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局长!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没有作这事的呀。请使用访问本站。”
“在这警局里除了你之外,又有什么人识得他苏自坚了,不是你又是谁?”
“天地良心呀,这事还真不是我作的。”
“放屁!我又不是第一天才识得你欧波萍,是不是你干的我会不知道,快说,他给了你多少好处?”
欧波萍哭丧着脸:“刘局!我真没呀。”
刘彦盯着他半响,眼仍是不少质疑之色:“不是你又是谁?”
“这我怎知道会是谁了,我虽说与苏总相识,可那也仅是限于在那件案子时才认识他的,跟他又没交情,他会把我放在眼里才怪呢?”
“所以你才会作下这勾当的呀。”
“刘局长!你就是想要除开我,看我不顺眼那就找一个好点的法子,你所说的这也太扯了吧。”欧波萍也是大怒地说道,看样子他也是豁出去了。
刘彦游怔怔地看着他半响,见他除了愤怒还是愤怒,并无怯意,凭他多年的经验来判断这事多半不是他欧波萍了,心暗叹了一声:妈的!这又是谁在背后阴老子的呀,叫我查了出来叫你好看。
刘彦游松开了他的衣服,一下子颓废坐倒,喃喃地自语:“这事该怎办?”
欧波萍整理了一下胸口的衣服,上前问道:“刘局!这到底怎么回事呀?”
刘彦游看了他一眼,心气苦之极,却又不能把这话说出出来,他摆了摆手,道:“没事,你出去吧。”
欧波萍出了门后,心头暗暗骇然:妈的!这事也太吓人了,再来一次非得把我吓死了不可。
刘彦游暗道局里已是布下了苏总的探子,这事千万捅出去不得,不然我这局长就作不成了,只是白哥那又开罪不起,这事该怎办才好了?
这时,刘彦游即感到前所末有的压力,压得他几乎透不过气来,这事不论他如何的来作,这得罪人是个不争的事实,现在要他来衡量得罪谁更加合算,对自己尽量减少伤害,这是他值得去思考的问题。
自从当上了这个局长后,除了省厅的人外,自己就是一个土皇帝了,一直高高在上,对于这种两难抉择选择题,刘彦游也是感到前所末有的艰难。
………………
杨红叶与白七戒来到一家酒楼里,点上了一些饭菜,狼吞虎咽地开吃了起来。
俩人饿了一天了,为了那几百万的事可是滴水末进,这时饿得发荒,话也不多说就大吃大喝。
半饱后,杨红叶停下筷子道:“白哥!我看那刘局长末必会尽力替你办这事。”
“杨总怎说这话,是信不过我白七戒的人吗?”白七戒一听就不高兴了。
“不是信不过白哥!之前他就推脱过,所以我想他末必会尽快心尽力来办这事。”
白七戒嘿嘿地冷笑道:“量他也不敢。”
“哦!那小子有把柄在白哥手里?”杨红叶点了点头,暗自猜测。
“我白七戒许多生意都处在大同区域,他主管了这一片区域里,平时我可是没少向他烧香拜佛什么的,这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软,他腰间的口袋大半装的都是我的油水,要是敢不替我办事,我叫得他吃不了兜着走。”说这话时,脸上闪过一抹狠色。
“白哥话是不错,不过也得提防他吃里扒外,拿了好处不办事,必要时敲一敲他的后脑勺,叫他长长记性。”
“这话不用杨总提醒我也知该如何的来作。”稍停了一停,他把头抬了起来看着杨红叶,道:“杨总!现在这里可没外人,你是否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要说这事只是很偶然的发生了,打死他也不会相信,这摆明着一步一步的设陷,开挖了一个很大很深的坑,这一跳了进去却出不来了。
杨红叶放下了手的筷子,长叹了一声:“我要是说我也是受害者,白哥一定很难相信的吧?”
“就是要我相信,那也得一个合理的解释,你一句话不说,就叫我相信你了,你不免太扯了吧?”
