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十号工程（8604字）
寰宇公司出现了一个绝对禁地，那就是计算机中心大楼。
在大楼周围一百米，就有安保队员来回巡逻，请无关人员绕路而行。那些员工抬头看着这栋比寰宇大厦还高的建筑物，只知道这里安放的是超级计算机系统，但大多以为，这里只有一两套。
他们不明白这里的警卫，为什么比地下机库中，那三套用于维护寰宇网的超级计算机还要严密。
寰宇的研究员都接到了实验室改造通知，他们从光电部门的同事那里。得知了这套系统的神奇。自然是眼馋不已。只不过，他们还以为，所有的实验室。公用的是同一套超级计算机系统。
每天，都会有各种各样的设备送进计算机中心大楼。
只不过，这些行为都是在夜间进行，之前还会对经过路线清场封闭。
每一个参与超天计划工程的计算机部门的员工。都得到了封口令，严厉禁止向任何人透露关于工程的任何消息。违反规定者。将受到严厉惩治。
可不要以为公身1的警告没有效力。
张克和他情报中心特别调查部门的那些手下，眼睛可毒着呢？他们每天像老鹰一样地寻找着公司地蛀虫。早前他们刚开展工作的时候，接二连三从公司里面发现商业间谍，和其他国家派出的特工。到现在，企图打入公司内部的商业间谍依然没有减少。
自从他们采用了一种特别地仪器之后，几乎是所有另有图谋的应聘者。都被剔除出来，没有一个人能够混进来。
而且，公司颁布了每年一次地测谎措施。曾经亲身体验过的人，都感到不可思议。
慌言在科学面前、全部都被戳穿！
虽然仪器本身不能探测思想，可是凡是有想要隐瞒的内容，测试者企图靠谎言蒙混过关，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据公司内部参加过测试的人员反映。能够成功欺骗仪器的例子。至今为止还没有出现过一例。
当然，真正蒙混过关的人、也不会大声嚷嚷、我就是骗过了仪器。
可是，这让其他人，都对这个仪器心怀敬畏。从而对于张克和他的情报中心特别调查部，产生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心情。
有事没事，谁都开始躲着特别调查部地人，没有人敢视公司地警告为玩笑。谁也不想。让特别调查部的人，把视线投到自己身上。
所以，虽然一套套超级计算机系统投入运行。但在寰宇公司内部，却显得非常平静。
知情人缄口不言，旁的人也不会打听。
后来。公司里面有一个传言，就是计算机中心其实存放地不是什么起级计算机，而是一艘外星飞船。这也是公司的科技为什么发展的这快的原因。
甚至还有一种谣言。说公司早就和外星人发生过接触，所有的科技都是外星人无偿赠送给我们的。
外星人地目的，就是希望我们地科技快速发展起来，帮助他们修复损毁地飞船。好重新返回他们人马星系的家。
从事研究地科研人员。对于这样的传言付诸一笑。他们的所有贡献，都在计算机档案中有清晰地记载，那一项科技发明，采用了他们的什么研究成果。都明明白白地写着。要说所有地成就，都是外星人的帮助，首先他们就不答应。
但对于外围的工作人员，还有试验工厂的工人。却完全接受了这样的说法。
他们没有实际参加过研究工作。然后。就这么突然地,一样样先进地生产线就投入了使用。一个个新产品、就如变魔术一般、被生产了出来。
这一切，不是外星人帮助，又如何解释得通？
对于这样的话言，公司置若罔闻，并不予以纠正。张克和他的特别调查部门，也像是眼睛失明、耳朵失聪，没有对谣言的源头，进行过任何调查。
慢慢的，这个说法就从公司，传到了外面。并被一个好事者，发到了网上。
这篇名为“中国的第五十一区”的帖子、迅速走红，被无数的网站、网友所引用。
人是需要刺激地，何况还是这样正面地刺激？
