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女儿按个花心爹

过石铁拖延到第二天天亮死亡。

通过法医权威尸检,化验出死者体内有狂犬血样。

检查医院医生处方和医药存放的卫生条件,以及使用的同批药物,包括医疗器械,包扎纱布,消毒药棉,护士服装一切等等,均无问题。

排除问题出在医院救治方面。

惹祸妖精递交的诉状还没受理,对方两家的联合诉状也又递了上去。而且莫名其妙的,对方提供了惹祸妖精故意杀人的证据:事发当天惹祸妖精踹伤过石铁的沾染有狂犬血样的鞋跟。

这天下午,当惹祸妖精和傻小子正在公司办公室,不明白周鹏宇和过石铁为什么会感染狂犬病毒时,警察以故意杀人罪执行了对惹祸妖精的公开拘捕。

惹祸妖精被带离出办公大楼时,她委屈的泪水涌流而出。

傻小子跟着惹祸妖精走出办公大楼,惹祸妖精回头哭着对傻小子喊道:“大师兄,你相信我会故意杀人吗?你相信吗?你还会等我吗?”

“师妹,放心,你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傻小子说着,在惹祸妖精被带上警车前,赶上去当众抱着惹祸妖精拥吻。这一刻的Lang漫,惹祸妖精带着镣铐的双手,不能给傻小子温柔的回抱,被警员驾着的双臂不能给傻小子亲密的环拥,她多想让这个画面永远静止,静止!

惹祸妖精眩晕了。即便在两个警员的搀扶下,也差一点没有倒下去。

傻小子忽然记起什么,提醒办案警员说:“我老婆是被冤枉的,而且我老婆怀孕了,应当立刻停止对我老婆执行的批捕拘押!”

“同志,执行批捕还是要的,你可以为你老婆办理取保候审!”

望着羁押惹祸妖精的警车绝尘而去,傻小子摇头闭目落泪:‘这个世界,人心太险恶了!他们怎么能够搞得让人突发狂犬病致死?师妹的鞋跟上怎么会有狂犬血样?他们是什么时候捡走的师妹的鞋跟?难道非要走亲近龚虹路线,不能解决问题吗?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傻小子急忙拨打龙长空的电话:“爸,我师妹被拘捕了,我想赶快以我师妹怀孕为由,取保我师妹出来,你哪里可以托关系为我师妹办一张怀孕的化验单吗?”

“不取保她,在里面比在外面安全,另外,也是该让她吃点苦头了。我舍不得管她,碰见你又宠溺着她,这样她什么时间也长不大!别管她了,办你的正事吧!”龙长空的声音果断而坚决,傻小子不明白,为什么岳父竟也想用这这种办法矫正惹祸妖精呢?惹祸妖精天生就是活泼好动的,怎么能去野蛮矫正呢?不行,我要取保师妹出来!那些人不就是要钱吗?’傍晚,傻小子拨打龚虹的电话,关机。

没办法,傻小子带着怀抱龙儿的孟娇娇,叩响了龚达丽家的房门。

龚达丽透过猫眼一看,没有给傻小子和孟娇娇开门,转身回了房间,也没有说一句话。

孟娇娇听见门里有脚步声,来了又去了,便悄悄的在龙儿屁股上捏了一下,龙儿疼得大哭起来。

龚虹被龚达丽关在一个小套间里,自从被母亲软禁,而且又在上午被母亲没收了电话,龚虹的心情坏透了。

‘怎么会是这个局面?疼她爱她的妈咪,参加一辈子工作的妈咪,怎么会做出这么不通情理的事来?’她从被母亲没收手机,午餐就开始绝食,然后想办法逃跑。

可是,窗户有防盗网,墙壁又没办法穿洞,门是铁门。

尤其隐隐听得母亲和表弟郑涛打电话时说,好像发生了命案,不知道到底死的是傻小子或者惹祸妖精,龚虹简直怕得要命:‘天啊,死了阿斯,我的龙儿没爹了,死了惹祸妖精,我龙儿的爹也会怀疑到和我相关,就是他们作案的手法再高明,就是根本破不了案,恐怕阿斯也不会回到我身边的,看得出,他和惹祸妖精,一个二百五,两个够五百,正是那种心心相印,相见恨晚的情愫,就是看在龙儿份上,和他勉强结合了,二人中间始终隔着一个鬼影,又有什么意思?’酷爱讲究妆扮的龚虹,自从中午绝食,无法脱逃,忽然披头散发,黑着眼圈,简直要疯了。

尽管如此,龚达丽竟然铁了心,依然不打算放龚虹出去,毫无办法的龚虹,拍打着门,哭着诉说了傻小子对他们一家的恩情:

“妈咪,我们讲点良心好不好?因为你的自尊心太强,我从来没有对你说过,现在我要告诉你,为什么我爸爸没有判无期?你以为是他的运气好吗?你以为是你托贵人帮忙的功劳吗?全都不是!

是左少总裁帮的我们,是左少总裁拿钱填补了我爸爸的亏空,一直以来我压根没给你说过,我能说什么?

可你现在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哪一点不是恩将仇报?”

龚达丽听到这里,她站在软禁龚虹的房门外,双目也禁不住的落泪,泪水滑过面颊的时候,似乎那每滴眼泪,都是左光耀亲吻拥抱时的记忆镜头,那个大大咧咧,有时也喜怒无常的左光耀,脾气乖戾,又有着极大野心的左大牙,本来,才是她龚达丽一生的最爱,可就是因为他太花心,见了美貌女子,没有他不回头看看的。

而她龚达丽最讨厌的、最深恶痛绝的就是男人的这一点,就是因为这一点,她最终放弃了对左光咬的追求。

但是,她还不想自己全部被左光耀遗忘,她谎称龚虹是他的,从而要他左神经时刻为她内疚,时刻在她面前亏欠,时刻记得,她、龚达丽,为他左光咬的付出,而这种强加给左光耀对她的记忆,也并不是为要日后得到他什么好处,就是单单纯纯的不想被他遗忘。

有些谎言不可以再收回,谎言在没有揭穿之前,就是事实。是事实就要一谎到底!如果自己劈谎,无异于自己打自己的脸。

因此,当她得知女儿龚虹在医大跟傻小子恋爱了,就拿出这个被谎言圈定的事实,试图如耶路撒冷的隔离墙,把龚虹和傻小子分割在高墙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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