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亲爱的玩家,欢迎你进入副本双喜村!】
当蜂鸟和讲师一行人踏入双喜村的村口时,她听到了这道系统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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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内容:双喜村最近出现了一场怪病……唐郁即将举办的婚礼会是双喜村最大的喜事……】
蜂鸟站在村口,望着村子前三条通往不同方向的小路,每条小路上都种着一棵槐树。
最左边的槐树上系满了白布,风一吹,满树的白布就飘飘荡荡,发出沙沙的声响。
沙沙。
沙沙。
蜂鸟的耳朵动了一下。
这种声音不太像是来自上方的布条或树叶簌簌的声响,倒像是从下面传出来的?
蜂鸟的视线迅速下移,她看到了空荡荡的白色丧服下两只快要及地的脚尖。
风一吹,那双脚就在地面晃来晃去,足尖和地面摩挲时发出了沙沙的声响,在地上拖出了一道道细小的划痕。
那点划痕像是指甲印一样一点一点划在了蜂鸟的手臂上,仿佛有一双冰凉的手在细细密密掐着蜂鸟的肌肤,带来一阵阵属于危机都战栗!
蜂鸟迅速抬起头,她的瞳孔紧缩——
最粗壮的一根树枝上挂着的白布不知何时吊起来一个人!
长长的黑发披洒而下,发丝随着阴风的吹拂摇晃,露出了一张惨白的死人脸。
蜂鸟的呼吸一滞。
玩这个游戏她已经见识过太多死人的面容,比眼前这一幕更可怕的都看过,本该见怪不怪,可这一刻她的心脏还是紧缩了一下。
因为那是她自己的面容。
她看到自己被吊死在了白布上!
【玩家当前san值:8/10】
蜂鸟的异能是怪诞灵感,这段时间她研究了一遍自己的异能,发现她眼前如果出现一些可怕的画面,或者听到一些可怕的声音,应该是她的异能在提示她即将遇到的危险。
看来前往这棵挂满白布的槐树的小路会遇到危险。
蜂鸟心有余悸地收回视线,对同伴们叮嘱道:“我的异能告诉我,去这条路有危险。”
说完,蜂鸟看向了最右边的那棵槐树。
这棵槐树被浓郁的阴影笼罩,树上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装饰,阴冷得仿佛能滴出寒水。
当蜂鸟和这棵槐树对视时,她从这棵槐树枝繁叶茂的缝隙中,听到了一点清脆的啾啾的鸟鸣。
一只灰扑扑的小麻雀憨态可掬地站在树枝上,豆豆大的眼睛像是在和蜂鸟对视。
下一刻,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伴随着麻雀翅膀的扑棱声的停止,蜂鸟看到了一道黑漆漆的身影似乎占据了麻雀原本所在的位置。
在浓郁的阴影中,那道黑影转过身,叼着麻雀的黑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蜂鸟,露出了蜂鸟这辈子也不会忘记的红色眼睛!
是沈君行!
往这条路上走会遇到沈君行!!!
蜂鸟闪电般低下头,她感觉到了一股冲天的凉意从头顶浇到脚下,冻得她手脚冰凉四肢发颤。
“你怎么了蜂鸟?!”耳边传来了讲师她们关切的询问声。
蜂鸟面色惨白得可怕,她用力抓住了同伴温暖的手,低声道:“不要去右边……右边有……沈……”
黑暗中似乎有无数双红眼睛在盯着她,让她甚至不敢完整说出那个名字。
“有什么?”讲师的声音响起。
蜂鸟紧紧抓住讲师的手,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她一边看着黑漆漆的四周,时刻警惕着红眼睛的出现,一边小心翼翼凑到讲师的耳边,颤声道:“有那个……家伙……”
她相信和她一起去过医院看病的讲师应该会很轻松明白她在说什么。
“什么?”讲师也放低了声音,像是在说着什么悄悄话,一个只能透露给蜂鸟的秘密:“你是在说哪个家伙?”
