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年小桥说得一本正经、老气横秋,银秋四人都被逗笑了。
“对,我们管好自己就成。”
等将军事成的那天,再将小姐带出这个牢笼,她这样天真无忧又可爱的人儿,值得更自由、灿烂的未来。
在此之前,她们一定会拼尽一切保护她。
……
年小桥全心全意等着夜晚来临给凤夙送手绢,兴致勃勃的,所以并没有察觉自己小腹隐隐胀痛,在看到凤夙的时候还飞速跑了过去,献宝一样拿出手绢。
“千嶂大人您看!我终于绣好了!这是送给您的谢礼!”
凤夙心情复杂接过了谢礼,毕竟送手绢这种事有些过于亲昵了,年小桥可是皇上的嫔妃啊。
凤夙顶着“我绿我自己”的念头打开手绢,当场愣住了。
雪白的绸缎上绣着一个勉强能看得出原型的小图案,孤零零立在中央,让凤夙绞尽脑汁也找不到夸奖的词汇,最后硬着头皮道:“嗯,这小鸡绣得不错。”
年小桥当场夸下了小脸蛋,委委屈屈的。
凤夙:“???”难道不是小鸡?
凤夙连忙弥补,轻咳一声道:“哦,我看错了,这个小鸭子绣得真好。”
年小桥脸色更难看了,大眼睛湿漉漉的,仿佛随时都要哭出来一样。
凤夙有些慌了,搜肠刮肚才想出这到底是个啥:“是我眼拙,这个大鹅很有气势。”
“不是的……”年小桥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道,“这是雄鹰,我觉得雄鹰和千嶂大人您很配……”
凤夙:“……”明人不说暗话,他是的的确确没认出来啊。
只是小丫头皱起了一张包子脸,凤夙当然不可能打击她,他将手绢摊开成四十五度角抬起,细细端详,最后颔首道:“雪爪星眸世所稀,摩天专待振毛衣,的确是雄鹰啊。”
躲在暗中因为凤夙的动作恰好能看到手绢的暗卫们:“……”
他们的皇上变了,竟然炼成了这样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啧啧啧,男人啊。
年小桥眼珠子瞪得浑圆浑圆,看了看绣的“小鸡仔”,又想了想高越的诗,觉得自己不能让前人受这么大委屈,咬牙道:“千嶂大人您还是还给我吧,我再好好练习练习再给您绣。”
“没事。”凤夙已经将雄鹰展翅的手绢收入了怀中,道,“谢谢,我很喜欢。”
“真的?”
“嗯。”
年小桥总算展露出笑来,可是笑着笑着她就笑不出来了,一边面露惶恐一边捂着小肚子蹲了下去。
这可吓坏了凤夙,他忙道:“你怎么了?”
年小桥白嫩的小脸顿时红成了红樱桃,支支吾吾道:“我……我没事的千嶂大人……”
见年小桥鬓角都冒汗了,仿佛疼痛难当的模样,凤夙也顾不得什么了,说了一句“失礼”了便将年小桥拦腰抱了起来。
“别怕,我带你找御医。”
年小桥头顶都冒烟了好嘛!!!
这根本不是怕不怕,而是……而是……啊啊啊啊……谁来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