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出手

谢靖烟最不喜欢被人看不起来。

日常她自己扮猪吃老虎那是她自己愿意做,但是这不代表,她会允许别人有任何看不起她的情绪,尤其是当着她的面嫌弃她。

雷弈一旁也开口道:“你们如果还想救人,只有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一旁的一人明显是家属:“雷弈,你说,我信你。”

雷弈直接道:“让谢靖烟进去使用止血针灸的,但是,靖烟如今还没有去考过行医资格镇和针灸师资格镇,因此如果你们允许她进去,你们就要签署一份免责任书,不然万一有点问题,或者有些人去检举之类的,引发出其他问题就不好了,你们推卸责任一走了之,她一个小姑娘承受所有的压力,这一点我是绝对不允许的。”

雷弈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见解,如果你们不放心,自然也可以拒绝。”

雷弈和谢靖烟看重伤者病人,但是这也要看是否有缘分,万一人家家属不愿意,谢靖烟也不会去热脸孔贴人家的冷屁股。

“我同意。”一旁一个老者开口道:“作为秦风的父亲,我同意让小姑娘进去,免责任书你拿过来,我来签”

不得不说,老人真的很有魄力,至少这个魄力让谢靖烟明白,自己可不能藏拙,绝对要尽力给那个伤患一个机会,不然就会伤了一个老父亲的心。

“老人家,请放心,不过一个单纯的止血,我还是能做到的。”谢靖烟给予保证。

免责任书有雷弈负责跟老者签署,随后老者作为家属代表跟医院交涉,五分钟后,谢靖烟成功进入了手术室。

谢靖烟进入手术室,虽然有点紧张,但是在看见伤者的情况下,她稳定了心神。

银针早就准备好,谢靖烟有条不紊,银针出手。

止血阵法是治针中的一种,谢靖烟会选择治针是因为,面前的伤者虽然看着危险,但是还没有到生命垂危的地步,所以医神内经中的针灸术就不需要了。

那太过逆天,而治针中的止血针是最恰当的。

一针下去,三秒钟,只听见一旁一直关注的护士惊呼道:“血止住了,竟然真的止住了。”

是的,血真的止住了。

针灸止血,很多人听过,但是随着中医的落没,针灸止血这个技能虽然还在,但是已经很少有人去研究,就算有人研究,也只会初步止血,这种伤患大出血的情况,很难实现。

也是因为如此,很多人认为中医其实就是搞噱头,中医的存在没有什么道理。

此刻,至少在这手术室中,不管是主刀医生还是一旁的小护士,他们都亲眼看到了这奇迹的发生。

这个奇迹是在一个九岁女孩手中发生的。

没有多余,只是一根银针,就这么发生了。

“你们赶紧动手术吧,患者天生对药物有排斥现象,除了止血药物,可能还会对麻醉药物出现反弹,所以下手快一点,我一旁看着,如果麻醉出现问题,我会进行针灸麻醉。”

人命关天,此刻的谢靖烟是绝对不会藏拙的。

这是谢靖烟第一次进入手术室,或许刚开始有点紧张,但是在看到患者后,她发现,原来能够救人,那种感觉也会让她很舒服。

这种舒服,是无法用言语描写的,只要看到人救过来了,自己完成了救人的任务,自己的心竟然会特别的轻松。

谢靖烟突然觉得自己应该找个机会好好的去了解一下手术的情况。

从医,制药,是自己喜欢的,自己选择从医,那么进入手术室是迟早的事情。

今日只是用针灸协助,将来说不得自己也是主刀的。

而且,在直面对过自己救人后的愉悦,谢靖烟觉得,将来可以不光去只要,做个医生是真心不错。

看着病人从不健康道健康,那种感觉一定会跟现在一样。

“麻醉药效在下降。”一旁的麻醉师提醒道。

谢靖烟自然也看见了,随手又是一根银针,这次用的依旧是治针中的麻醉针。

一旁的麻醉师看的眼睛都睁的老大:“这就是麻醉针,而且效果看着不错。”

“所以老祖宗的东西其实还是有些道理的。”谢靖烟一旁含笑看着主刀医生利落的做着手术。

按照正常来说,第一次接触手术台,一般人是受不住这血腥的。

但是谢靖烟竟然很镇定,一旁主刀医生将手术做完,最后缝合后,看着谢靖烟道:“是个学医的好苗子。”

谢靖烟一旁笑了笑,然后道:“我也觉得自己是难得的好苗子。”

“谦虚一点。”也许是谢靖烟显示出的能力,得到了在场人的认同,所以说话中也少了生疏。

社会就是现实的,老话也说的好,你若芬芳,蝴蝶自来,也是这个道理。

谢靖烟的针灸之术已经获得认同了。

“有时间去考个针灸师的证件,按照你的能力,可以考一个高级针灸师,我可以给你推荐。”主刀医生一旁道。

一般针灸师跟制药师一样,要从初级开始考,但是若是有人推荐和保证,就可以越级考。

无疑的,面前这个主刀医生很认同谢靖烟的针灸术。

本身也是,不说麻醉针已经失传很久了,只那止血针,至少目前的他认识的中医中,还没有人能达到些经验的的水平。

“好,我一会去报名。”谢靖烟想想也是有道理的。

今天是因为家属愿意签署免责任书,不然的话,她也不能进入手术室。

说来说去证件还是很重要的。

后世人就经常说的一个道理,任何证件,有能力就多考几张,用不上是一回事情,万一那天需要用了,没证件那就尴尬了。

谢靖烟觉得有些时候,证件考试还是必须的,就好似现在这样。

谢靖烟跟着主刀医生出了手术室,主刀医生拿下口罩,对外面的家属道:“手术很顺利。”

“那就好,那就好。”老父亲眼中多了激动的光芒,也多了一丝喜悦和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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