蜂鸟愣了一下,有些迟缓地回过头,对上了一双红色的眼睛。
长着红眼睛的讲师对着蜂鸟露出了一个充满恶意的笑容。
“是我吗?”
它伸出手,掐住了蜂鸟说不出话来的脖颈,像是黑猫咬断了麻雀的喉咙。
【玩家当前san值:7/10】
“你怎么了蜂鸟?!”耳边传来了讲师和其他同伴关切的呼唤声。
蜂鸟浑身一颤,她从那棵布满阴影的槐树上迅速收回视线,对上一旁讲师漆黑的眼睛时,蜂鸟还不受控地抖了一下。
讲师担忧地望着蜂鸟。
对上讲师此刻的双眸,蜂鸟才终于能够确认自己从刚刚那怪诞的灵感中脱离出来了。
“没事……”蜂鸟强装镇定道:“这条路有危险,我们也不要选。”
“好。”同伴们都很相信她的判断,讲师皱了一下眉,“蜂鸟,要不你还是先不要再使用你的异能了吧。”
如果在平时,蜂鸟是不会使用这个能力的,但这一次的任务......关系到了唐郁。
唐郁怎么就结婚了?
而且结婚对象到现在为止还不确定。
黎生、沈君行,还有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
大部分的玩家们已经在选自己是要支持沈君行还是黎生还是那位神秘npc,而蜂鸟迄今为止却没有选择这三位npc里的任何一位。
如果一定要选择,她想问唐郁到底想要选哪一位。
唐郁选择哪位,她就支持哪个npc。
如果......唐郁谁都不想选,她就支持唐郁逃婚!
“没关系,我现在san值够用了,如果低于5的话,我就会停下来的,只要见到唐郁我就没事了。”蜂鸟冷静道,她说完后看向了中间的槐树。
只见中间这棵槐树上生满了红色藤蔓,像是系满枝头的祈福带,又像是每逢佳节时绿化带上被刻意打扮过的红色装饰,红得喜气洋洋,蓬勃又富有生机,但红色的部分又
实在是太多了,显得有些喧宾夺主。
那繁多的红色藤蔓像是瀑布一样垂下,将这棵槐树的枝叶和树干都遮得严严实实,风一吹才能隐约看见一点绿意和褐色的树干。
这里看起来似乎没有太多的危险?
蜂鸟记得友爱小区里的红色藤蔓一直在保护着整个小区,现在这些红色藤蔓应该也是在保护这个村庄吧?
不知是有风吹过,红色藤蔓在微风中像是用生命力般不断涌动着......不,蜂鸟的目光一凝。
不。
那些红色藤蔓不像是被来自外部的风吹的,这种浮动的痕迹,就像有鼓风机藏在层层叠叠红色藤蔓下,不断往外吹拂。
蜂鸟像是忽然注意到了什么,因为震惊无意识张了张嘴——
她在一根根红色藤蔓的缝隙中,看到了那深褐色的树干表面布满了一张又一张的人脸。
有她的脸,也有讲师的脸,那些来自她同伴的脸仿佛被完整剥了下来,贴在了粗糙的树干表面。
每张脸上的嘴都张得大大的,无数红色藤蔓从一张张嘴里涌了出来,朝外不断涌动着......
蜂鸟感觉自己的喉咙变得痒痒的。
她摸向自己无意识张大的嘴巴,在看到无数涌出来的红色藤蔓前,她先碰到了一根根如蛇一样扭动的东西。
【玩家当前san值:6/10】
“蜂鸟,你还好吗?”肩膀被身边的同伴轻轻拍了一下。
蜂鸟浑身一震,有风灌进她的喉咙里,里面沙沙的,脑海中那诡异的一幕挥之不去,缠绕在了她的喉头。
不!不能走中间这条路,中间这条路比之前的还要危险!起码之前她没有看到大家全军覆没的一幕。
那么她现在要去哪里?
蜂鸟站在分叉路口盯着着三棵槐树看,她深吸了一口气,指向了那棵布满白布的树,“我们走这条路。”
“好!”
“这条路是不是和黎生有关?”
