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阳一路飞行这条飞到了一座城池上方,只见下方南城外人影浮动,像是庙会,不对,庙会怎么会在城门口。
突然心头一动,暗道:自己糊涂了,这不是滁州吗。去滁州马帮看看,有没有凌霄的消息,自己已经几年没见他了。
寒阳在偏僻处落下,收了飞舟,朝城门口走去,这人也太多了,这到底是干什么!心里疑惑是疑惑,自己可没心思看热闹。
挤到城门口正准备进城,突然在城墙上贴的布告上斜了一眼,这一斜,不由自主的上前仔细看了起来。
此有乱匪墨玉龙,墨玉凤,墨玉珠,后边还有数十人,与上月初在与天南大晋交界处抓获,经皇帝陛下御笔亲批,下发大理寺和刑部等,与今日在南城门当众斩首,以儆效尤。此后再有作乱者以此为儆。
寒阳顿时想起了多宝阁的墨玉珠,莫非是她?不对,她一个下人怎么会是乱匪呢?
但看上边的画像和名字很像。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于是上前道:借问一声,这位差大哥,这些乱匪在哪行刑?
官差看了一眼寒阳,见寒阳头戴紫金冠,一身紫衣,面相英俊。本来想骂两句,见寒阳穿戴长相不凡。
把到嘴边的脏话咽了回去道:这位小哥去那边广场等着吧!午时一到人犯就押解过来了。
多谢差大哥,寒阳转身朝官差手指的方向走去。
来到城门南边的一个广场前,一座临时搭建的庞大台子上边有数十个木墩,每个木墩后边都站着一个身穿红衣的刽子手,手持厚背大砍刀。
广场上和广场周边到处都站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午时一到,从城门那边过来一大队官兵押解这数十辆囚车,前边官兵鸣锣开道。
寒阳向囚车看去,前边两个不认识,第三个是披头散发的墨玉凤,两眼无神,衣服破烂不堪,早已没有了当年在多宝阁的风采。
第四个是墨玉珠,浑身上下也是被折磨的不像个人样,脸色惨白,双眼无神,让人看了不由生怜。
寒阳不由想起当年自己在多宝阁刚遇见她时的模样,那时候小丫头聪明伶俐,娇小可人,特别是在自己遇难之时,出手相帮。
这么好的一个小姑娘怎么会是乱匪,他们不是开店卖丹药吗!到底怎么回事。
正在寒阳故事乱想之际,官兵已经将人犯全部带到了台上。监斩官一声令下,午时已到,准备行刑。有十几个人犯全部被推到了斩台上,刽子手把人犯的头按到了木墩上,随着监斩官一声令下,十几个鲜活的生命瞬间便人头落地。鲜血从伤口处喷出老远。
墨玉珠一声尖叫便晕了过去,随即便有官兵提着一桶水把墨玉珠给泼醒,墨玉珠脸色惨白浑身颤抖的看向墨玉凤。
墨玉凤有点不忍的看着墨玉珠道:对不起我们的事把你连累了,来世姐姐一定好好补偿你。
墨玉珠也不知到是被吓的,还是已经被折磨的无法说话了,只是流着泪,使劲的摇着头。
准备行刑,这时监斩官又喊道。
墨玉凤和墨玉珠,还有墨玉龙,等十几个人也被刽子手按在了木墩上,墨玉珠脸贴着木墩上鲜血,脸色更加惨白了,不由一声尖叫。
这一声尖叫把正在胡思乱想的寒阳拉了回来。
寒阳抬头向台上看去不由大怒,同时自己心里也是一阵后怕,自己元婴期怎么会分心失神。被心魔所扰。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一身怒喝,如惊雷炸响,放开她。
同时一道法术打向正在使劲按压墨玉珠的刽子手。
众人都被这一声历喝惊住了,同时刽子手向后飞去碰的一声摔在了数十丈外的地上不省人事。
众官兵纷纷拔刀把监斩台给围了起来,监斩官大声喝骂道:那个不要命的胆敢在我法场行凶?
寒阳身形一晃便来到了墨玉珠身旁,他没有搭理那个监斩官而是弯腰把墨玉珠扶了起来。
“众人都是大吃一惊,纷纷议论这是谁呀?这是来截法场吗?一个人敢来截法场,不是找死吗?”
墨玉珠此刻早已吓的魂飞天外了,突然被一个人轻轻的搀扶起来,愣了一下,抬头看向寒阳。喃喃自语道:我死了吗?我这是魂游天外了?
玉珠姑娘,是我,我是寒阳。
墨玉珠心头一震,同时心头一震的还有另一个木墩上的墨玉凤。
墨玉珠这才定睛仔细看了看寒阳道:真的是寒公子,寒公子你怎么在这里?
玉珠姑娘当年你受银相助,我说过以后会报答你的,现在我就是来报恩的。
墨玉珠闻听,泪水不由噗呲噗呲流了下来。谢谢你寒公子,但我如今身犯重罪,已无力回天。寒公子就不要再踏进来了,不然你恐怕也会性命不保。
你这丫头此等情况下你还替别人着想,你如此善良,老天怎么会忍心看着你去赴死。
寒公子,墨玉珠还想再说什么,就被一声怒骂打断。
大胆刁民胆敢截我法场,看来你们是一伙的了,没想到还来这救人,真是自投罗网。
来人呐,给我将这贼人拿下,禀报陛下后一并处死。
大人这位公子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求大人原谅他的鲁莽,墨需要珠赶紧为寒阳辩解道。但她浑身无力,声音虚弱,喊出的声音除了寒阳听见了,离他不远的官兵都没听见。心里不由大急。
寒阳心里不由一暖。同时一道浑厚的法力注入了墨玉珠的体内。
墨玉珠顿时感觉身体所有的伤痛瞬间全部都好了,身体充满了力量,她是多宝阁的下人,对修行也是了解的,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惊讶的看向寒阳,他是知道的寒阳修为被废,已经成了一个废人,但现在寒阳给她的那道法力之浑厚,就是她见过的所有高人都没有如此的法力。
寒阳看着墨玉珠道:一切听我的,不要再说话了。墨玉珠此刻好像重获新生一般的感觉,听话的点了点头。
元婴期在当世那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就是皇帝也不敢跟元婴期对着干。见了元婴期都得躬身弯腰。但寒阳不想用强,看向监斩官道:你们这里谁负责?
本官就是这里的负责人。监斩官说完!看着那帮官兵又大喝道:混账没听到让你们把着贼人拿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