尽管有许多地科学家，在报纸上、网络上、访谈节目中、对这样地传言大加批驳。将寰宇公司所发明地产品、一一论述、说明在现代科技上，完成这样的设计生产，毫不奇怪、并没有一点超越现代科技的地方。
可这样的反驳越多。发言的科学家层次越高。并且在中科院、国防科工委联合来看个究竟以后、公开辟谣。然而，谣言不但没有停止传播、反而更加多了起来。
偏偏寰宇公司从不出面澄请，只要有媒体问及此事，他们只有一个回答：无可奉告。
这里面。真正了解事情真相的，只有联合来探明原因的周主任和中科院穆副院长。
只有他们两人，在萧强的陪同下，进入了这个目前已经被视为寰宇公司圣堂的计算机中心大楼。
他们刚一进去，隔着玻璃看到一个个计算机组柜，就呆住了。
这时地计算机中心大楼，已经完成了七套超级计算机系统，剩下地正在紧张的组装中。但即便只有这几套，也让周主任和穆副院长看直了眼。
然后，不约而同地用败家子的眼光。盯着萧强不放。
他们隔着玻璃墙，并不能亲自察看这些超级计算机所使用的元器件，也无法得到它们地具体数值。但作为一名科研工作者，他们都知道一点：无论多么先进的超级计算机。在现代科技飞速发展的今天。都会很快落后。成为一文不值的垃圾。
根据摩尔定律，每过十八个月，元器件性能将提升一倍。而价格将下降一半。
周主任对萧强还不了解？
这个小子天生就好摆谱、什么东西都要用最好地。他为了搭建这七套超级计算机系统，不知道投入了多少钱！就算这些处理器、零部件全部都是寰宇公司自己制造地，一套就算千把万、萧强的总投入也不会少于一个亿吧？
要是采用进口芯片，那这个价钱，会让所有人发疯吧！
国内。不，就是在国际上，敢投入这么多钱、会投入这么多钱，搞这套华而不实的超级计算机群组的，也只有萧强了！
可是，这些超级计算机系统，最多五年，就必将淘汰！
败家子、怎么会有这样的败家子？
目前在国内只有几套超级计算机系统。全部用于地球物理研究和天气预报。奢侈到寰宇公司这个样子，一个研究单位就使用七套超级计算机系统。国内还是独此一家。
就是放在国外，也相当罕见。
国外的研究部门、采用超级计算机系统帮助研究设计。也有很多年历史了。特别是美国，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超级计算机出自美国生产。其中一半以上服务于美国各个研究部门、大学。
但美国这样依赖超级计算机的国家、也没有密集使用超级计算机到这个地步。
他们一个研究单位。也通常就一台超级计算机。
各个研究部门使用之前要先打报告，安序排队使用。
照寰宇公司这样大手笔，那不是差不多做到了两三个学科、就可以共用一套超级计算机系统？
周主任已经是尽量放宽了对萧强的判断尺度，还是没有预料到。萧强地做法比他预想地还要极端：他为每一个学科，都准备了自己的超级计算机系统。并且所有的实验室，都联接入了超级计算机系统。普通的实验项目，完全可以做到适时获取数据。
一些大型的计算项目、还会有预留下来、专门用于大型计算地超级计算机、对其作数据运算。
从九三年十二月初、超级计算机系统正式投入运行。到九十年一月中。周主任和穆副院长来到寰宇公司。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光电学科实验室，已经把今年的地试验计划全部得差不多了。只有少数几个需要大运算量地运算结果。还要等待一些时间才能获取。
为此，光电部门把原先的研究计划，修改了好几次，才制定了今年新地研究计划！
如果说，最开始听到萧强想要研究光子计算机。光电部门还觉得有些虚无缥缈的话。那么现在，他们确确实实看到了一线曙光。
一些以前悬而未决的课题，在超级计算机的帮助下，正在一一得到新的研究数据。根据这些数据，他们马上就可以提出新的改进方案、进行新地研究试验、突破这些难关，显然不再是遥不可及！
他们现在的研究瓶颈，已经不再是需要多少次试验来得出结果，而是如何改进生产工艺。