“那正好啊,我们拿的就是黎生的邀请函。”
“对啊,我接的就是帮黎生完成和唐郁的婚礼的任务。”
大家边走边聊,蜂鸟的脚步一顿,她听到周围队友们的话,突然意识到这一圈人里,只有她没有接下黎生的任务,所以她刚刚通过怪诞灵感只看到了她自己的死亡吗?
“铛——铛——铛——”
前方传来了一阵金属敲击声,蜂鸟没有再思考,她抬起眼,看到这条道路上家家户户都挂着白布和白灯笼,到处都是棺材和墓碑。
而在不远处,一道白影正趴在棺材上,举着锤子的手高高抬起,朝着棺材一角砸去,每砸一下,就会在寂静的深夜发出一声叮当响的动静。
“这是什么?”“村民吗?”“要不要过去对话?”
在玩家们的讨论声中,那敲击声突然停了下来。
趴在棺材上的白影回过头,是一位穿着麻衣、扎着两个小辫的老婆婆,
她像是听到了玩家们交流的动静,呼唤道:“娃娃们,来帮帮老婆子我吧,死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我一个人埋了一家子啊……”
说着这位老婆婆的眼眶都有些红了。
没了敲击声和玩家们的窃窃私语,这条路一下子就静了下来。
玩家们你看我我看你,大家一起靠近这个棺材。
随着距离的靠近,蜂鸟终于看清这位老婆婆刚才是在做什么了。
老婆婆一只手握住锤子,另外一只手握住棺材钉,那棺材钉已经有一半打进了棺材里,此刻四周静极了,因此蜂鸟听到了一股奇怪的刺啦声,有点沉闷,像是从那棺材里传出来的。
蜂鸟低下头,不解地望着那黑漆漆的棺材。
随着那道声音的响起,蜂鸟前不久注视着挂着白布的槐树时的那股颤栗一下子涌了上来,仿佛有一只冰冷的手用指甲不断在她的手臂上留下划痕......
指甲?!
蜂鸟突然好像明白那棺材里面的声音是怎么回事了——
里面的东西还没死!
在用指甲划棺材!
“快来啊,娃娃们,快来帮我封好这个棺材。”老婆婆对着玩家们招手,她那张苍老的脸上布满了愁容,像是被白发人送黑发人的遭遇压到喘不过来气,一脸苦相。
蜂鸟看到周围的同伴们就像都没听到那奇怪的声音一样,走向了那位老婆婆。
“等等。”蜂鸟指了指棺材,她看到那根没有被完全钉入的棺材钉末梢都在颤动,那指甲盖划过棺材的声音越响,棺材钉的抖动幅度就越大,“这里面的人是不是还没——”死。
那瘪嘴的老婆婆看向了蜂鸟,原本朝下的嘴角在这一刻突然上扬,苍老悲凉、布满沟壑的面容在刹那间变成了一张笑嘻嘻的纸人脸。
它笑着举着锤子,朝着棺材钉上一敲。
“铛——”
一道不知道从何而来的白布勾住了蜂鸟的脖子,将她直接吊起,蜂鸟双手用力攥住白布,她感觉自己被吊到了很高很高的地方,下一刻,白布一松,强烈的失重感袭来,她直直往下坠去!
像一根棺材钉落进了棺材内。
蜂鸟警惕地看向四周,她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四四方方的黑色空间里,一道窸窸窣窣的声音从这漆黑的空间一角响起。
蜂鸟拿出手电筒,往黑暗里一照,她看到一个张大嘴巴的“人”,眼眶、鼻孔、耳蜗、嘴巴里涌出了无数红色藤蔓,那些红色藤蔓相互摩挲时发出了细碎的动静。
“叮——恭喜玩家触发任务【封棺】”
“【任务介绍】:真奇怪,双喜村得怪病的人进了棺材还想出来,你准备帮忙封棺。”
“【任务难度】:B”
“【任务奖励】:黎生的婚礼请帖”
蜂鸟:“......”
这个任务奖励是在逼她上黎生的贼船吗......
