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娄晓娥把杨大壮迎进屋，转身从柜子里拿出茶叶，说道：“这是我爸托朋友买的茶叶，让我带点给你尝尝。”
杨大壮一脸疑惑，问道：“你爸干嘛对我这么好？”
娄晓娥认真地回答：“我爸想跟你聊聊。”
杨大壮皱起眉头，不置可否。
娄晓娥赶忙解释：“他本来是不太赞同我和许大茂分开的，但我心意已决。
估计......他找你聊也不会全是好话，你多担待些。”
杨大壮微微一笑：“我看没那个必要了，你现在已经离婚了，他不会跟我谈这个事情，最多试探一下我的企图。”
想了想，又说：“他要跟我聊的，应该是我为什么鼓捣你去香江，他想问我为什么能笃定他心中的猜想。”
“要不你后天去一下嘛，跟家里一起吃个饭也行。”娄晓娥还想争取一下。
“为什么是后天？”杨大壮搞不懂娄晓娥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娄晓娥解释道：“许大茂今天是被激的，等明天肯定后悔，我怕他回去家里闹，所以就后天咯。”
杨大壮笑着说：“去你家吃饭的话，也不急这一时，以后找个机会再说吧。”
“那......你后天陪我去吃老莫！”娄晓娥一脸期待的看着杨大壮。
“为什么要吃老莫，其他饭店不行吗？”
比起老莫，杨大壮其实更喜欢去一些老字号。
老莫的价格其实还好，平均价格要比丰泽园什么的稍微贵一点。
娄晓娥柔声道：“我都好久没吃过老莫了，你就陪我去吧，就当是......庆祝我离婚！！！！”
杨大壮点头答应，然后靠近娄晓娥，坏笑着说：“我陪你去还不行吗？来，让我抱抱。”
娄晓娥娇嗔地推开他：“把茶喝了再说，贵着呢。”把茶杯递给杨大壮，又说：“诶～我走后，许大茂折腾了没有？”
杨大壮说：“他呀，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蔫地回去了。”
娄晓娥松了口气，说道：“我能摆脱许大茂，还得多亏了你。”
杨大壮一把将娄晓娥扯过来，搂进怀里，说道：“谢啥，真要谢就好好伺候我。”
“你没良心，每次都到天亮，还要人家怎么伺候嘛？”娄晓娥撅着小嘴。
“附耳过来。”杨大壮招手，凑近娄晓娥，坏笑着说起了耳语。
娄晓娥听完红着脸，轻轻捶了一下杨大壮的胸口：“说什么呢你，人家......人家又不会。”
杨大壮正色道：“就是不会才让你学嘛。”
娄晓娥羞答答的“嗯”了一声，拿了一个枕头放在地上，贴着杨大壮的身子跪了下去。
..........
这天夜里，杨大壮后半夜就骑自行车回家。
没办法，娄晓娥的嗓子都哑了。也怪她学得太认真，不知道取巧。
第二天。
院里一些闲着的大妈，早早就聚在了杨大壮的家门口，她们是来听收音机的。
张树德开心，大方的把收音机搬到门口，调试好频道。
收音机里发出声音，大家都好奇的讨论起来，随后又自觉的安静听收音机。
杨大壮睡不着，只得起床。
他啃了两个馒头，用空间里的卤牛肉配着吃。这几天都吃习惯了，感觉也还可以。
吃完馒头，杨大壮也搬凳子到门口，跟奶奶一起听收音机。
聋老太太在门口徘徊，最后提一个马扎走过来，道：
“大壮奶奶，这里面的戏文我听过，爱听，就是声音太小。”
三大妈解释道：“老太太，这个是用电的，声音越大越费电。”
聋老太太“哦”了一声，把马扎放在收音机的旁边，坐下。
与此同时。
许大茂来到了娄半城的小洋楼外面。他用力拍打着铁门，边拍边喊：
“小娥，蛾子。我错了，你原谅我一次吧。”
“爸妈，你们开开门，听我跟你们解释。
“.........”
“娄晓娥，你要再不开门，我....我翻墙了啊！”
突然，铁门被打开，从里面跑出来三只大狼狗。许大茂见势不妙，连滚带爬地逃跑。
三条大狼狗哪肯那么轻易放过他，一直追了他几里地。
直到许大茂见血了，狼狗这才掉头回去。
许大茂快气疯了，他觉得这事得傻柱负责。
去到轧钢厂，由于身上的衣服裤子有几处破洞，没好意思进厂，给门卫递了支烟，说了些什么。
门卫听完，点点头，朝工工厂车间走去。许大茂则是什么退到一边等。
大约等了快半个小时，刘海中这才晃晃悠悠地从轧钢厂走出来：
“许大茂，你找我所为何事。”
许大茂看见刘海中，迎上去，笑嘻嘻地递过去一支烟，道：
“二大爷，不是大事，对你来说举手之劳。”
刘海中接过烟，看了眼牌子，就放在嘴边叼着。
许大茂见状，忙划了根火柴，帮二大爷把烟点着。
刘海中猛吸一口，然后闭着眼享受。许大茂对他说道：“二大爷，你道上熟。
你今晚我出酒菜，在我家喝酒，顺便帮我办点事。
你放心，该给的钱我一分不少。”
刘海中混过的，知道许大茂这是要干嘛，他想找社会上的帮手平事。
一般这种情况，如果操作得好，中间人也是能得到一定的好处。
再加上他本来就跟赵虎的三叔，黄三儿约好喝酒的。
想着连酒菜钱都省了，立马点头道。
许大茂怕刘海中反悔，忙说：“二大爷，咱们可说好了，我这就去准备酒菜等你下班，丰泽园的菜，够不？”
“呵呵！够了够了。丰泽园这档次啥时候都够。”
本来就是谢猪下水或者猪头肉什么的，没想到许大茂这么舍得下本钱，刘海中嘴都乐得裂开了：
“大茂啊，你想收拾谁？娄半城还是娄晓娥？”
“傻柱。”许大茂说起傻柱名字，都恨得牙痒痒。
“咳咳。”
刘海中被烟呛了一口。他还以为许大茂离婚不服气，想去娄家闹一闹，捞一点赔偿。
万万没想到，这货居然真跟傻柱上头了。
先不说傻柱本来就跟黄三儿熟识，就赵虎想跟何雨水好这一点，黄三儿也不可能帮许大茂出这个头。
可是......
刘海中为了丰泽园的酒菜，一咬牙，决定先骗着许大茂。
到时候酒菜下肚，许大茂能怎样？
傍晚。
由于新奇，杨大壮的家门口仍然坐满了听收音机的人。
刘海中带着一个一瘸一拐的人走进了许大茂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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