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已后再说吧。”说着缓缓地捧起了她的头来,不觉就朝她唇上吻去,吕雅在他热吻下,也不觉情迷意乱,也非常热烈地回应着他。
直到婴儿拉尿哭了起来才惊动了俩人,吕雅一凛:我怎能……可不能对他动情了。
想到这儿,硬是把他给推开了,恐被他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忙把儿子抱了起来,即朝楼上奔了过来。
苏自坚也料不到她居然会弄出个这么大的事来,完全意料不到,一个女子为了达到目的,连这手段都使了出来,真叫他无语了,的确如她所说的那样,总得为自己的儿子留下一份产业来生活吧。
直到此时,苏自坚才深深地感觉到,原来有儿女太多也不是件好事呀。
之前因前妻不肯同床之故,以致他想生个儿女都不可得,所以这后来与他上了床的人都没作别的措施,所以这女子为他怀上的一个接一个,这生了一个又是一个,这接下来会有多少个女子要替他怀上并生了子,实不得而知。
现在,他渐渐有了个危险的信号,这些儿女今后要是遇上了,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情景,想想就让他感到头疼了。
出了门后,回到家里,董嘉华抱着儿子走了上来,笑着说道:“这段时间在忙什么呢?快来抱一抱儿子。”
“等等,我还没洗手呢?”洗了手后出来抱着儿子,一时也看不出与吕雅所生那儿子有何不同之处,当初许慧珍与王荑荑也是同时生的,这会董嘉华与吕雅也是很接近的时间点内生的,这一切皆有定数,莫非这缘份就在于此么?
这吕雅生孩子到是一个事实,一算俩人呆在一起的时间,这时间点上可不会出错,再说吕雅为了保住昌达公司,不会跑去跟别的人上床再生别人的孩子,却跑来说是你的,这么扯的事就以他的经验来看,她吕雅却还作不出来。
这要撤销旺财公司与昌达公司之间的合同,势必会引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不过这事须得知会郝凤怡一下,不然她把这事捅到家里来,那便不妙了。
这天,到了郝凤怡的别墅里,俩人亲热过后,他才把要撤销昌达公司的合同说了一下。
郝凤怡是个精明的人,抬头看着他半响,道:“快说,这是怎么回事?”隐隐猜测到了几分,不过却料不到俩人连孩子都生出来了。
苏自坚苦笑道:“我算是栽了。”把吕雅的事说了出来。
郝凤怡吃惊地说道:“什么!她居然狠得下心来生你儿子。”
“我总算是被这女的摆了一道。”
“你的意思是打算就此放过昌达公司了?”
“那到也不完全是。”接着把自己的意思说出来:“这只是修改一下合同,并不完全是撤销,我们可按昌达公司正常的业务量来发货,虽说是比以往减少了些,不过我已打通了d城的通道,另外的一些城市的通道也在打理中,对于旺财公司不会造成影响的。”
他又解释道:“我要是不这么作的话,她会抱着孩子跟到家里来闹,那时……”说到这儿,只能苦笑了一下。
郝凤怡嘿的一声:“这个吕雅这一手还真够绝的了。”接着埋怨地说道:“你也真是的,这女人也不少了,怎地还要上她的呢?这不搞出事了,这事要是传到嘉华耳里,我看你怎交代。”
“就是怕这事叫嘉华知道了,才被迫这样作的。”
郝凤怡冷笑道:“这夜路走得多终遇鬼,这下你可尝到苦笑了吧?”
“吕中已经彻底完蛋,吕石磊成不了大气,吕雅虽说有些能力争上一争,不过这下她有了孩子拖住后腿,已经不足为惧,何况他们还得为自己的财政状况而头疼,所以不会有能力把手伸到骏豪公司来。”
郝凤怡听他分析头头是道,点头道:“这到也是,不过你真想放过昌达公司,别的人末必会这样想,有机会的话他人一定会吃掉他的。”昌达公司现在已经是弱不禁风,财政方面一直吃紧,时时为了流动资金而发愁,这主要是吕中倒台后,银行方面不再向其贷出一分钱了,日子不难过才怪呢。
苏自坚笑笑地说道:“这个你放心好了,真到了那时,吕雅除了到我这来,还会把公司交给别的人吗?”