杨国礼正在协助软件工程师。编制专门的研究软件。
这一次，软件工程师将根据数据库中。前期得到的各种元器件，还有各种材料的具体属性。编制出一款仿真软件。
以后地科研、研究人员地主要工作，将是在这款仿真软件中，对材料进行合成。计算这些模拟的合成材料制作的元器件、是否能达到所需功能。之后，他们才会根据模拟效果，来进行真实的试验。
这个仿真软件会在研究中不断加以改进。
相信当它完善以后，科学家们完全可以做到不进实验室，而得出真实可靠的数据。
在那个时候，他们进入实验室，就不再是为了测试自己地设想是否正确。而是依照在模拟环境中，早已熟悉地流程，制造出实物了！
周主任他们不明白萧强给这些超级计算机准备地最终用途，但一点也不妨碍他们设想，这些超级计算机。可以达到怎样地效果。
两人向萧强告了个歉、迅速走到走廊尽头，商量了很久。
等他们回来。周主任看看萧强，咳嗽了一下，用柔和地语气说道：“那个，小强啊，这个。我们呢，正在搞一个研究，啊。这个呢，我们……”
萧强在这套超级计算机的投入有多大。他们都清楚。
寰宇公司为国内地研究单位、为军工部门做得已经够多了、再让对方付出，他也觉得非常不好意思。
周主任脸涨得通红，吞吞吐吐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用眼睛盯着穆副院长、可穆副院长比他更不好意思，低着头看脚尖，就是不抬起头来。
看他俩的样子，萧强还有什么不明白地。
他沉冷了一下。二十套系统，全力开动满足研究需要也可以，抽一套出来也不是问题。便问道：“我能问一下，这是什么项目吗？如果确实关系重大。我们稍微做点牺牲、为你们排出时间。做一次运算也以。”
周主任和穆部院长大出了口气。
穆歌院长首先抬起头来，急促地说道：“就是我们正在研究的十号战机的项目。这里面要运算的项目很多，有飞机外形设计气动演算。还有发动机设计的模拟测试，以及发动机合金的配方试验，很多。很多，如果能够专门抽调一台超级计算机系统。帮助我们那就太好了！”
周主任的脸还有些褚红。萧强答应帮助运算，可没说要专门抽调一套出来，帮助十号战机地设计人员，全程占用。
十号工程最早是开始于八十年代中期，但要追根溯源，还可以往前推到八十年代初下马的歼九。
歼九的研发初衷，还是想要研制一款高空高速的战斗机。属于第二代战斗机设计思路。同期上马的还有歼八。但和歼八简单将歼七放大不同。歼九完全是重新设计一款新飞机。并且采取了鸭式布局。
可是由于歼八首先研制成功，而研制歼九的六一一所技术力量不足。迟迟无法完成设计。在改革开放以后，被迫下马。
到了八十年代中期，歼八高空高速的设计思想，显然已经跟不上形势变化。在现代空战中，我们还是只能依靠原本庞大诞陈旧的歼六、歼七，去面对国外地三代战机，已是力不从心。
面对现实地需要。军方提出要设计一款轻型支援战机。六一一所经过争取，在八六年。其鸭式布局方案，终于获得了认可。
不过，随着国外先进战机的不断出现，军方对于十号工程的要求，也在不断变化。
经过多次修改、军方地要求很多，要求十号战机能够达到、最好是超过现有的国外三代战机；要具有大半经作战能力；要提高推每比。以适应中低空水平加速快的要求，并要具有一定的高空超音速盘旋能力；攻击方式突出超视距作战思想；武器搭载平台多样化，在完成对空作战任务地基础上。兼顾对地作战……
这么多的要求，是非常苛刻地。
六一一所的研制还没有走上正孰、又迎来了超七战机的改进。由于萧强提供的一些核心芯片，超七的各项进展，比预期地要顺利。出于积累西方战机研究地考虑，六一一所把主要精力、投入到了超七，也就是后来的fC-1上面。
在成功完成了FC-1的研制之后，六一一所还没有喘口气，就接到了军方催促加速十号战机研发的要求。
军方之所以这么心急，是因为他们，没有想到六一一所能够这么快完成FC-1。