舍曲林和六六大顺站在
村口的分叉路口,看着面前的三棵槐树。
这三棵槐树的路通往了不同的方向,他们现在需要做出一个选择。
“你想选哪条路?”舍曲林询问六六大顺道。
虽然在他们两个人中,舍曲林是第一批首测玩家,经验更丰富,智力更高,但他现在搜集到的信息还不够他做出最精确的判断。
所以这个时候,舍曲林决定相信幸运值为9到六六大顺。
只要运气够好,三选一的选择题总会蒙对的,不是么?
六六大顺想了想,指向了那布满浓郁阴影、没有任何装饰的槐树:“这个吧。”
舍曲林和六六大顺走向了这条路。
这条路走了许久,四周连一点光亮都没有,别说是路灯了,就连房子都没有亮着灯的。
不知走了多久,他们终于看到了一个亮着灯的小平房,那座小平房像是黑暗里唯一的灯塔,充满了希望和光明。
一群人排着队站在小平房前,从光明处排到了阴影中。
“沈氏诊所?”六六大顺念出了那平房墙壁上像是红色油漆新刷出来的字。
舍曲林的脸上没有多少诧异,仿佛有所预料,他面不改色地往前走,听到那在沈君行诊所前排队的病患们的交流声:
“沈大夫真是一个好人啊,给我们免费看诊。”
“可不是嘛,别看沈大夫年纪轻轻的,医术却好得不得了。”
“我给沈医生送礼物,沈医生都不收的呀。”
“......”
舍曲林走进了连门都没有的小平房里,他看到那个被人交口称赞的沈医生坐在一张简陋的木桌前,穿着白色的医师服、戴着听诊器,口罩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只露出专注凝望病人的漆黑双眸。
“沈医生啊,最近我总感觉我牙齿里面痒痒的,还有点痛。”病人说着张大了自己的嘴巴。
一旁的护士递上了专业工具。
沈君行拿过带灯口腔镜,他认真观察了一会儿,温声道:“老伯,您这是蛀牙了,是不是最近甜吃多了?”
病人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年纪一大把了也会蛀牙啊?我还以为只有小孩子才会蛀牙。”
“蛀牙是不分年龄的,如果不注重口腔卫生,不管什么年龄都会蛀牙。”沈君行充满耐心地解释道:“不过不用担心,只要我把蛀虫取出来,你的牙齿就没事了。”
说着沈君行朝着旁边伸出手,立刻有护士把镊子和牙钳递上。
“把嘴巴张大。”沈君行将工具伸进了病患的嘴里,几乎没费什么时间,他就道:“抓到了。”
说着,他将一根长长的红色藤蔓从牙床里抽出。
病人发出了一声惨叫,嘴巴张大到了极致,舍曲林可以看到这个病人口腔里占满了肉芽一样的红色藤蔓......
随着那根两米长、不断扭动的红色藤蔓被完全取出,沈君行柔声道:“手术很成功。”
六六大顺已经看呆
了,他喊了一声卧槽。
被治好的千恩万谢地离开了?_[(,下一个病人坐在了沈君行面前,捂住肚子愁眉苦脸道:“沈大夫,我最近肚子不舒服,好像吃坏了东西。”
沈君行听完了这位病人的描述,他将听诊器按在了对方的腹部上,沉吟了一会儿,在这位病人焦急的注视下,吐出了两个字:“怀了。”
六六大顺:“......?”哈?啥玩意?
病人瞪大了眼睛:“什么?!可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能怀上吗?!”
六六大顺:“!!!”这不是重点吧!重点是你一看就是个男的啊!!!
“老蚌生珠,是有这种例子的。”沈君行淡定道。
病人捂住肚子:“可我老伴死很久了,这、这说出去多不好听啊。”
六六大顺:“......?!”哈?!你只关心晚节不保的问题吗?!
“孤雌生殖,虽然少见,但也能证明你的清白。”沈君行云淡风轻道:“但你年龄大了,怀孩子对身体负担太大了,这边还是建议打掉这个孩子。”
病人叹了口气:“还是打掉吧。”
沈君行颔首,他对着病人的腹部打了一拳。
一团缠绕成球的红色藤蔓被他从肚脐眼里打了出来。
病人感慨道:“神医啊。”
六六大顺:“?!”草啊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这么接受良好的样子!这样显得我很傻啊!
