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古!”
这时,不远处有族人见他站在这里,走过来打招呼。
骆古收回看天的目光,看向他们。
“骆古,我们有些话想跟你说。”
族人们围过来,神色看起来很严肃。
“什么话?”
骆古问。
族人们忙说道:“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我们觉得白黎部族发生了不少奇怪的事。”
对于这些奇怪的事骆古能想到是因为取下神物的原因,这个原因现在还不方便跟大家说,所以他得想一个不会被人怀疑的理由。
“什么奇怪的事?”
骆古一脸淡定地看着他们。
族人们叽叽喳喳的说起来,骆古听了个大概,天象奇怪, 不管是白天还是夜晚,总有奇怪的声音传到部族里。
这些奇怪的声音像是从不远处的地下面传来的,也有不少的半兽人寻声去找,但最后都一无所获。
“我们说的这些情况以前白黎部族从来没有出现过,而且,这些情况都是从族长离开部族之后出现的,族长现在也还没有回来,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做这个事。”
族人们一脸担心地说道。
比起他们的担心,骆古要淡定的多。
他道:“好,我知道了,明日天亮我去这些地方看看。”
“我们一起去!”
族人们叫道。
骆古应下:“不早了,都回去好好休息。”
目送族人们离开后,骆古也没有看天的心情了,他朝自己的山洞走去。
回到山洞,池真真立马迎了过来。
“怎么还不休息?”
骆古摸了摸她的头,看着她的肚子说道。
“我当然要等你回来才休息啊。”
池真真笑道,“你和老赤螣聊的怎么样?”
骆古知道她这问题的言下之意,于是说道:“我们聊了一些关于土门部族的事。”
池真真嗯嗯两声,听他继续说。
“我们现在的重点依旧是毁灭妖兽,至于土门部族的事,我请了老赤螣来帮这个忙。”
骆古说道,“穆休不是老赤螣的对手。”
池真真听了,思考了一下,点头:“你的做法很正确。”
骆古眉头一挑,倒是好奇起来:“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池真真白他一眼:“你都不打算让我掺和进这个事来,现在这样问我又有什么意义呢?”
的确没什么意义,骆古心里清楚的很。
池真真又道:“换个角度来说吧,让老赤螣出面比你自己出面要更好一些,毕竟在土门部族里,还有你的朋友毕卓呀。”
“你知道我不会单单因为毕卓一个人而不顾白黎部族。”
骆古说道。
“我知道。”
有些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就算他先前已经和毕卓划清界限撇清了关系,但是只要一到站队的时候,没有谁是会背叛自己部族的。
“好了,这几天赶路都很辛苦,今晚好好休息。”
骆古收起话题,牵着她的手往木床走。
但当他看见木床上躺着的东觅时,脸色微微一黑。
东觅嘿嘿一笑,拍了拍兽皮被子说道:“刚才你不是没有回来吗?
你的配偶当然就是我来陪啦。”
池真真说道:“东觅今晚也要睡在这里,她也是纯种人,所以这床,就让给我们吧。”
骆古拒绝:“不行。”
“你总不可能叫我一个人睡地上吧。”
东觅不服气的叫道。
骆古指了指旁边的兽皮,又没有让她直接睡在硬邦邦的地上。
池真真还是蛮心疼东觅的,于是说道:“今晚就让东觅跟我一起睡吧,她毕竟和我一样是纯种人。”
骆古眯起危险的黑眸:“那把木床让给她,我们睡地上。”
“骆古你这样就不行了哦,你这纯粹是想让我内心不安啊。”
东觅叫道。
骆古丢给她一个你知道就好的眼神。
池真真理解了,不管睡哪儿就行,骆古就是要跟她一起睡。
“没事东觅,你睡木床吧,我和骆古睡柔软的兽皮,一样的。”
池真真不想骆古生气,但也不想东觅有内疚的想法。
但不内疚是不可能的,东觅哎了一声:“就一晚上而已嘛,一个晚上都舍不得哦,算了算了,木床让给你们啦,我去挨着羽北睡!”
旁边坐着烤火的羽北身形一怔,无辜躺枪。
骆古理好木床上的兽皮,搂着她准备休息。
虽然躺在了木床上,但池真真毫无睡意。
如果山洞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话,她可能还会有睡意,可现在山洞里还有其他三人。
特别是南风,她没有和南风对视都知道南风的目光一直放在他们身上,而且还是光明正大的看着。
“怎么了?
赶了这么多天路都不累吗?”
骆古低头看着她问。
池真真摇头:“可能是心情和身体还处在赶路的紧绷状态,所以就有点睡不着。”
“那怎么样才能让你放松?”
骆古很认真地问。
池真真噗的笑了声:“我在你怀里躺一会儿就能放松了,要说赶路,最辛苦的也是你才对,你才更应该好好的休息。”
“我体力很好。”
“睡吧。”
池真真闭上眼,迫使自己赶紧睡过去。
大概是慢慢习惯了这样的诡异气氛,池真真也终于熬不住了,在骆古怀里熟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骆古最先醒了过来。
怀里的人正睡的香,他轻轻的松开她,小心翼翼的坐了起来。
“你要去哪儿?”
在他准备出去时,山洞里的南风突然开口问道。
骆古冷冷的看他一眼:“跟你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没关系?”
南风轻呵一声,“你别忘了我这一路跟着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骆古回头看了眼真真,她还在睡,丝毫没有被他们这对话吵到。
“你想跟就跟吧,前提是你能追得上我。”
说完,骆古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山洞。
南风起身,跟了出去。
因为有池真真在的原因,很多话都不能当面说的太直白,这也就让他不知道骆古接下来要做的事到底有哪儿,还有进展到了什么程度。
他必须得心里有数。
这是南风现在的想法。
这两人出去后,羽北也跟着睁开了眼,他其实早就醒了。
“你也要跟着出去吗?”
东觅抓着他的手问道,“我可不想一个人留在山洞里,到时候骆古的配偶醒过来我怎么解释你们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