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前天晚上你跟莹莹姐的动静太大了,我这两天”
“那还等什么,快点来吧,要不一会就到放学时间了。”
“啊别在这,我们进屋去好不好嗯。”
“你还记得在上河村我送你回去的那次吗,我抱着伱一步步的走到了家里,这次咱们在这里把碍事的负累丢掉,我抱着你一步步的往屋里面去。”
——
这次可能是侯玉华许久没有那啥了,也有可能是韩立最近春风化雨决又进步了。
总之让韩立轻易的就找到了那种突破双锁山的战况,可惜这种感觉因为对手的体力不支让他并没有享受多久。
今天韩立依旧是看着何米、侯玉华拎着两台电风扇坐上公交车后,他骑着自行车带着云莹莹抄小路、近路回家。
韩立家的这个星期天依旧是充满了欢声笑语,特别是韩爸、韩妈以及其他人得知韩立竟然要在阶梯教室讲课的时候,这份开心、欢乐就更加的热烈了。
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的,星期一韩立来到学校之后,很快就拿到了自己使用阶梯教室的时间,以及大概要来的学生人数。
不过好在韩立做的准备比较充足,这里面也没有他担心的那种出刁钻问题的学生,所以英语和德语的两节公开课顺利的讲下了来,至于反应如何?这个就要交给学生们来验证了。
这个情况让韩立在燕大彻底成了名人,不但来教研室找他请教问题的人变多了,而且他走在校园里面的时候打招呼的人变的更多了。
“韩助教好。”
“韩助教忙着呢?”
“韩助教你吃饭了没得?”
“韩助教恰饭哒?”
“韩助教窝次欧伐没?”
每到这时候,一些没有上过韩立课的学生就会问自己的同伴。
“这人是谁呀?你为什么喊他助教?”
“他就是今年外语系唯一的一个研究生韩立,开学后自学了好几门外国语,并且都达到了任教的水平,这不英语一班和德语班的老师出国进修,他被老师、系主任推荐成为了助教,同时带这两个班的课,现在被校方安排到阶梯教室讲课。”
“不是吧?他看起来还没有我们年纪大。”
“你这个问题在阶梯教室的时候已经有人问过了,韩助教今年刚刚21岁,羡慕吧?”
“21岁?那我还羡慕个毛线呀,我21岁的时候还在农村插队种地呢,每天累的要死,怎么跟人家这种一直上学的人比呀。”
这时候旁边路过的一个人听到后,马上停下来冷着脸反驳道。
“这个同学你这个想法有问题,你知道韩助教16岁的时候就去东北插队了吗?你知道韩助教在大地动那年,自带干粮在北方瓷都连续奋战一个多月抢救群众吗?你知道韩助教那段时间整个人都瘦成了一张纸吗?”
“停,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就是北方瓷都人,当年韩助教亲手把我邻居从废墟里面挖了出来,后来亲眼看到韩助教日夜不停的在救人,他经常累到吃着东西就睡着了,但是一有点动静就马上起来继续干。要不是这次的阶梯教室,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韩助教了呢。
你呢,你什么都不知道,更不了解详情,就敢在这里随意的诋毁韩助教,你是哪个系、哪个班的,咱们找地方好好讲讲道理。”
这时候被怼的这位心里面也慌了,但是周围的人越来越多,想要让他承认自己说错话了绝对做不到,于是就硬着脖子继续嘴犟道。
“你,谁知道你是不是跟韩助教是一伙,所以才这样故意说的。”
这时候旁边围观的里面走出来一个人,一脸不屑的看着这个被怼的学生说道。
“我是冰城人,韩助教这件事我也知道,他后来还被嘉奖了集体三等功和个人三等功一次,当时整个黑省大部分的报纸上都有报道。”
这时候周围的人就开始声讨这个满嘴跑火车的人,就连他原先的同伴都下意识的走远了一点。
最终这位仁兄被一群人给“推”到了校*委会,最后被责令写五千字的检讨一份,并且当面向韩立道歉。
韩立知道这件事的时候都懵了,他没想到世界竟然这么小,在这里竟然能够遇到北方瓷都那件事的当事人。
这件事让燕大更多人知道了韩立,让他声望提高了一点,后来去阶梯教室学外语的学生也增加了很多。
时间过的很快,不知不觉就已经来到了六月下旬,再有十来天就要放暑假了。
韩立在燕大每天依旧要在苦逼的备课、写教案、修改作业。
这段时间韩立甚至没有想暑假怎么过,就连原本打算回上河村打猎这个计划也给忘的差不多了。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韩妈上次打听到南官房胡同东南角的那套三进四合院最近有了眉目。
街道办在请示完上级之后,在得到那位酒蒙子许诺不可无辜驱赶这里的原本住户,不可让任何人无家可归之后,决定把房契、房本、房屋的所有权交给那位酒蒙子。
但是这里面住户街道办不负责清退,不过把这些住户往后的房租交给这个酒蒙子来收。
据韩妈说,这位酒蒙子现在是挺高兴的,在一次喝醉后放言,说他往后不但有地方住了,不用每个月再套房租,而且往后不用再去打零工,每个月靠着收租就能满足他的吃饭、喝酒。
并且许诺那些酒友,等第一次收到房租后就请他们好好的喝一顿.
韩立当时听韩妈说完之后,一时没想明白问道。
“妈,这就是您说的有消息了?那个酒蒙子往后有钱吃饭、喝酒,他会舍得把这个金娃娃给卖掉?”
“儿子你傻不傻?现在四九城每平米的房租才几个钱?这点钱绝对不够那个酒蒙子喝酒。在说,现在他那个院子可不是公家收钱,你不会以为那些住户会老老实实的把房租交给一个他吧?
还有他祖上可是阔过的,他的很多毛病都是那时候得的,就算那些住户按时交钱,你认为这样一个人能精打细算的过日子?
还有,酒蒙子的那些酒友会不来他这边打秋风?那时候他把所有房租全填进去都不一定能够.还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