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咖啡对于叶寻的消息。
真的想了很多。
没办法啊!
他们刚刚才干了六皇子,结果阵营boss立马就出现了。
还很严厉的批评了他们一顿。
紧接着,gm大佬又发来了消息。
说不单飞了,要重新进入玩家体系当中。
这让他怎么能不多想呢?
甚至于,咖啡都开始不禁猜测。
今天他们干六皇子的事儿,是不是给大佬带来了麻烦!
所以动作才会如此迅速,立竿见影!
种种猜测之下,也让咖啡陷入了严重的焦虑之中。
以至于宵夜,似乎都没那么香了......
...
洛京,叶府。
深夜的府内,仆人侍女们早早回屋歇息。
唯有大堂内,依旧灯火通明。
四暗部的成员,把持着大门。
将府内情况,完全封锁住的同时。
也让叶敢,心中感到了不安。
“尊上......您真的要离开了?”
刚刚听闻了消息的叶敢,满脸的汗水。
也不知道是起的太急,还是担心过度。
一旁,屈河则是面露沉思之色。
良久才开口道。
“此举......未免太过危险......”
在屈河和叶敢看来,叶寻作为四暗部的二把手。
自然是坐镇后方,最为安全。
贸然离开叶府,无疑会出现各种风险。
但对叶寻来说,那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我意已决,你们就不必再劝了。”
叶寻随意说道,双手却还在摆弄自己的飞鱼服。
衣服是他自己给自己弄的,反正玩家数量那么多。
多那么一套,也不会有人察觉。
谁让锦衣卫这个部门,现在是他在掌管呢?
确认了衣服大小合身,叶寻这才转头。
看着二人道。
“安全问题,你们不必担忧。”
“如果真的出现了什么意外......我也自有法子。”
叶敢闻言一怔,不明白此话的含义。
倒是屈河面露恍然,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些什么。
顿时宽心道。
“既然尊上已有了决策,那某便不再多劝了。”
“只不过......洛京之内,近来风雨飘摇。”
“若是尊上离开了叶府,去了锦衣卫那。”
“往后的联络,只怕也是极为不便。”
说着,屈河从怀中掏出了数张符纸。
“这些都是我精心制作的通讯符。”
“虽无法传递具体消息,但却可传递具体的情绪波动。”
“若是尊上遇到什么问题,可随时捏碎。”
“我自当能立即感应到,尊上所在何处。”
“以及所处环境。”
叶寻见状,也不客气。
当即给收了起来。
通讯这个东西,其实是相当复杂的。
现实的人类社会中,最早的远距离通讯手段。
也不过就是华夏的飞鸽传书、烽火传递等。
一直到了十九世纪往后才研发出了电报一类的。
叶寻也不是没想过,在大乾里搞出这一套方法。
只可惜,这个世界的法则和现实压根就不是一码事。
别说电话这种需要通电的设备,就是电报都做不出来。
至于类似祖地中觉醒的,那种可以远距离传信的天赋。
在大乾境内,则是少之又少。
一旦出现一位,那可都是当做国宝似的存在供着的。
平日里,不是坐守北方,就是提防国境边线。
即便是叶寻手下的四暗部内,也不过就两人有那样的手段。
此时,还都不在洛京。
有了屈河的通讯符,叶寻对于之后的旅程。
心中,也更多了些底牌。
三天的复活时间不算长,但如果可以不死。
谁又愿意去死呢?
“北边的事情,人安排的怎么样了?”
叶寻突然开口问道。
这种机密的情况,叶敢自然是不清楚的。
但屈河,却早早的已经打听清楚。
“目前已派人,前去确认此事。”
“考虑到,岷城之内就有几名我们的外部成员。”
“最多三五日,当可传回准确消息。”
有了这句话,叶寻瞬间放心许多。
那夜同金震夜谈后,叶寻便推测出老六的人。
大概所在位置,应当就是在那岷城。
但推测是一方面,具体确认还是要花些功夫的。
“徐州那边,又是如何?”
叶寻继续问道。
这一次,屈河明显迟疑了。
半晌,才缓缓开口道。
“徐州的情况,就复杂许多了。”
“目前随着大军的压近,整个徐州都开始了严查。”
“除却官方内部的官僚体系,还有许多大商行都跟着受到了牵连。”
“这其中,六皇子叶泉之母,宁妃老家所在的临江府。”
“更是草木皆兵,人心惶惶。”
“临江府的主城,舒城也已进入到了戒严状态。”
“我们的人,现在也被困在了舒城城内。”
“一时半会儿,根本走不出来。”
顿了顿,屈河补充道。
“但好消息是,信鸽还是传了回来。”
“据信上所说......徐州境内的临安府,似乎很不对劲。”
“由于此前,陈家便一直经营着徐州。”
“加之陈铭在未入皇城时,就任临江总兵长达十多年。”
“徐州,其实早已被陈家经营的铁桶一片。”
“作为其大本营的根据地,临江府......特别是那舒城。”
“从上到下,都是六皇子,或者说陈铭的人。”
“这次西山营的大军压近,只怕会激得那群人......”
说到这,屈河突然住口了。
因为他看到了,尊上的目光早已不在屋内。
那双黑色的眸子,遥望天空中的黑幕。
似乎,是要将其刺穿。
“继续监察。”
叶寻缓缓背身,语气平静。
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压迫。
“若是临江府敢反......陈氏的遗孤。”
“一个不留。”
屈河不解道。
“以当今圣上的疑心之重,怕是一旦临江府有异动。”
“便会立即大开杀戒......想来是不需要我等动手才是......”
叶寻摇了摇头。
“不,以那位的性子。”
“或许会大清缴一波。”
“但......罢了。”
叶寻收好佩剑,戴好腰牌。
背对二人,向外走去。
“不论最后结局几何。”
“你们......都提前做好准备吧。”
屈河俯身拱手,等再次抬头时。
却见到叶寻,已是来到了屋外。
明明对方的身影,此刻在他看来是如此的单薄。
但屈河的脑子里,却不可抑制的冒出了一个想法。
在尊上的眼中,未来......
似乎早已注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