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教它的!就跟教小崽一样!”
池真真打断他的话,欣喜地说道。
提到小崽,池真真面色微微一僵。
她已经很久没有小崽的消息了。
骆古看她脸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于是轻轻握着她的手搓了搓:“别担心。”
“嗯……”两人在火堆前烤了一会儿火后,池真真也跟着困了。
她等不到雪花和清魂兽回来便窝在骆古的怀里睡了过去。
这一晚,她破天荒的没有做梦,直接一夜无梦的睡到了天亮。
当她睁开眼看到山洞外透进来的阳光时,她还觉得有点不可置信。
“真真,你昨晚是不是没有做梦?”
骆古也细心的发现了她脸色的一些变化,问道。
池真真轻轻的点了点头:“一点点梦都没有做。”
“看来淡南花开始起作用了。”
骆古高兴地说道。
淡南花吗?
池真真并不这样认为。
她想了想说道:“我们这几天是不是没有吃淡南花?”
骆古一愣,好像还真的是。
池真真眯眸,语气凝重地说道:“看来,不是淡南花起了作用,而是没有受到淡南花的作用,米路两姐妹……”真的有问题。
看来她和骆古还是太容易相信人了,也得亏幸运命大。
“如果米路两姐妹说的话是反话,她们其实,是想唤醒毁灭妖兽?”
池真真有些惊恐地看向骆古问道。
“至少有些话她们没有撒谎。”
骆古说道。
“什么话?”
“她们认识昆蒂娜,也的确受昆蒂娜的命令守着毁灭妖兽的头颅,不然在你的梦境里,也不会看到没有头颅的毁灭妖兽。”
骆古说道。
这话说的也是。
“那她们为什么要唤醒毁灭妖兽?
难道真如她们所说,只有唤醒了它,才能灭掉毁灭妖兽吗?”
池真真不解,“与其这样,还不如让毁灭妖兽一直沉睡呢,这样相安无事的多好。”
骆古的黑眸深邃了些,他没有接池真真这话。
池真真继续说道:“所以淡南花的确是有解决噩梦的效果,但同时也让我更加清楚的看到了毁灭妖兽,我们离开前的那个晚上,她们要给我吃下的神植,会不会就与毁灭妖兽有关系?”
“有。”
骆古笃定,但也不想让她过多的担心,“我们现在已经甩掉了她们,她们要是再敢追上来,我不会放过她们。”
池真真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杀意。
她抿唇嗯了声,但愿那两姐妹别再追上来了,小命要紧啊。
“对了, 我们跨过黑河之后,又要去什么地方玩呀?”
池真真转移话题,“我们出来的也够久了,是不是该考虑回白黎部族了?”
“久吗?
还是你累了?”
“有好多好多天了。”
她这只是在侧方面的跟骆古打听消息。
骆古一笑,说道:“我再带你去一个地方,你一定会很喜欢这个地方。”
“哪儿?”
“等你到了就知道了。”
池真真故作不高兴的轻哼一声:“你还跟我卖关子呢。”
“是,凡事也要让你有个期待才是。”
行吧,她也不多过问了。
只是她心里能隐隐猜到,这个地方估计就是骆古此次出来的最终目的地了。
他们在山洞里吃过东西后,准备朝那黑河出发。
清魂兽小小的,大概有她巴掌那么大,比雪花的身形还要小上一些,所以它也没走,直接立在了池真真的肩头,小爪子轻轻的扯着她一束头发,也不疼。
“你肚子饿吗?”
池真真微微侧头问清魂兽。
“主人我不饿~昨晚喝了好多好多~”说着,清魂兽还象征性的打了个膈。
池真真噗的一笑,这软软糯糯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听起来真是整个人都要被萌化了!骆古带着她翻过了那山坡,所谓的黑河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池真真以为这所谓的黑河,要么是一条很急的河流,要么就是一条缓缓流淌的河流。
但却没想到,这所谓的河流,其实并不算是河流。
那是一条条小溪形成的水路,小溪蜿蜒曲折,一条条的小溪并不宽,但是无数条小溪错在那里,就形成了像河一样的宽度。
这些小溪里的水有湍急的,也有流的平缓的,小溪与小溪之间,也都有土地可以走。
只是,唯一觉得诡异的是,这些小溪里流淌的水不是透明的,而是黑色的。
就如同‘黑河’这个名字一样,水是黑的。
在看到这样的景色后,池真真十分惊讶地问道:“这就是你说的黑河吗?”
骆古点头。
“可是这水为什么是黑色的?”
她问。
“从上流流下来就是这个颜色。”
骆古回答她。
噢,也就是说具体原因骆古也不知道。
这简直是又一次刷新了池真真的世界观。
“这黑河看起来还挺好跨过的,我们只要跨过一条条小溪就可以了是不是?”
池真真颇为天真地问道。
骆古笑了一声,笑她的天真。
“怎么了?
我说的不对吗?”
池真真眨巴眼,一脸不解。
“主人,这黑水碰不得。”
这时,雪花对她说道。
池真真看它一眼,想等一个解释的答案。
“这水里面有害人的东西,但凡碰到这水的人,碰到的地方都会被腐烂。”
雪花说道。
池真真皱眉,这水难不成还是硫酸了?
她掏出铜镜,直接对准这所谓的黑河,倒是想要看看这黑河里面到底有什么害人的东西。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黑河里本来是没有什么害人的东西,本身害人的东西出自于黑河本身。
这黑河里的水是酸性的,而这酸还专门只对人酸,对植物是非常友好的。
人一旦要是不小心碰上的话,估计只有被这酸水腐蚀掉皮肤的下场了。
这真的是。
池真真把铜镜上面显示的内容告诉给骆古听:“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这一条条小溪交叉的这么密集,就算是非常小心翼翼的不沾染到黑河里的水,但土里面多少也浸润过水啊。”
骆古嗯了声,倒也没有多说。
池真真见他没说话,侧头问道:“你是不是有办法可以跨过去?”
“主人~我有办法~”还没有得到骆古的回答,耳边软软糯糯的声音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