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遗这次是铁了心的要反攻,除了解决如厕,其他时候就老老实实地待在房间里,遐想着自己压韩逸凡的场景,啧啧,一定要让韩逸凡体会到他当时的痛。
不过自己,倒还真没钻研过这方面的技巧,万一不行怎么办?不可能不行,怎么能不行?但是这要是真万一不行,那不就又被压了?而且绝无再反攻的机会了,唉,这是个问题呀!
要不要寻求帮助?江遗突然想到了,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万能的书,肯定能帮到自己,嘶嘶,但这种书,也不太好意思,找别人帮忙吧!
江遗看了看外面的侍卫,自己要是冒冒然突然跟他们说,自己要找这种书,我的天,绝对不活了,那都没脸见人了!
那只有自己出去了?可是已经答应韩逸凡了,不能出去,这可咋办呀?不过凭自己的武功,完全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然后又回来。
这想法一出现在脑海里,就像一个恶魔诞生了,不停的在耳边叫嚣着,啊!江遗纠结的捂住耳朵,不行,我要信守承诺,不能出去!
可是万一反压不成功,那,那怎么办?简直是欲哭无泪,这就好像面前摆着一只大螃蟹,但是你却不知道怎么吃,还不允许你去学。
如果不学,就不能吃到肥美鲜嫩的蟹肉了,以后就再也吃不到了,但是如果学了,就能好好享受到蟹肉,还能吃一辈子,可是要是被发现了,那就完了。
但是只要自己不说,谁又能发现呢?这样一想,心中的那杆秤立马完全倒一边了,深吸一口气,江遗平复好心情,趁其不备,飞身离开。
江遗出去了,才发现这一路百姓流离失所,以前热闹不已的大街小巷,现在空无一人,尸骨随处可见,翻找附近很多地方,都没看到什么人烟。
江逸想寻找的心被眼前的这幅惨景,消了一半还不止,看着自己的双手,这双手曾杀了那么多人,沾染了无数血腥,害的无数家庭分崩离析,现在竟还十分悠闲的去寻找那种东西。
强烈的愧疚感和罪恶感让江遗感到无地自容,第一反应就想逃避,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小乞儿从阴暗的角落里走了出来,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江遗。www.九九^九)xs(.co^m
江遗立刻同情心泛滥,走过去抱住他,将身上的银子掏了出来,温柔地说:“小朋友,哥哥把这些银子给你,你要好好保管,这些银子不要被别人看见,不然,会被抢走的!知道.........”
话还没说完,胸口突然一痛,低头看到插在胸口的小刀,然后看到小孩狠毒的眼睛,不解的问:“为什么?”
“你杀我父亲的时候,我也想问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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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镇来不及再过什么几天了,他现在就想行动自如,然后去看看少主怎么样了,可他根本连床都下不去,又急又气。
邬珞在一旁看着宛如儿童学路一样的厉镇,只觉得太好笑了,仰头看着房顶,笑的无声却放肆。
元莼被厉镇和陈奕飞之前的谈话所震惊,她现在也分不清厉镇是不是真的对弟弟怀恨在心?看着厉镇的动作,这究竟是急着想帮弟弟还是急着去害弟弟呢?
陈奕飞翘起二郎腿,看着厉镇的动作,摇了摇头,突然想到江遗去哪了?对呀,有些天没见到他了,不是被江焱操控了吗?这小子跑哪去了?
“你的小哥哥,去哪了?怎么没见到他?”
“我也不知道。”
“你不找?这么好的一个杀人武器,就这样不见了,你们也不急?”
邬珞不满的看着他,杀人武器,这四个字让她极为不满,“小哥哥不是杀人武器,你最好给我记清楚了。”
“呵,他清醒后,恐怕自己都会这样称呼自己,毕竟死在他手上的人,加起来恐怕比我们两个杀的人都还要多。”陈奕飞不屑一顾的回怼。
“你!”邬珞反手一掌,但是立马被陈奕飞拦住了。
“我告诉你,我们现在是一边,所以我不与你计较这么多,但是你要是再敢对我动手,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陈奕飞甩下邬珞的手,走出了屋子。
邬珞直直地站着,气势凌人,紧握双手,目光狠毒,奕飞,我们来日方长,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厉镇旁若无人的继续练习,而元莼则被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声,眼睛也不敢往哪里瞟,怕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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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子堂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瞬间想到会不会是医圣百七子救了自己,这时候门口传来走路的声音,玄子堂激动的望向门口。
等了片刻,谁知道进来的是一个农妇,玄子堂满脑子的疑问,什么鬼?难不成韩逸凡那个龟孙给的地图是错的?要真是错的,韩逸凡,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玄子堂一脸阴沉的看着农妇慢慢走向他,农妇见他醒了,惊喜地说:“你醒了?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
“多谢您的搭救,我想问下,您知道医圣吗?”
“医圣?我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农妇好奇地看着玄子堂,玄子堂无奈的扶额,并捏紧了拳头。
但等他仔细一想,不对呀!自己要是去的不是医圣住的地方,那为什么那里会布置下幻境,还有那么多青蛇,而且普通山野村妇住的地方,怎么可能会那么凶险?
“玄公子,你醒过来了?”白箬走进房间,看到躺在床上的男子已经坐起来,深感欣慰,还好他没出事,不然自己这罪过可就大了。
玄子堂听到白箬的声音,抬头看去,见真的是白箬,喜不自胜,开心的不行,一旁的农妇打趣道:“还是姑娘好,这病人呀!一见到您,开心的简直找不着北了,哪像刚刚见我时,那没精打采的样子!”
“不是,我,唉,真是多谢二位了。”玄子堂听闻,不好意思地向农妇赔罪行礼。
“哎,我也是开个玩笑,不要当真。”农妇拦住了玄子堂,然后转过头对白箬说:“我还有事忙,你们聊。”
白箬点了点头,农妇离开后,玄子堂赶紧向白箬下跪,真挚的说:“白姑娘,我哥哥的眼睛受伤了,现如今就只有你师父能救了,拜托你们一定要救我哥哥的眼睛,拜托了。”
“哎,你这是做什么,医者,自当以救死扶伤为本职,凡是能救的,我和师父绝对义不容辞,你先起来,我这就带你去见师父。”
“多谢白姑娘了。”玄子堂感激不已的看着白箬,白箬朝他微微一笑,安抚他激动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