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挥斧反杀

女人的力气可谓力大如牛,章浩宇怎么都没料到这一情况,对方的手就如同铁钳那种,死死将章浩宇的手固定到了半空。章浩宇甚至无法动弹丝毫,女人的手力气大到让章浩宇都觉得有些疼了,脑子里都开始怀疑这女人到底是不是血肉之躯,可回想起开场时女人那让人作呕的表演,章浩宇又打消了脑子里的疑问。

“我明白,你先把我松开成不?”章浩宇吃痛开口发问,眼下当务之急,唯一的法子就是先摆脱女人的束缚,然后找机会从徐之柔的手中夺过那把斧头,他绝对不能让徐之柔为了自己去冒险,这不是最佳的解决方案。

“那就麻烦您先回位置上坐着吧,我们稍作准备之后,演出马上开始。”

章浩宇回想起那把外形有些古怪的椅子,心中开始猛烈的打起了鼓来,刚才章浩宇和徐之柔两个人都已经猜测过了,那把所谓的椅子很可能是一种特殊的刑具,中世纪的时候,教会中惩罚叛徒经常会使用电椅那个玩意,这种古怪的刑具曾经在电影中出现过,虽然和眼前的椅子有所不同,可章浩宇莫名有一种不详预感:它们的作用大致差不多。

而章浩宇心中同时还有另一种预感,他明白自己如果真坐到那张椅子上,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站起来了。换句话说,这是女人用来束缚猎物的一种手段,也是解决猎物的独特方式,或许等章浩宇坐到椅子上之后,椅子的把手上便会生出许多枷锁来,将人给牢牢捆绑在上面,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摆布。

徐之柔也同样注意到了这个问题,她打断了女人的要求,开口说道:“等一下!这么精彩的一场演出,为什么要坐那么远?离那么远,怎么能近距离观察到精彩表演?”

女人根本没预料到徐之柔会开口质问自己,她明显有些接不上话茬,一阵沉默之后只能裂开嘴讨好一笑答复道:“尊敬的贵宾,您这话也有一定道理,可如果不在那个位置上就坐,我们的演出没法正常进行呀。”

徐之柔同时也面露难色,她冷声质问道:“这怎么能行呢?如此精彩的演出,如果不被清楚看到,那岂不是浪费了?这样一来就太可惜了,要不我们还是把演出往后停一停?等条件完全具备了才继续进行?”

女人听徐之柔如此一说,脸色立马变难看起来,刚才那装模作样的谄媚之色也逐渐消失不见。

“这是秀场的硬性要求,请观众乖乖遵守,违背规则的观众会受到什么样的残酷惩罚,我也无法保证。”

徐之柔听到这个答案,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对方早有准备,这两条要求,一条主要针对表演者,另一条则针对观众,刚好覆盖了她和章浩宇两种特殊的身份,难怪女人刚才说到第二条要求之后,就没有继续往下说了,因为再继续说下去,也没有太大的意义。或者说,这两条要求已经能保证女人的阴谋诡计顺利开展。

之所以要让猎物到演出席上的指定位置就坐,目的便是要保证其中一人无法逃跑,而自然而然,剩下的那个人就负责接女人手中的斧头,成为一名所谓的幸运贵宾,迈入该死的圈套里。这样一来,无所谓二人之中到底谁坐在观众席上,又是谁站到了表演台上,因为最终的结果都是逃不出女人的魔爪。

可惜徐之柔一番说辞没起到啥效果,章浩宇还是要乖乖到位置上接受约束,这让徐之柔心中也更焦灼了起来,她明白自己的谋划没有办法这么拖着了,如果现在还不动手,或许苦心计划的东西就要彻底白费了。

想到这里,徐之柔默不作声点了点头,悠悠长叹一口气,用力握紧手中的那把斧头。徐之柔没有坚持要求章浩宇在现场观看,看起来已经妥协了那样。女人的脸色也重新恢复正常,看上去很满意徐之柔的顺从。

“既然两位已经明白了规则要求,那我们就快点开始吧,请到指定的位置上去……”

女人口中的就坐两字还没说出口,脑袋和脖子的连接处就已经出现了一道巨大的豁口,一股鲜血喷涌而出,险些迸射到章浩宇的脸上,章浩宇被眼前突如其来的场景吓了一大跳,险些低声吼叫出来,可当他看向女人的身后时,一阵更加强烈的惊讶感袭来,彻底让章浩宇失控,失声惊呼了起来。

此时的徐之柔正站在那个女人的身后,费尽了全身力气,从女人的后脖颈上想要将斧头给拔出来!刚才朝着女人挥舞斧头的人,居然是徐之柔!

此时的徐之柔也是满脸惊恐,方才的那一斧头力气并不小,而且已经将斧子深深嵌入了女人身体,此时徐之柔终于拔出了斧头,可她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而是继续朝着女人的脖颈挥了过去,这次一斧头下去,女人的脑袋终于彻底和身体搬了家,她脸上还带着刚才那诡异的笑容,仿佛还带有几分满足之感,可仿佛也有些不甘心,那颗脑袋骨碌着,像有某种自主意识一样,朝着场地中央那个畸型人滚了过去。

经历过这些之后的徐之柔也已经到达了崩溃边缘,她尖叫着丢掉斧子,拼命擦拭着自己身上的那些血液。可丝毫没注意到,场地中央那具已经失去头颅的尸体,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就如同一个充气气球被突然扎破了,里面的气体不断向外泄露,没过多久就让原本的气球恢复了平面状态。仟仟尛哾

而这也就是女人尸体最直观的变化,她就像是一张皮那样,平躺到了地上,丝毫看不出凸起之处,而她的身体中也完全没了应有的血液内脏跟骨骼。

这一幕也正好被章浩宇看了个一清二楚,他心中自然万分震惊且疑惑,因为情况变化实在太过突然,他并不明白徐之柔为什么会突然挥斧反杀,同样也不明白女人被斧头砍掉脑袋后,尸体为什么会有这种怀疑变化,一切都是那么迷雾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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