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挡在他前面的那些人却是不由自主地退开,有种慌不择路之意,相互间相撞得慌乱之极,前面的不断地朝后挤去,而后面的不明怎一回事,这就造成了慌乱的场面了。
徐媚满心不是滋味,连她自己也是料不到帮中兄弟们怕他怕成这个样子,此时她受的伤也是不轻,再要上前又不是苏自坚的对手,要眼看着他这么离去,那她狼牙帮就算是栽到家去了。
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
此时,只见得一个黑影一闪,一人手持双刀立在当地,把苏自坚的去路给挡住了。
狼牙帮帮众们一见,人人脸上绽出喜色,纷纷说道:“啊!帮主来了,这下有这小子好看了。”
徐媚这心头也是一块巨石落了下来。
原来,这来的人竟是狼牙帮的帮主,段学明!
这是一位中年汉子,身材高大,下巴一把又黑双浓的胡子甚是鲜明。
此人浓眉大眼,一双眼睛睁得象灯笼,满面怒色地瞪着苏自坚,冷冷地说道:“你就这么走了,叫我狼牙帮的兄弟们今后还怎混呀?”
“哈哈!他们不肯出手,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瞪了他一眼,笑了笑道:“请问帮主是哪一位,他们不敢出手,现在你不会也跟他们一样吧?”
“狼牙帮帮主,段学明。(.)”
“段帮主!现在是由你来出手吗?”
“这位兄弟,虽说你功夫惊人,可省城帮会众多,单凭你一人之力也想跟我们帮会斗,你不觉得很可笑的吗?”
“段帮主觉得是我在跟你狼牙帮斗吗?”
“难道不是?”
“你要这么认为,那也由得你,不过今儿的事,你要如何解决的呢?”
“你功夫虽是不错,可我狼牙帮也不是吃素的,现在敢欺我狼牙帮没人,那可不行。”
“段帮主既认为功夫不错,那我们就来较量一下。”
听得他这么一说,那当狼牙帮帮众赶忙退开,这么强强对撞,将会是怎样的一番情景,任谁都可以想象得出来,别要他们大开杀戒之际一时躲闪不开,那就倒霉了。
铛啷声响,段学明把手中双刀一撞,发出了响亮之声。
这苏自坚之名,他也是久有所闻了,知道眼前此人的厉害,不过他自仗也不是吃素的,加上平素在黑道上混了多年,养成了一股傲气,那肯轻易服人,也很想会一会这位传说中的人物,如能打败了他,那自己今后在黑帮上就名风大振,狼牙帮也能大大地露脸了。(.)
他也是一时的名利薰心,不知苏自坚的厉害,只知自己身手不是盖的,便想在苏自坚手底下讨教一下,二来又想仗着人多势众之利,一举把苏自坚击毙在街头上。
苏自坚也是个明白人,知道眼下处境不妙,不出奇制胜的话,极难走得出去,因此他要是出手的话是绝不会留丝毫人道可言。
当段学明提着双刀劈来,他也不客气了,一个侧身避过。
只见得一阵刀光闪耀,风声霍霍地作响,甚是疾猛。
段学明把手中的双刀挥成一片刀光,护住了自己的前身,不让苏自坚有进攻的机会,一路杀来,以此来寻找苏自坚的破绽之处,然后将他宰于刀下。
苏自坚快速移动,左闪右避,双刀在他面前劈来劈去,一时之间竟是插不进手去夺刀反击,由此可见这个段学明到也不是一个吃干饭之辈,而是一个有真才实学的人,到也不敢掉于轻心。
一个在追击,一个在闪躲,加上俩人行动疾快,活动范围加大,而狼牙帮的帮众们也怕段学明的刀不长眼,一个不慎被他所误伤,纷纷朝后挤开,空出的空场越来越大。
此处地理位置乃是街道上,马路上到也宽敞。
由于天色渐晚,街上已是没多少行人了,狼牙帮这般大举而出动,却是惊吓了不少人,胆小怕事之辈都跑回家中去了,胆子够大的却是躲在自家中,把门窗关了上来,躲在门后或窗台前偷偷张望,观看街上的动静。
嗨!
在紧张的激战中,猛地听到一声大喝。
紧接着,只见得一柄钢刀飞上半空,直接###了街道上一旁的民宅墙上,声势十分的凶猛,极是吓人。
狼牙帮帮众心头一跳,暗叫要糟。
场中的俩人,手中有刀的当然是他们的帮主段学明了,而苏自坚却是空着双手,此际有刀飞出,就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帮主的刀被人打掉了下来,这可不是一个什么好的征兆。
果如他们所料的那样,随着那记喝嚷声,狼牙帮的帮众们又听到了一阵掌击之声,十分的紧密。
大家睁大了双眼,只见得苏自坚欺进身来,段学明握刀的手已是大开,而苏自坚掌击他胸口,一掌紧接着又是一掌,每击中一下,都是会发出一声响声,这些掌声传入狼牙帮的帮众们的心里,都是不由自主的一阵狂跳,阵阵的寒意涌将上来,令得他们头皮都发麻了。
这苏自坚的手段不少人是亲眼目睹过的了,帮主段学明这胸口又不是铁打的金钢,被他如此发狂般的狠击,只怕是会如豆腐般的被打烂击碎不可。
此时的段学明已经完全没了反抗之力,胸口被他疯狂般的击打,痛入心肺,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苏自坚猛地一拳由下朝上捣去,正中他的下巴。他喷了口鲜血之后,舌头微微伸出,此际下巴再受重创,登时就反一节舌头给咬了下来,舌头断后带来的疼痛令得他再也受不了,不禁发出了一阵惨叫之声。
狼牙帮的帮众们一见,不禁肝胆俱寒,虽是人人都手持器械,又是以众多的人包围着他,却也是怕得要死,以帮主段学明都不是人家对手了,他们又凭什么来跟这个煞星交战,上去了只是死路一条而以。
狼牙帮的帮主与二当家徐媚都受了伤,再难与苏自坚交战,而狼牙帮的帮众们对他又是怕得厉害,一时竟是不敢上前动手,只是虚声张势,却没一人敢上来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