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烛光摇曳,温度不断在升高,门口的侍卫不时地听见一些面红耳赤的声音。
但他们仿佛早已习惯,完全不受影响,依旧笔挺地守在门口。
今夜防守这么严,贼人定然不敢再来了,侍卫们想到。
清晨时侍女早起出来时突然发现,郡主睡房门前的侍卫倒在那里,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晕倒了!
因为这几天的事情,侍女吓得大叫起来!
“郡主!郡主!你还好吗?”
侍女啪啪拍着门,“郡主!醒醒!来人啊!来人啊!”
有侍卫听到后,立刻跑过来。
拍拍门口倒在地上的俩个侍卫,两人缓慢地睁开眼睛不知发生了什么!
众人见敲门屋内没动静,担心郡主发生意外,于是有人一脚踹开房门!
侍女赶忙跑进去,只见昨晚在屋内陪着郡主的小侍卫在地上睡着。
再往床上一看,侍女顿时尖叫起来,“啊……!”
侍卫顿时闯进来,一看郡主还在昏睡不醒,但身边依旧躺着黑衣人,死的!
众人赶紧把黑衣人抬到外边,然后侍女开始轻轻召唤郡主,“郡主!郡主!”
萧雅这才悠悠醒转,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见侍女趴在床边叫她,问道:“发生什么了?”
侍卫们全都跪在地上不敢出声,只有侍女小声说道:“郡主!死人又来了!”
萧雅简直不敢信,屋子里门口都是侍卫,还能让人进来?
“说!你们是怎么守的院子!该如何惩罚你们才能解我心头之气!”
“是属下护卫不利,还请郡主惩罚!”侍卫们齐声道。
“下去,每人领十大板!”萧雅怒吼道。
“郡主,他们如果都被罚了,今晚谁保护你啊!还是留着以后一起再罚,如今还是得靠他们!”
萧雅一听觉得有道理,“等等,这十大板先记着,暂时还要提起精神抓到歹人为主!”
侍卫们这才松了一口气,总算躲过一劫。
萧雅决定去找太子帮忙,这样下去,她得精神都得出问题,每晚睡不好,又受惊吓!
萧景煊边用早膳边飞雪汇报萧雅的事,“她进宫了?估计去找人求援去了!”
飞雪有点担忧,“王爷,她不会去圣上那吧!”
萧景煊笑着摇摇头,“不会,我估计他应该去找太子了!”
“太子!”飞雪有些意外。“可是他们平时看起来并无过多联系啊!”
“有些事情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样简单!”萧景煊拿起一个小笼包准备吃掉。
“放心吧!王爷属下已经派人盯紧他们的!”飞雪道。
今日是白晓风约好的上门复诊的日子,萧景煊用完早膳不多时,白晓风便一袭白衣,扇着折扇走了进来。
进屋毫不客气,自己倒了杯茶,“王爷近来身体可有不适?”白晓风问道。
萧景煊瞧了他一眼,“未有任何不适!”
随后白晓风为萧景煊把了脉,沉默一会他开口道:“王爷的寒毒已清,现在你健康的像一头牛!哈哈”
萧景煊随即一个眼神刀飞过来,“你像一头驴!”
白晓风突然正色道:“虽然毒素已解,但王爷的身体还需多调理些时日,我再给你开些调理的药,你按时喝身体便再无任何问题。”
说罢要来纸笔,把药方写下来交给飞雪,还交代一些煎药的注意事项。
“王爷,咱哥俩好久没下棋了,来杀一盘啊!”白晓风笑道。
于是这二人便来到院中凉亭开始下棋。
二人你来我往,杀的不分伯仲,快到午时的时候,白晓风笑着说道:“景煊,景王爷,我们今日去醉月楼吃吧!新来的大厨据说做菜特别好吃!”
萧景煊落下最后一子,“白晓风,你输了!”
说罢起身站起来,“飞雪,飞夜,走去醉月楼,今日白神医请客!”
白晓风站起来追过去,“诶,不对呀!不应该王爷你请嘛?今日是我来给你瞧病,你总该请大夫吃饭吧!”
飞夜飞雪立刻跟着萧景煊往外走,萧景煊回头看看白晓风,“白神医的意思是要请两顿吗?”
白晓风急忙摆手,“不不不,这顿我请!”
几人来到醉月楼时恰逢饭时,楼上包间竟然全都坐满,就连平时秦如婳的专属房间今日据说也接待了客人。
几人只得在一楼寻了一处靠窗子的僻静地方。
飞夜和飞雪毫不客气,把醉月楼的招牌菜点了个遍,最后还要了一壶上好的女儿红。
白晓风脸色夸夸的,“飞夜飞雪,你们俩不够意思啊,这是想吃穷我啊!”
飞夜飞雪二人对视而笑,“白神医千万家产岂能吃穷,多虑了!”
白晓风狠狠地剜了二人一眼,“也不怕撑死你俩!”
飞夜怼道:“吃不了带走回府吃!”
说话间,菜品已经陆续上来,几人边吃边说,说起来,近来发生很多事,四人已经很久没有坐在一起吃饭了。
正吃着,突然走过来一个女人,“呦,景王爷,真巧啊!没想到我们竟还有如此缘分!”
几人一抬头,只见胡
清尧带着几人站在一旁!
萧景煊收回视线,“原来是清尧公主,本王说是谁这么聒噪?”
“你!景王,你怎么这么和我说话!别以为你是王爷我就会怕你!你才聒噪,你全家都聒噪!”胡清尧气呼呼地喊道。
“你怎么和王爷说话呢!”飞夜站起身来,拔出手的剑怒道。
“景王,你看!连你家的狗都敢和我拔剑!太过分了!我要告诉你们的皇帝!”萧雅喊道。
萧景煊脸色顿时沉下来,飞夜飞雪白晓风全都冷眼看着她,京都谁不知道飞夜飞雪在萧景煊这里的地位呀,那和亲兄弟都没区别!
现在竟然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骂飞夜是狗,这是找死呢吧!
顿时一楼大堂一片寂静,其他吃饭的客人全都没了声音,静悄悄吃饭,有的甚至放下银子赶紧撤离是非之地了!
“萧景煊眼眸阴冷,满脸怒气,“你说谁是狗?”酒杯撴在桌子上瞬间四处飞散。
“啊!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