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为郡主戴上了华丽的发钗,发钗上的珍珠垂落在耳边,更增添了几分妩媚与高贵。
一番精心装扮之后,雍容华贵的郡主又回来了!她望着镜中的自己,眼神中重新燃起了自信与坚定。
此时,府中的下人们纷纷赶来,看到郡主恢复了往日的风采,都惊讶得合不拢嘴。
“郡主,您真美,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一个侍女忍不住赞叹道。
郡主微微一笑,说道:“经历了这一番波折,本郡主定会更加坚强。
就在这时,管家匆匆赶来,行礼道:“郡主,外面大理寺卿卢海峰求见。”
郡主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让他在前厅等候,本郡主稍后就到。”
她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裙摆,昂首挺胸地向着前厅走去。
大理寺卿恭敬地行礼后,轻声说道:“郡主受惊了,下官此番前来,是为了彻查郡主被绑架一事,还望郡主能将过程详实告知。”
萧雅郡主轻抿嘴唇,微微颤抖着说道:“那日我本是去城外寺庙祈福,归来途中,突然一伙黑衣人冲出来,二话不说就将我的马车围住。”
大理寺卿神色凝重,追问:“郡主可还记得那些黑衣人的特征?”
郡主眉头紧蹙,思索片刻后道:“他们皆蒙着面,看不清面容,但其中一人手臂上有个奇怪的刺青,像是一只展翅的黑鹰。”
大理寺卿连忙记录下来,又问道:“那他们可曾说过什么?”
郡主回想片刻,摇了摇头:“他们一路上都未曾言语,只是匆忙赶路,将我带到了一处偏僻的山谷。”
大理寺卿目光专注:“郡主在山谷中可曾发现有何特别之处?”
郡主稍作停顿,说道:“山谷中有一间破旧的木屋,周围似乎有人长期活动的痕迹。”
大理寺卿微微点头:“多谢郡主提供这些线索,下官定会尽快将这群恶徒绳之以法,还郡主一个公道。”
“后来我发现绑架我的人竟是西域国王子胡清玉!”萧雅愤恨地说道。
大理寺卿面色一惊,“竟是西域国王子胡清玉!郡主,您快讲讲被他带到西域国的经历。”
萧雅郡主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他们一路快马加鞭,我被蒙着眼睛,不知过了多久,只觉气候愈发干燥炎热。待眼罩被摘下,我才发现已身处西域国。”
“胡清玉将我关在一座华丽却冰冷的宫殿中,每日虽有佳肴供应,却无丝毫自由。”
大理寺卿眉头紧锁,“那郡主可曾听到他们有何图谋?”
郡主目光中透着愤怒,“那胡清玉多次威逼利诱,想让我劝我国皇上割让城池,开放边关贸易,给予他们诸多特权。我宁死不从,他便将我软禁,不许我与外界有任何联系。”萧雅心想我总不能说实话吧!
大理寺卿紧握拳头,“这胡清玉实在胆大包天!那后来呢,郡主又是如何脱身的?”
郡主微微仰头,“许是他们觉得我一介女子,难以逃脱,防守稍有松懈。我趁他们不备,偷了一匹马,日夜兼程,历经艰险,才终于逃回。”
大理寺卿郑重道:“郡主受苦了,下官定当如实禀报皇上,定让那西域国付出代价!”
翌日早朝。
卢海峰将萧雅郡主的经历详细禀报给文帝后,文帝果然勃然大怒。
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这西域国王子胡清玉实在是胆大包天!竟敢在我朝境内绑架郡主,还妄图借此要挟割让城池、开放贸易,真是岂有此理!”
朝堂上的大臣们都低着头,不敢吭声。文帝余怒未消,来回踱步思考着应对之策。
片刻后,文帝停下脚步,说道:“萧雅郡主虽有错处,但此次也确实受苦良多。然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不能不做惩处。”
“着令郡主闭门思过三个月,望她日后做人善良,行事低调,不可再仗着身份肆意妄为。”
接着,文帝目光锐利地扫过众大臣,严肃地说:“至于那西域国,绝不能轻易放过!立刻派使者前往西域国,严正谴责他们的恶行,并要求交出胡清玉,给我朝一个交代!若他们不肯,朕不介意动用武力,以保我朝尊严!”
霍将军站出来,抱拳领命道:“陛下放心,末将愿领军前往西域,定要让他们知道我朝的厉害!”
文帝微微点头,又道:“此外,加强边境防御,以防西域国有进一步的动作。同时,派探子密切监视西域国的动向,一有风吹草动,立刻回报!”
众大臣齐声应道:“陛下圣明!”
第二日,使者们率领着一队庄重威严的随从,踏上了前往西域国的艰难征程。
而在大盛与西域的边境,守军们个个精神抖擞,目光坚定。
他们增加了巡逻的频次,加固了防御工事,时刻准备应对任何可能突发的冲突。
萧雅郡主回到府中后,乖乖地接受了文帝给予的惩罚,紧闭房门,独自在屋中闭门思过。
经过此次惊心动魄的绑架事件,她像是经历了一场灵魂的洗礼。
曾经的骄纵之气消散了许多,行为举止也变得低调内敛。
在这寂静的时光里,她常常独坐窗前,回忆
着过往的种种,开始深刻地反思自己过去的行为,明白了自己的任性可能带来的严重后果。
然而,在遥远的西域,对于萧雅郡主的指控,他们却是完全不认账。
西域朝堂之上,大臣们群情激愤,纷纷指责这是大盛国莫须有的诬陷,是对西域国的恶意抹黑。
他们态度强硬,坚决表示绝不会交出胡清玉。当两国使臣在西域国碰面时,双方各执一词,言辞激烈,互不相让,吵得不可开交。
最终,大盛使团无奈之下,只得带着满腹的愤怒和不甘回国,向文帝如实禀告。
文帝听了大盛使团的回禀,脸色阴沉得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浓眉紧蹙,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他冷哼一声,那声音仿佛带着无尽的寒意:“这西域国竟如此蛮横,以为我大盛好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