而且根据测试数据，还有试飞员地报告，这款战机中低空格斗能力非常接近于现在国际上的第三代战机。而作战半经、机动性、搭载平台等，都比现有歼击机，有了极大改进。从性能上来说，应该只比美国的f16，稍逊一筹。
要说起软肋、还是集中在机载雷达、电子设备、材料，和搭载武器上。
1地机载雷达原图纸，是从以色列购买地七十年代地图纸，屡轻升级。其雷达性能一再跃升。所以，我们的机载雷达虽然比以往地任何时候都要先进得多，但实际上，在还没有问世之前。就己经落后了。
要不是萧强曾经给予了精密电子研究所大力支持。让他们得到了大批先进芯片，可以提前完成雷达设计。这个项目就是半途夭折，也很有可能。
但也幸亏精密电子研究所提前交货，并且。在逆推的过程中取得了大量的数据。积累了丰富地经验，为以后研制出我们自己的雷达，创造了先决条件。
材料上的差距，是在于我们的合金材料还不过关。机身依然采用的是传统材料和技术。这造成机体自重增加，降低了战机搭载武器的数量，降低了飞机的战斗性能。
而搭载武器更是中国空军的老大难。
由于长久以来的落后思想，我们在空战中、一再强调近战格斗，发扬“空中前刺刀”地勇气。
不可否认，这种思想在五、六十年代，乃至七十年代初，都具有现实意义。我们始终没有取消地航炮。在近战格斗中是一款极具威力的武器。
因此。我们地空对空导弹，主要着力于复制国外的近距导弹。
可随着国外电子科技的飞速发展，一大批高精尖武器先后被研制出来。特别是射程几十公里的中距空空导弹的问世，让我们的空中健儿，很可能在和敌接近以前，就遭到对方的第一波攻击。
虽然空军中还有一些人、在宣称即便对方发动了首波攻击，当我们接近对方以后。依然还是要展开近距格斗。但就是小孩子，也知道遭受敌人地首波攻击，这种空战从一开始，就让我们处于极端劣势状态。
八七年末的军演，更是证明了配备了中距空空导弹的战机。其性能会跃升到一个什么程度。
从八八年末开始，我们终于开始研制自己的中距离空空寻弹。但雷达搜索系统的欠缺、火箭航空发动机地不足。缺乏着种种相应的技术支持，中距空空寻弹的研制过程，一直举步维艰。
这就造成，具有数十公里探测范围的FC-1、依然没有一款好地中距空空导弹。
航炮和短距空空导弹。仍然是空中格斗的主要武器！
用fC-1和f16比较。就好比两个身体强壮度、反应都差不多的人。一个手上拿的是一把匕首，一个手上拿的是大刀。虽然不敢说匕首必败。但显然拿大刀地人要占较大优势。
当fC-1出口到巴基斯坦，对方没有要我们一枚导弹，而是转头向美国。订购了大量的麻雀导弹，作为FC-1的标准配置。
这也不能不说是中国军工的一个尴尬。
但不管怎么说，谁都不能否认，FC-1是我们国内，目前制造的最好的、最先进地一款战机！
军方看到六一一所能够这么快完成一款先进战机的研发，都盼望着比FC-1更强悍地十号战机、能够早日升空。
六一一所刚刚送走FC-1，又投入了变加繁重地工作。
作为才从旧式设计思想、向新思想转化地六一一所，还在努力消化完从FC-1中吸收的经验。这个进度、想快也快不起来，问题不断。
鸭式布局和机翼相互作用地复杂性，使得机身设计的困难，超乎想象。
飞机研发，要经过设计、建模、风洞测试、预研究、试制、测试、定型等多个步骤。六一一所用从国外进口的飞机设计软件，利用电脑进行设计。
但其中复杂的气动数据计算十分庞大，普通的服务器根本无法承担这样大量地数据计算。
如果按以往的飞机设计流程，是先制造一个模型，进行风洞测试。不断查找问题，再解决问题。这样的研制过程，自然是缓慢无比，而且效果也不见得理想。
研制工作迟迟不能取得进展，让周主任也头痛之极。
寰宇公司有超级计算机，早就是双方心照不宣地事情。
但那是指最早搭建地那三套巨型机。
寰宇公司靠着这三套系统，维护着寰宇网的运行，一秒钟也不能停，又怎么可能挪作他用？
