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孙扁皱眉。
“门主的意思不是让大人附属我九王门,而是鱼与水的关系,互帮互助又互不干扰!”张侗笑道。
“副门主连统治权都想要,这难道还是鱼与水的关系吗?”孙扁皮笑肉不笑道。
“大人放心,我门平日绝不会插手大人的政事,只有特殊情况时才会破例用。大人难道这都不答应?”张侗好笑道。
“这……”
“我门志在名扬天下,哪怕成为一域之主也不过偏安一隅而已,大人真的没必要如此担忧。更何况武兵的兵权还在大人手里,如我门真有些夺权,完全就没必要多此一举,直接杀死大人不是更好吗?”张侗说。
“副门主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这样可好!给扁一点时间考虑,明日派人通知副门主如何?”孙扁道。
自己话说这般直白还如此,张侗心中无言,抱拳道:“一切就依大人,本座告辞!”
“来人,送副门主!”
“不了,大人忙!”
“那请慢走!”
“告辞。”
九王门的九王殿卧殿内,听张侗陈述与孙扁的交谈后,涂焰笑道:“外副门主辛苦了,放心,他会同意的。”
看了眼里面榻上正被小束捶背十分享受的余引,张侗心中无言,道:“那属下告退!”
目送张侗离开,涂焰回到榻前,瞧余引闭目老神在在的样子,疑惑道:“夫君就不问问?”
睁眼看她,余引笑道:“问什么?”
“九王门一旦得到百忍镇的管理权,日后百忍镇就是我们对外发展的根据地,意义不可谓不重大,可夫君似乎一点都在乎一般。”涂焰蹙眉说。
“为夫不懂这个,一切交给你办就好,为夫很放心!”余引失笑说。
“夫君是门主,怎么能这般说!”涂焰有些不满。
“你难道不是门主夫人吗?”余引好笑反问。
涂焰气急,总感觉自己牛头对马嘴。
见其瞪自己,余引微微一笑道:“为夫想问你一个问题,假若孙扁真的同意后,难道平日你就真的老老实实不插手百忍镇的事?”
“如今九王门在百忍镇百姓心中威望极高,等日后这些百姓习惯我们的存在,同时孙扁放下戒心后我们再插手不迟。”涂焰道。
涂焰似乎很爱权利,既然她爱,就满足她的要求,余引含笑一把将其搂进怀中,道:“就依你。”
“夫君,手都酸了。”这时正在捶背的小束说。
“来!你们趴下,为夫帮你们活动活动筋骨!”余引笑,旋即强行拉二人趴下。
“你又要使坏!”小束挣扎,吃过几次亏瞬间挣扎不干。
“这次不会!”余引哭笑不得。
“真的?”小束不信。
白她一眼,余引便立刻利用二人穴位开始为她们推筋活血。
为欲罢不能的二人服务着,余引笑道:“人体就像铁器,长时间不活动就会生锈,这次为夫为你们活动活动,最少多活十年!”
这种抽骨拔筋的推拿还是涂焰第一次体会,几番痛苦并痛快的尖叫后,已然解脱般浑身无力,听余引又如此说,不由问道:“夫君是医者吗?”
“当然!”余引笑道,又问“你们感觉如何?”
“嗯!”二人嗯了一声。
二人此时的背只怕已红成一片,余引含笑起身,对门外道:“诸葛林,去通知一声,就说明日举行攀爬比赛!所有弟子必须全部到!”
“师尊,外事殿的杂役弟子也要通知吗?”门外诸葛林问。
“所有弟子,你说呢?”余引反问。
“弟子知道了!另师尊,欧阳胭长老已经回来了,此时正带着一群人在会客殿等你!”诸葛林道。
“你进来!”
吱呀一声门开,只见诸葛林低着头走进卧殿,随即单膝跪地抱拳听候。
“来多久了?”余引问。
“两刻了!”诸葛林看他说。
“为何现在才禀报!”余引皱眉。
想到刚才涂焰、小束撕心裂肺的尖叫声,诸葛林无言看了眼二人。
“下次不管什么情况,必须第一时间通报,为师不会怪你!”余引道。
“弟子明白!”诸葛林应是。
“黄灵姗呢?”余引问。
“欧阳长老带来了一车货在山下,师妹刚叫人下去搬!”诸葛林答。
“什么货?”余引诧异。
“好像是野兽黑熊的毛皮,说是为所有弟子做护手用!”诸葛林道。
“既如此,你也下去帮忙,为师去看看她!”余引道。
“诺!”
随着诸葛林离开,余引看向涂焰道:“是胭儿回来了,为夫去看看。”
经过火焰头颅的帮忙,现在九王门的众女基本都知道了彼此的存在,闻言,涂焰点头:“去吧,代我们问声好,现在身子实在动不了。”
就知道如此,余引失笑:“放心!”
殿外走廊,余引对火焰头颅笑道:“若非有你,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协调她们的关系,这些可都不如好惹的主。”
“以前你不是有很多女人吗,怎么,现在只是几个就管控不了?”火焰头颅揶揄。
“时代不同,现在的女子可不会忍让!”余引摇头。
“我怎么没看出哪里不同?”火焰头颅笑道。
“一个虽不自卑但也不自信,而一个却很自信,这就是区别!而且你要相信,一个自信的人得到的永远是最多的。”余引说,旋即不再理会火焰头颅,迈步走向会客殿。
会客殿内,此时欧阳胭正与一个身后静立着十几个家丁的红发中年男子说着话,一旁两个白衣双袖却没有黑色狼纹的杂役弟子伺候着,余引进殿后一眼便看到欧阳胭二人,脸上换上笑脸就径直走了过去。
“参见门主!”见到余引,两个杂役弟子连忙行礼。
对二人微微点头,瞧欧阳胭和中年男子倏地转头看向自己,余引歉意道:“久等了,我也是才知道你们过来。”
“你在做什么?”欧阳胭质问道,与父亲等了这么久,若没怨气是假。
“一会与你解释如何?”余引讪讪道,此时解释实在不合时宜。
“门主客气了,也不久,无碍的!”中年男子起身抱拳笑道,气度不似常人。
与模欧阳胭眼神交流片刻,见其微微点头,敢情对方已经知道了自己二人的事,余引心中明悟,当既回礼道:“小婿惭愧!”
上下打量余引,中年男子微微一笑,抬手示意他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