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真真轻咳一声,道:“不是啦,我只是注意到了这点,所以提出来跟你说说,刚才在里面的时候她的确也有点害怕阿布来着。”
“对呀,不过她很快就不怕了。”
一旁跟着的阿布说道。
池真真点头:“对,所以我在想,让她多见见其他的半兽人,说不定就能慢慢适应了呢。”
“不管她适不适应,都跟你没有关系。”
骆古道。
是,没有关系。
她就是自己想想而已。
“没想到这南风还真挺会设局的。”
池真真换了个话题说道,“把这些心思用来想这些小心机真是浪费了。”
额,为什么这个话题也让她感觉骆古心情不好?
算了,她还是闭嘴吧。
骆古似乎并不急着回部族,反而让阿布先回去。
阿布疑惑地问:“那你们要去哪儿?”
“四处逛逛。”
阿布不太想回去:“那我能不能一起呀?”
骆古给她一个眼神,让她自己选择。
阿布当然选择乖乖回去了,她可不敢招惹骆古。
见阿布离开后,池真真抚了抚他的白毛问道:“你要去逛哪儿?
现在回去不是应该监督监督做身份证的事吗?”
“这件事有人监督。”
骆古只是想和她单独待在一起,没有其他人,更没有讨厌的小崽和雪花。
好吧,池真真也好多说什么,就看他准备带她去哪儿。
骆古在平原上走着,时不时会有些她不认识的小东西窜来窜去,池真真遥望四周,发现他真的只是想四处逛逛,而不是特地要去什么地方。
见此,池真真说道:“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休息会儿吧。”
“好,你想去什么地方?”
“看你,反正我也不熟这附近。”
池真真说道。
骆古最后带她去了之前布满花草的山谷。
他去山谷下摘了不少好看的花上来给她编花环,池真真也跟着无聊的编了一个。
“好看。”
骆古把编好的花环戴在她头上夸赞道。
“是我好看还是花环好看?”
池真真摸了摸头顶的花环问道。
“当然是你。”
骆古搂着她亲了亲,抬手用手掌遮住了她的眼,“真真,把眼睛闭上。”
“干嘛?”
池真真心头一跳,不但没闭上眼睛,反而还把眼睛瞪的老大。
“闭上。”
他没多说。
池真真眨巴眼,问:“你是要给我什么惊喜吗?
我这人可受不得什么惊……唔!”
或许是嫌她话多一直不闭眼,骆古直接俯身封住了她的唇。
凑,不是让闭眼吗干嘛连话都不让她说了!这下池真真只得乖乖的闭上眼,然后用手抵住他的肩膀小小的反抗了一下。
好在亲她并不是最主要的目的,骆古见她闭上眼后,拿出了他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握在手里。
“好了吗?”
池真真迫不及待地问道。
然而她没有得到骆古的回答,但感觉骆古就在她面前。
她好像感觉到了骆古的紧张,很明显的一种紧张气氛。
“我可以睁开眼睛了吗?”
池真真也跟着紧张起来,她心里没底,不知道骆古到底要做什么,“你不说话我就当就可以睁开眼睛咯?”
她还是没得到骆古的回答,池真真就当他是默认了,于是缓缓的睁开了眼。
骆古的确就在她跟前,手握成一个拳头,拳头里不知道藏着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
“把手伸出来。”
骆古见她睁眼,说道。
池真真听话的伸出手,他把拳头放在她的掌心上,然后缓缓松开。
紧接着,一个小小的硬硬的东西出现在了她的手掌心里,因为还看不见,她也没法感受这个东西是什么。
骆古松开了手,在她低头看的瞬间帮她把手包了起来。
池真真手掌心感受到了这个东西,像是一块小石头。
“什么东西呀,这么神神秘秘的。”
池真真心里好奇的很,忍不住想赶紧看看。
“本来是打算在婚礼上送给你的东西,但你又不愿意举行婚礼,所以我想提前给你。”
他说道。
婚礼上送的东西?
池真真又认真感受了一下手掌心里的触感,顿时了然,她想她应该猜到他送的是什么东西了。
“我看看。”
说完,她慢慢的摊开手掌心,果然在手掌心里看到了她心里猜测的东西。
是一枚戒指。
这还不是一枚普通的戒指,而是一枚非常坚硬的戒指,要知道在这个环境下是很难找出适合做戒指的材质,就算找到了,要打造出一个精致的小戒指也几乎是不太可能的事。
但骆古办到了。
“这是……”池真真拿起这枚戒指放在眼前仔细的打量了一阵后,惊叹,“骨戒?
骨头做的?”
“嗯。”
骆古看着她的表情,“喜欢吗?”
“这是什么骨头?”
池真真忍不住问。
“你不喜欢吗?”
骆古只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池真真当然也不能抚了他的意,不管这是什么骨头做的,他的心意才是最重要的。
“喜欢,当然喜欢了!”
说着,池真真准备把这骨戒戴在手上,但又停下来递给他,“这个戒指得你亲自给我戴上。”
“好。”
骆古一喜,迫不及待的接过,亲自把这枚骨头做的戒指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还真别说,连尺寸都刚好合适。
戴好这枚骨戒,池真真举起手左右看起来,越看越喜欢,她怎么没有想到用骨头来做戒指,这样既结实又能戴很久。
但她很快在戒指上发现了刻画的一串符号,她仔细看了眼,只看懂了一两个符号的意思。
“这是什么意思?”
她问道,“这串字里好像有你的名字。”
“骆古的唯一。”
“什么?”
“骆古的,唯一。”
他放慢语速,很温柔地说道。
池真真顿时感觉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也有想过在婚戒上刻字,但没想过刻在这么明显的地方,一般不都是刻在圈圈内的么?
他居然就这样光明正大的刻在了最外面。
刻在最外面也就算了,还什么骆古的,唯一?
好肉麻啊。
“怎么了?
不喜欢吗?”
骆古见她微蹙眉,忙问道。
池真真摇头:“没有,很喜欢,但我觉得应该低调一点。”
“低调?”
“是的,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