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惊怒交加,但最后还想准备去杀楚平原。
反正成不成,就在此一举。
要是不成,也没关系。
没想到刚刚有这种想法,突然间就感觉到不大对劲,他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
「谁?」下意识地他就怒吼一声,同时向着一边飞掠过去。
但见另外一边,一个人影就落在自己身边。
「夫子!」当看到那袭红袍之时,林动天吓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了。
红袍夫子看着他,淡淡地说:「长能耐了啊,我红袍说的话,你们是真没有当成一回事啊。」
林动天站在那里,心里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怎么会这样啊,红袍夫子怎么没死啊。
「看来我没死,你很失望啊!」红袍淡淡地说。
「我愿意死,一死抵我们林家……」
噗!
红袍夫子瞬间消失,出现在了林动天的面前。
一掌印在了他的脑袋上。
林动天瞬间就死了。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看着林动天的身体倒下,红袍夫子才淡淡地说,「几十年前跟你们谈条件,是因为我红袍愿意给你们这个机会,但是给你们机会,你们不中用啊!」
林动天彻底倒下。
这辈子他都没有机会再解释什么了。
红袍看了一下他的尸体,最后缓缓地向着基地里而去。
此时的基地,陈阳去而复返。
基地里面一片如临大敌的样子。
「是陈阳!」终于,有人发现了陈阳,大叫了起来。
里面的人才松了一口气。
楚平原上前,「你没事吧?」
「没事!」陈阳摇头。
「还没事呢,你都出血了!」楚平原大骂一声,「快,找医生!」
没多久就有医生上前替陈阳包扎。
「人呢?」赵益奇怪地问,「林动天怎么不见了!」
正疑惑着呢,外面又响起了脚步声。
很快大家就紧张了起来。
可是当看到那一袭红衣之时,大家同时放心了下来。
红袍夫子在他们的目光与灯光下走了进来。
「这么大个灯,是想要把我照晕过去吗?」没想到红袍夫子勃然大怒,「还不关了!」
其他人吓了一跳,但都看向了楚平原。
「夫子说关,那就关上!」楚平原开口说,「快点!」
其他人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将灯关上了。
一时间,这里就只留了几盏小灯,远没有那么刺眼了。
「活没?」夫子看向包扎好的陈阳,开口询问。
「死不了!」陈阳摇头。
「死不了就跟我去个地方!」红袍夫子开口说。
陈阳点头,站了起来。
其他人站在一边没敢说话。
「对了,还有你!」没想到红袍夫子一指楚平原。
楚平原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
「夫子……是叫我吗?」
「不是叫你还有谁?」红袍夫子没好气地说,「当初是谁嚷嚷着要我给你一个说法的,你在我耳边叨了二十年了,我耳朵都长茧子了,要是再不给你一个说法,你哪怕到了棺材上都得再给我继续叨!」
楚平原眯起了眼睛。
「走!」红袍夫子大手一挥。
陈阳与楚平原只能跟上。
从这里离开之后,大家都没有坐车,只能跟着走。
因为有红袍夫子在,倒也不用担心安全问题,所以赵益也没有派人去跟着他们,只是让人打扫了一下战场。
「去哪?」那边陈阳跟着他们走到了山下之后,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
「让你走就跟着,哪那么多废话!」红袍夫子没好气地说,「是不是伤着了?要不然让你坐车走?」
陈阳干笑一声,「这倒不用,我也行。」
老头呵呵了一声,也就没有出声了。
「对了夫子,我听说丰子盈去红府找……」
「丰子盈又不是他们那些傻帽!」红袍夫子冷冷地说,「你以为个个都跟苏卷林动天那么蠢似的?」
陈阳一怔。
「丰子盈不会跟手的!」一边的楚平原解释了起来,「他从来都没有站到他们那里去,所以他当时来杀我,我也很平静,因为我知道他根本都不会动手的。」
陈阳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他们越走越远,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他们终于来到了一个地方。
公主府!
当看着那里的牌匾之时,陈阳还有些发懵。
不会来错地方了吧!
夫子竟然带着自己来这里!
这是想要干什么啊!
夫子向着前面走了几步,来到了门口,刚刚想拍门,突然间扭头看着陈阳说:「对了,丹药呢?」
陈阳这才想起,将真正的丹药拿了出来。
三颗都在手心,任由夫子拿。
但夫子却只拿了其中一颗,平静地说:「一颗就够了,做人不能太贪心!」
陈阳点点头,将另外两枚收了起来。
嘭嘭嘭!
夫子拍着大门。
「谁啊……」里面的门房嘀咕了一声,把门推开。
可是当他看到那一袭红衣之后先是一怔,然后一脸恭敬地说:「欢迎夫子!」
红袍夫子压根都没有搭理他,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很快,任焕生就已经过来了。
当看到红袍之后,他的脸色大变。
「别看了,你师兄死了,我杀的!」红袍夫子不咸不淡从他身边走了过去,「姜太虚呢?」
任焕生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三师兄竟然死了!
「人呢?」就在此时,姜太虚刚好从里面走了出来,当他看到红袍夫子的时候,全身瞬间就僵硬了,站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他倒不是不能走,只是他不敢走。
在红袍夫子面前,走还有什么意义吗?.
没有意义!
楚平原冷冷地看了一眼姜太虚,二十年前的仇人就在眼前,但是他并没有什么表示。
有夫子在这里,一切听他的就行了。
「二十年前,我欠你一个说法对吧!」红袍看向了楚平原,平静地说,「当时他刺杀你,犯了规矩,你来找我要说法,但是这么多年来,我都躲着你,这个说法算是没有给你,对你不公平。」
「夫子做事自然有您的道理,谈不上公平不公平。」楚平原很平静地回答说。
「呵!」红袍夫子轻笑一声,摇摇头说,「不公平就是不公平,就是我没有做好,没有那么多解释,所以今天这个说法,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