“现在我也不想多说什么,总之这事我会找出真相还我自白之身的。”
白七戒冷笑道:“是的,但愿真有那么一天才好。”听他语气一点都不相信杨红叶的话。
杨红叶知他不会相信,轻轻地抚摸着下巴,暗自思量:这到底是谁干的?这人对我们的行踪一定很是了解才成,不然怎会作下这等事情来了。
他把白七戒四人想了又想,最有可能作这事的只有白七戒与木陆元俩人,至于公孙庆与孙辉则是不会,这是于他们的性格平素行事有关,暗道:莫非是白七戒或是木陆元,只是这事应是早在十天前就作好了准备,这事也是在我们才商议之时就有了,又有谁这么精准算到了我们会有这么下一步的行动,这也太高明了。
过了一会,杨红叶道:“你看我们要不要叫孙辉从银行里冻结了这笔资金。”
白七戒冷笑道:“这人鬼精得很,他能算准诈骗了钱,自然是会想到我们会冻结这笔资金,只怕这时早就转账走了,再要冻结资金怕是来不及了。”
杨红叶长叹道:“总不什么都不作吧?”
白七戒把筷子扔在桌子上,人也站了起来。
“怎了?”
“找孙辉去。”
杨红叶听了也急忙起身,有关于他三百万的资金,这么突然间的没了,他不着急上火才怪呢。
孙辉早就得到公孙庆的电话,得知钱被人行骗骗走了,这可把他急坏了,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杨红叶与白七戒却找上门来,他着急地把俩人拉了进自己办公室便把门关上,急急地问道:“白哥!这到底怎么回事呀?”
“现在先不说闲话,你替我查一下这笔资金是否还在账户上?”白七戒心想这可不是解释的时候。
孙辉苦着脸道:“我早查过了,这笔资金早被分成几次转账,现在到了哪里根本就查不到了。”
这虽说是杨红叶俩人意料之的事,一听了孙辉的话后仍是倍感失望。
杨红叶心头骇然道:“这人怎地就算得这么精准了,知道我们会来查账冻结账户,看来是名老手,一定是有经商方面的常识,不然很难作得到这一手。”
孙辉颤声道:“杨总!你说这会是什么人作的事呀?”
杨红叶摇头道:“我要是知道就好了。”
孙辉脸色惨白,道:“这一下我可惨了,如果短期内不能把资金填补回来,只怕……”
白七戒嘿嘿地冷笑了两声,道:“这个孙行长到是不用担心。”
孙辉闻语一喜:“哦!白哥你有什么高见吗?还请指引一条明路,如果我孙辉能躲过这一劫,今后一定不会忘了你的大恩。”他固然是银行行长,这一百万却不是小数目,从行里挪用出来一时半会不会有人查,时间一久迟迟不归还到账,那就有被查的风险,以往盯着自己这位子的人不少,要是被人发现拉屎不擦屁股,还不被举报出来丢官,搞得不好还有坐牢风险。
“嘿!这个到是不用了,指你一条路子来走到也不是不可以。”
孙辉喜出望外,连连作辑:“白哥请说。”
“凭你与老木公孙兄的关系,开口向他们借钱,我想他们不会不应的。”
孙辉一呆,愁眉苦脸地说道:“有难时各扫门前雪,莫理他人瓦上霜,我要是落了难,他俩人才懒得理会我呢?”说了这话,后悔不迭:“早知这样,当初就不该玩那苏自坚,不然也不会搞出这么多的事来,这下我可是被玩死了。”
白七戒生气得大骂:“看你这点出息,不就一百多万嘛居然就把你急成这个样子了。”
孙辉肠子都悔青了,只差没哭了出来:“白哥!你是大富大贵的人,什么都差,就是不差钱,不知我们这些替人管钱的人的难处。”
“平时那老木与公孙兄向你烧香拜佛,敬孝了不少好处,你手里可是有着不少这方面的证据,你要是出了来他俩人开脱得了关系吗?所以说你们是一根线上的蚂蚱,他们能见死不救的吗?”白七戒气得大声骂道。
一听这话,孙辉真如一语点醒了梦人般,脸上也露出了喜色:“啊!白哥你这话说得到也……我怎地就没想到了。”一时忍不住笑出声来。
白七戒朝地上吐了一口浓痰,道:“我呸!真是没出息。”
孙辉也不理会,心想自己的窘境可以摆脱再没什么是比这可以让人高兴的事了。
杨红叶道:“看来查账是没办法解决的事,我们只能走交警路线了。”
孙辉茫然地问道:“什么?”
白七戒点头道:“不错,眼下唯有这一步棋子可走,总不能就这样便宜了那小子了。”
“你……你们还要玩那小子吗?”孙辉颤声地问道。
杨红叶冷笑道:“不然你以为呢?”
孙辉脸上变色,连摇着双手:“你们干吧,我没兴趣,再也不干这事了。”他因资金的事搞得焦头烂额,现在只想着如何把这笔钱填补了回来,不然就真出大事了,却再没胆子去管别的其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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