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文彦并不知道秦瑞灵心中的小心思,对她时不时还要朝周子轩看过去十分不开心,顿时心机地侧过身子,刚好能阻隔住她的视线。
“公主殿下怎地又与安泽拿我病弱的身子取笑了?”
“安泽不知道也罢,公主殿下方才不是还同舒某说……昨夜很满意么?”
舒文彦压住心中的怒火,悠悠道,“不对,我怎么记得那日公主殿下坠马时,安泽应该是见识过我的身手吧?”
说着,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过,安泽兄记忆力一向不好,再加之那日受的伤也该好了,忘记了也正常。”
这话说得云淡风轻,但却明里暗里都在贬损周子轩,叫他顿时气得磨了磨后槽牙。
同时,他那暧昧的语气,已经暗示了昨夜他与公主殿下有了夫妻之实,这更让他心中泛起了嫉妒的酸意。
秦瑞灵乐得见周子轩吃瘪,尤其是舒文彦现在散发着一股从未见过的绿茶气息,叫她十分新奇,撑着下巴在一旁围观。
周子轩握紧双拳,怒目而视,“元熙,亏得我还想治好你的病,看来是我好心办了坏事!你身子骨这般好,应该不需要了!”
这话带着隐隐的威胁,但舒文彦并不吃他这一套,不急不缓地轻笑道:“是么?”
“子轩你的确是用药的高手,想必公主殿下的马匹忽然发疯时常,应该有你的一份力吧?”
舒文彦就这么表情淡然的爆出一个惊天大雷。
此话一出,秦瑞灵的眸光顿时变得锐利起来,声音森冷到:“文彦说得可是真的?”
“周子轩,你可知谋害皇室公主,该当何罪?!”
秦瑞灵瞬间褪去了那副娇柔的女人味,现如今的她一身凌厉之气,真正是从小站在权利巅峰处才可以养出来的气度。
周子轩被舒文彦质问得脸色发白,他最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
看来,长公主这条路,他是走不成了。
如今,只希望舒文彦并未掌握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无法定自己的罪。
周子轩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但表面还是装的很沉稳,拱手道:“公主殿下明鉴,草民真不知舒公子嘴里说的话是何意!”
“草民,对公主的心意从未有过半分……”哪怕到了这时候他也不忘演一演深情人设,哽咽道:“草民如何会伤害公主殿下你了?”
秦瑞灵不耐道:“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伤害我?”
“至于你对我的心意,不好意思,本宫还真没感觉出什么来?”
女人愈发冷漠的神情和声音,无一不刺痛着周子轩的心。
同时,他也更急躁了,没想到长公主并不向民间流传的那般无脑。
也是,若她真是那般草包,自己又怎么会不知不觉地真的对她产生好感?
周子轩的头越来越低,焦急地想着如何脱身。
舒文彦见状,嘴角翘起一抹明晃晃的笑容。
看秦瑞灵怼周子轩,真的很爽。
“周子轩,你怎么不说话了?”秦瑞灵逼近一步,锐利的视线审视着他,“本宫坠马一事疑点重重,不如就请你配合调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