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此时感到难受,有一种热血涌起又无疾而终的空虚感。
正所谓人靠衣裳马被骑,换上新衣的约翰打算去警局一趟。
陈信不过十六,穿过来也就十八,反倒痴长两岁。
这么看,他心里年龄也就14岁,还是青春伤感文学的年纪。
伸手轻微按压左腿包扎好的伤口,
强烈的疼痛感传来,大概是绯红日的缘故,
约翰只感到宁静、匀称、平缓。
记得出了少许汗,可是又仅觉得凉,
灵性圆润,状态好得不得了。
实在没什么可想,
“赞美愚者罢。”
约翰反倒深刻明悟了东区人民那股子闲散劲儿,
不经感慨,
自己说的、想的、还是陈信,精气神却越发向约翰了。
一个好幻想的学生,一个晋升到猝死的准值夜者,反倒成了这副模样。
只能说,神秘学这玩意儿,
没道理的。
罢了,只是觉得空虚。
勾栏听……
咳咳。。
以上为约翰走路时的脑补,他的脑子是一直有趣的,不太可能停下的。
他一边思考教崔斯特二人转说唱的可信性,甚至妄想将之推广至整个值夜者内部(尽管他深刻的认识到这只是他娱乐自己的手段),一边决定等会儿到警局时多要几把左轮枪,最好是有六发,或者七发子弹的。
毕竟‘神秘学是不讲道理的东西’而通识者乃至机械专家肯定有不一样的科学的感悟。
这是不冲突的,毕竟‘神秘学本就是不讲道理的东西’。
………………
约翰左拐右绕,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可惜,他打枪的机会落空了,
享利·劳伦斯远远的叫住他。
………………“为约翰·格尔曼和值夜干杯!”
要说值夜者们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莱文说的‘下班’离正确的时间少说还有十来分钟,
几个所在街区人群已经疏散的值夜者就到了分部,
还对约翰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而约翰打发前台艾丝小姐去买甜冰茶的几分钟内,
值夜者们有吹口琴的,吸烟的,抱着唱片机的,游泳健身的……
还有座椅的布局整的跟个芬兰似的。
唯独少了能和约翰聊天扯淡的。
啊,享利还递给了了他一盆花……
这让灵性、精力充沛,而又在绯红祭末期,缺乏安神力量的约翰突然陷入一种没事找事的状态里。
约翰进行简单的思考,或者说如之前那般的臆想。
他突然,记住这个突然,决定试试。
他左手抚胸,低沉的说,
“朋友们,这几日,或者说更久之前,就,有一个想法在我的心中诞生。”
“它如此的荒诞,一至于在我偶尔、不经意间翻出它时,常常为此而备受折磨。”
“我有一个梦想。”
………………
约翰有那么一瞬间,陷入了一种奇妙的境地。
仿佛脱离了这个世界,又一次来到了无垠的无需用语言描述的,的什么呢,约翰也不知道。
(硬要说的话,也许是蚌埠吧。)
好吧约翰就是被自己的奇思妙想尬住了。
不自觉的,他似乎搬运了一些古老时期的中二发言。
为了素未谋面的老乡,约翰付出了太多太多。
脸都不要了。
哦对了,与此同时有发生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外挂到了。
(接该死的第十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