针针头。
一旁的方龙看到这一幕,突然看不懂了,一脸疑惑的说道:“保罗教授,你怎么拔了我爸的输液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