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九十九章最毒妇人心
李欣越狐疑的抬头看向了他。
墨锦安竟然说,他不是为了寻找四大长老才将她绑架的,那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要找回我的母亲。”
墨锦安也没有遮遮掩掩,十分直接地将自己的目的给说了出来:
“你先不用着急惊讶,也不用感觉到意外。秦仲驰拿走的那五成产业,我以后有的是办法用正当的法律途径夺回来,可是如果你不愿意和我合作的话,我就没有办法让我的母亲从他那全身而退,你愿意和我合作吗?”
墨锦安的态度十分的诚恳,甚至让李欣越都差一点点动摇了。
不过她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二少,你未免也太可笑了吧,秦仲驰他是什么样子的人,有什么手段,你比我应该更清楚,你觉得如果我背叛了他,他会放过我吗?”
“可是你就算不背叛他,你想要的东西你也得不到。”
墨锦城毫不客气地戳穿了她心底最脆弱的地方。
“我不知道秦仲驰最后到底会对我母亲做些什么,但是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想长期霸占我的母亲。”
“秦仲驰是我的师傅,我自然是了解他的,这段时间他一定会用卑劣的手法达到霸占我母亲的目的。到时候他得偿所愿,与我母亲双宿双飞,他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远远的将你一脚踹开。你为他付出了这么多,真的心甘情愿接受这样的结果吗?”
李欣越似乎是被说动了,她攥紧了拳头,却没有吭声。
墨锦安继续游说到:
“我们两个人合作,你只需要告诉我我母亲的下落,然后配合我将秦仲驰引开,将我母亲带走。你留在秦仲驰的身边,早晚都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只要你答应我这个条件,日后四大长老出了任何事情,我都绝对不会牵扯上你。如何?”
这个条件对于李欣越来说,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
她这辈子穷其一生,各种筹谋,为的不过就是能够光明正大的站在秦仲驰的身边,让所有人叫她一声秦夫人。
如果她凭着自己一个人的力量,这个愿望只怕是这辈子都无法实现了。
可现在墨锦安向她递出了橄榄枝,说不心动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她的防备心却更重:
“我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你没有其他的选择,就凭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之外,你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愿意帮你了。”
墨锦安原本就是一个能力极强的催眠师。
他刚刚在跟李欣越对话的过程中,暗暗施力。
此刻李欣越早已经落入他语言编制出来的一个天罗地网,根本就无法逃脱。
在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和纠结之后,李欣越突然抬起头来:
“要我答应你的要求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有两个要求。”
墨锦安淡淡一笑:
“请说。”
“在事成之后,我希望你能够通过催眠的手法,将黎牧风脑海中所有关于我的记忆全部都清除干净。”
墨锦安在听了这番话之后,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
他饶有深意地说道:
“真没想到,铁石心肠的你,竟然也会有动恻隐之心的一天?”
“不必阴阳怪气的讽刺我,你就说你答不答应吧。”
“不过就是举手之劳罢了,这点小事有何不可?”
墨锦安一边说着这话,一边追问道:
“那么你的第二个要求是什么?”
李欣越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狰狞的表情。
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的条件就是,你不光要将你母亲从秦仲驰的身边带走,我还要你们两兄弟将他所有的财产都夺走。然后再给我一个亿!只要你能够答应我这个条件,我会不遗余力的帮你。”
墨锦安眸子一眯,他盯着面前这个女人突然爽朗一笑:
“果然是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啊。”
李欣越不甘心的攥紧了拳头,她恨恨的瞪着墨锦安冷笑道:
“黄蜂尾后针?你知道我为了帮秦仲驰得到今天的一切,我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吗?可是他却一点都不珍惜我,甚至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我不甘心!既然我李欣越能够帮他得到一切,那么我也能毁掉他现在拥有的一切。我要他一无所有,我要他被人唾弃,我要他在我面前低到尘埃里!然后我再如同神兵将士一般出现在他的面前,带着我巨额的财产去拯救他,到那个时候,他的人他的心都会是属于我的!”
李欣越就这样编织着美好的梦境,墨锦城也没有打断她。
李欣越能够做到这个地步,对她而言是最好的选择。
只要能够搬倒秦仲驰,就算手段再卑劣一点,他都不会介意。
“你会美梦成真的。”
墨锦安说着这话,朝着旁边的秦勉递了一个眼神。
秦勉立刻会意,走上前去,将李欣越身上绑着的绳索给松开来。
绳子一断开,李欣越全身一软,差点从椅子上滑落下来。
她被绑了整整一个晚上,如今手脚酸痛的厉害,连站都站不起来。
而且这满身的狼藉更是让她尴尬到无地自容。
她好不容易扶着椅子勉强站立,这个时候,秦勉将一只十分精致的钻石女士手表递到了她的面前。
“这是什么?”
“这是我们公司最新研发的可视通话仪器,在表盘被打开之前,它就是一只最普通不过的女士手表,可是在你将表盘打开之后,它就变成了一个可视的微型电脑,你可以用这台电脑随时跟我联系。”
李欣越目光沉沉地看着这块女表。
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接了过来,带在了自己的左手手腕上。
她缓缓地站了起来,目光灼灼地看向墨锦安:
“既然决定要合作,我自然要拿出我的诚意来。明天晚上九点,秦仲驰将带着你的母亲迁往意大利的米兰。”
“他们要去米兰?”
李欣越点了点头。
此刻的她对墨锦安还是充满了怀疑和防备的。
所以她并没有将她所知道的事情和盘托出,而是有选择性地向他透露了一些:
“他们要去米兰做什么我不清楚,我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他想通过某种方式彻底篡改你母亲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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