这次来到寰宇公司，本来是想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外星飞碟。却无意中发现了他们如此众多的超级计算机，周主任心一下就活络起来。打算着。是不是请寰宇公司支持，帮助六一一所在飞机外形设计。甚至更多舌面提供协助。
萧强也是听说过十号战机的。
对于帮助国内研究单位，研制我国地先进战机，他当然没有任何异议。
萧强稍稍思考了一下，就爽快答应：“行！我和六一一所下属地精密电子研究所顾所长、易总工他们是老朋友了。说起来和六一一所也是老交情，帮他们完成飞机外形设计，做气动验征，也是应该。不过。这个上机费用该怎么计算？”
“上机费？“周主任一愣。然后赶快说道，“好，你就开个价，先说好。可别要价太高，我们也是穷人。”
萧强笑了笑：“我不是有意为难你们。说实话，这几套超级计算机，我本来是为我们自己准备的。为了支持军工建设。为你们做数据运算也不是不可以。可是，我投入这么大、也不能一点回报也没有吧？我可是商人，让我做亏本买卖可不行！这不是商业之道！”
他倒不是贪图这几个小钱，周主任他们的钱，一分都是要辩作两半花的，要多了。他也不忍心。
但他也不能让周主任他们，随便开个口就占用公司的资源。这公是公。私是私。养成了习惯，以后可就难办了。
周主任一咬牙：“你开口，我马上回去打报告。只要不是太离谱，我们都尽量满足你的要求。
萧强呵呵笑道：“你们不用紧张，我不会让你们砸锅卖铁的。”
他伸出手指。说道：“第一，我们只有一个气动专家、负责硬盘研究。他不可能抽调出来，帮助你们搞这个设计，所以你们要自己派人过来。程序设计和仿真测试，我们还可以提供足够的技术支持。”
“这是应该地，这不算要求，我立马就能答应！“周主任一口答应。“还有什么要求？”
“他们不能进入计算机中心大楼。我们会另外给他们准备专门地试验室。此外。希望我们能够长期合作，有什么复杂运算。你们提交申请，我们都可以借出超级计算机，照市价的八折收费！”
“八折……“周主任苦着脸。使劲抽着气，“能不能再优惠一点，你也知道，十号工程可是很大地工程，需要的数据计算，不仅仅是外形设计，和气动性能验征。你们虽然一次收入少些、但长期下来、收益很可观啊。”
他现在算是把萧强摸透了，两人见面，就是真刀实枪的讨价还价。他也知道，萧强不是不爱国，只是讨厌别人白占便宜。他说得越可怜，萧强说不定心一软，就少收他钱。
果然，这次萧强也在他的哭穷方针下退让了。
“七五折！这是最优惠价格了。你到国际市场上打听打听，谁会比我地价格更便宜？再说了，他们也不会尽心尽力的给你们做软件服务，都需要你们自己把程序编好。直接到他们地机器上跑，出了问题也算到你们头上，钱还要照收。”
周主任心头一喜，继续向下砍价：“再优惠一点吧，我们确实经费紧张。你也知道，这款战机对我国来说，有多么重要地价值。你也不想看到。因为缺少资金，而让这个项目半途下马吧？”
中科院的穆副院长，对他们的商人行径很是不适应。嗽着牙花子，装作看外面地风景，脖子上的筋，都绷紧了。
萧强咬牙切齿：“再少一点也可以，甚至十号工程我全部免费，还倒贴人力帮你们都可以。不过，我也有个要求！”
周主任听到他居然肯免费，喜忧参半，犹豫地说道：“什么要求，你先说来听听。”
“我们国内的寰宇网，现在还在采用卫星中继。随着个人电脑的普及，这个负担越来越沉重。”萧强紧紧盯着周主任的眼睛，一字一顿说到，“所以，我希望建设连接各个城市的地面光线骨干网！如果你们批准我地计划，十号工程。我给你们提供最大便利！别说一台超级计算机。就是两台、三台，我也想法子给你挪出来！仿真测试系统，我给你们做到最好。保证你们取得最接近于实际地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