郝凤怡叹道:“好吧,这事你自己看着办,不过切记住了,绝不能叫嘉华知道了,不过我放你不过。”
“嗯嗯!”说着一双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问道:“要不要再来一次。”
郝凤怡闻语心头一荡:“那就……再来一次吧。”
………………
庄俊雄接手鸿福集团已来,公司的业务到还正常,不过却因一庄事叫得他陷入了困境中去。
原是把骏豪公司的项目抢了去,对其进行打击,以报骏豪公司在吉隆百货这件事上对鸿福集团的嘲笑,岂知打击人不成,工程质量把关不严是个主因,又因一场突发大雨冲垮了水坝,下游多个村庄被淹,还死了少人,虽说是个意外,不过如不是这水坝的话,下游的村庄也不会被淹,人也不会弱死,所以鸿福集团为此付出了代价,赔付了不少的赔偿金,搞得整个公司也因资金紧张而陷入困境。
整个庄家家族里,除了庄俊英与庄俊雄俩外,其才智均是平平无过人之处,原本出了这样大的事件,需得把公司的执行董事找掉了才是,实因找不到合适人选而放弃了。
原本客书奇到也有些能力,不过却因身份不明之故,被庄家一干人排斥,根本就得不到庄俊英手头上的那些股份,反而被庄俊雄等人瓜分掉了。
为此,他气愤得不得了,却又无可奈何,好在他手头上有二十万的资金,这也算得是一笔不菲的资金了,即用这笔钱来作些小生意,以混日子。
这晚,他刚刚收了店门,却听得一人猛敲门,开门一看,不觉道:“你到这来作什么?”
门外这人竟是姜月眉,她也不理会客书奇,直步就痛了进来。
客书奇拉住了她,道:“我可不想跟你吵,要是没事的话就走你的,这可不是你该你来的地方。”
他也有多日末见此女了,自从上次出事后,她也是消失了一段时间,却没料到她会来找自己。
“有话要跟你说。”姜月眉冷冷地说道。
“在这说就成了。”妹妹在洗澡,他可不想姜月眉进来把他生活搅乱了,也不想因她的到来把自己强-暴她的事让妹妹给知道了。
姜月眉冷冷地瞪着他,道:“知道我要跟你说的是什么吗?”
“哼!你又想说些什么呢?”
“把鸿福集团夺了过来。”
客书奇一怔,看着她半响,笑着说道:“你当我是傻子呀,这鸿福集团岂是你说夺就夺的。”
“别人或许不成,你却是可以的。”姜月眉一点都不因他这话而生气了。
客书奇知她不会无原无故跑来跟自己说这样的话,冷笑了一下,故作稳定,道:“你这样说我就相信了呀。”
姜月眉道:“我不仅有你出生的证明,上面有着你父亲的亲笔字迹,还有一份有关你身世的文书。”
客书奇心头一凛,吃了一惊,颤声地说道:“你这话是真的?”
“你说我会来胡弄你吗?”
客书奇把手伸了出去,道:“拿来我瞧瞧。”
姜月眉嘿嘿了一声:“对于合作者,你就这样让我站在门外的吗?”
客书奇急忙把她请了进来,然后把门关上,俩人来到房里,客容容在洗澡还没出来,客书奇让她在床边落座,姜月眉把手边一个卷宗拿了出来扔在床上。
客书奇急急的上去拿起看了一下,疑惑地说道:“这就是我的出生证明与身份文书?”
“嗯嗯。”姜月眉轻轻地应了一声。
客书奇缓缓地抬起头来,看着她道:“为什么要帮我?”
姜月眉冷冷地说道:“第一,我要报仇,第二,我要把我失去的拿了回来,你作得到吗?”
客书奇皱着眉头道:“单是这些的话,只怕还动不了鸿福集团。”他可不是笨人,试想鸿福集团根深蒂固,财大气粗,自己拿这些东西过去只能证明自己是庄鼎的儿子罢了,想要从庄俊雄手中夺回鸿福集团,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而以。
姜月眉嘿嘿地冷笑了两声,道:“答应我条件的话,我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