那个打完孩子的病人健步如飞地走了,一屁股坐下来的是一位一瘸一拐的病人,他对着沈君行唉声叹气道:“大夫啊,我脚疼了好久,特别疼,起了一堆水泡,疼得我都走不了路了......”
沈君行垂眸看了一眼病人脏兮兮的鞋子,而后他抬起眼,镜片后的黑眸投向仍然处于震惊状态的六六大顺,还有一旁的舍曲林,极为自然地使唤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过来看看他的病情。”
“哦哦。”六六大顺立刻走了过来。
那位病人脱下了鞋子,撸起裤脚。
没有屏蔽嗅觉的六六大顺感觉自己可能闻到了生化武器,他看向戴着医用口罩的沈君行,见到沈君行没有给他口罩的意思,六六大顺只能捏着鼻子继续看。
他看到那病人从脚底到小腿上都长满了密密麻麻的水泡,那水泡红红的,每一个水泡里都像装着一个红色小点。
坐在转椅上的沈君行连人带椅往后退了半米。
舍曲林揪住了六六大顺的后领口,一把将六六大顺往后拉。
下一秒,无数红色藤蔓从水泡中钻出,朝着四面八方爆炸开来!
“唉,看来要截肢了呢。”沈君行惋惜道,他瞥了眼呆滞的六六大顺,还有一旁冷静的舍曲林,“你们把病人抬进手术室吧。”
燕朗带着喵咚哩等一群人站在分叉路口。
“燕哥,我们接下来要去哪儿?”喵咚哩问道。
燕朗盯着最中央那棵布满红色藤蔓的槐
树,这些红色藤蔓和他之前见过的那布满复式别墅的藤蔓一模一样,“去这里。”
他们一行人往这条布满红色藤蔓的路上走。
明明是深夜,家家户户都张灯结彩,路人的行人喜气洋洋,见到燕朗他们这群外乡人红颜,村民们还纷纷主动打招呼道:“晚上好啊!你们是来做什么的啊!”
“我们是来参加唐郁的婚礼的。”燕朗开口道。
村民顿时喜笑颜开,“哎呀,那你们可真是赶上大喜事了啊!”
燕朗笑着道:“是吗?大爷,我看你们现在很忙的样子,需要我们来帮忙吗?”
“为了郁辜这小子结婚,我们大晚上还在忙活,你们要是愿意来帮忙,可真是再好不过了!”
郁辜。
这是玩家们第一次知道那位???的真名。
“怎么听起来这么急?这是马上就要结婚了吗?”燕朗压着性子询问道。
“是啊!明天就结!”
怎么这么快?
燕朗心中一惊,他来的路上特意查过了这个游戏里关于农村结婚仪式的大致流程。
“不知道新郎新娘有媒人来定亲过吗?”燕朗问。
“有啊!当然有的!”村民们七嘴八舌道:“他们两个可是指腹为婚,天赐良缘,媒人啊就是他们的爹娘!”
燕朗挑眉:“那选在明天结婚,也是挑的良辰吉日吗?”
“那当然了,这可是郁辜找人根据他们两个的生辰八字算过的,明天结婚特别好,一定会长长久久白头到老的!”
问到这里,燕朗心中已经可以确定这个副本涉及的仪式应该是结婚。
像之前那位美女富婆重金求子的诡异如果不了解,乍一看刊登的广告,也会误认为那可能是结婚之类的仪式。
所以来的路上燕朗一直不能确定。
但现在,定亲、择吉,都已经完成了。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仪式已经进行到了备婚。
所谓备婚,就是新郎新娘家都各自为了婚礼重新布置一番家里。
而资料上显示,唐郁父母的老家就在双喜村。
“您说现在忙得厉害,那么新娘子的家里布置是不是也缺人帮忙?”燕朗笑着问道。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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