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波萍可是想破了脑袋也不明白,自己也算是经验丰富的人了,在这事上那也是作足了工课,来的时候该如何的说那也是一一的想了个透,怎地还是叫得他瞧出了破绽了?
当然了,这话他也不好问,那还不摆明着说潘平到大同分局来了,这些话仍是他授意才说的,只是他也暗暗起疑,他既猜到潘平到大同分局来,我看末必就猜不到潘平是什么意思了?
这些高度机密的东西他与刘彦游是没办法知道得了了。
欧波萍走后,几人一起进来。单素素进来问道:“有事?”
“没事。”苏自坚不愿把这事说了出去,心想既然有人要跟自己过不去,那得去作些什么事的时候了。
“你俩陪嘉华去逛逛,我去处理一些事后再回来,晚饭要是没办法赶回来的话你俩人就陪她吃。”
董嘉华大急道:“老公!你上哪呀?”心想我这心里正难受呢,你晚上要是不回来的话我该怎办的?
“有重要的事要处理,我尽量赶回来。”
“就不能拖后再处理吗?”
“很快的。”说罢,急急而去。
董嘉华极是不快,却也是无可奈何。
………………
白羽客等几个见是苏自坚把常无痕一干人打得够惨的了,这才知道苏自坚果然是太厉害,只怕是没人治得了他,急忙开溜跑了。
几人都是有钱的大少,平时整人打人很有一手,还没什么事是他们搞不定的人,这时深深地觉得束手无策,这家伙怎地就这么牛了,什么人都打他不过,真不好弄。
他们也怕常无痕把一切都招了出来,这就跑远远地躲到一家酒店的包厢里,叫上了满满一桌,这酒到是喝了不少,菜却没心情吃。
“老木!这下该怎办?”白羽客担心地问道,木寒流在四人中算是最有办法的人,所以白羽客向他请教起来。
“是呀,那小子怎就打不死的呢?”孙九松愤愤地说道。
“二十号人马都玩他不过,这可不太好办呀。”公孙诺长叹了一口气,心思重重。
木寒流摸着下巴,沉吟了半响:“明着玩他不过,下次我们得玩阴的,我不算他就找不死了。”说着冷笑了一声。
白羽客点头道:“不错,看来明着的真玩他不过,非得跟他玩一些看不见的阴招损招,我们哥几个几时又被人欺负过了,要是不找回面子的话那还要不要混的呀。”
“老白!你有什么好的主意没?”孙九松抚摸着被打伤的部份,那火气不打一处来,把苏自坚恨得咬牙切齿。
“一时半会还想不到,不过只要我们有这心思,你们想想看,就算是整不到他的人,那就一把火把他公司给烧了,看他还牛不牛得起来。”
几人一听都是拍手叫好。
“哈!老白呀老白,你还真是够狠的呀,这种事都想得出来。”
“不狠点成么,对付狠人就是得狠,不然怎玩得过他了。”
几人都是大笑,大口喝着美酒。
轰的一声,四人喝酒的包厢忽地被人一脚就踹开,巨大的响声把四人吓得不轻,白羽客正要咽下一口气,登时就被呛到了,咳得他面红耳赤,都发紫起来。
孙九松手中拿着的杯子掉落地上打个碎了。
公孙诺从椅子上滚落了下来,狼狈万分地爬了起来。
只有木寒流够镇定地坐在椅子上,不过转头一看进来的人,他的脸刹的变白了。
这进来的不正是他们要整的苏自坚吗?
这人怎就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这信息极是灵通的呀,自己四人也只是临时上这来的而以,他居然也找得到了。
苏自坚大步而入,在一张椅子上就坐了下来。
孙九松就坐在他身边,见状急忙离座而起闪过一边去了。他也是被苏自坚打怕,可不敢跟他靠得太近。
“呵呵!原来是苏哥呀,你怎地有时间到这来了。”木寒流强笑着,心里暗叫不妙,猜想他多半是已经知道这事是跟自己四人有关的了。
苏自坚一言不发,拿起一瓶酒来对嘴就喝了半瓶,然后把瓶子掷在地上打个粉碎。
四人都被他这可怕的神情给吓着,恐惧地看着他,不知他接下来会作出什么事来?
四人虽说很多场面都见识过,这苏自坚则是一般的狠角色,怕是他已经生气了,心想自己等人好歹也是有身份,父辈也不是一般的人,你苏自坚固然牛逼厉害了得,也不敢把我们怎地了吧?
这么一想,胆气徒壮。
木寒流转头朝他三人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不用怕他,他要是敢伤了自己四人的话,那他日子也是不会好过的。
公孙诺三人明白他的意思,他与白羽客也就罢了,那孙九松现在伤势还没好呢?要说不怕那是假的,一看到苏自坚脸都变色了,根本就不敢正视他的眼睛。
“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们吗?”苏自坚抬起头来,一双犀利的眸子盯着四人,一股慑人的气息直迫而来。
四人心头都感觉到一股压迫感压在心头,连呼吸都急奏起来了。
“为什么呀?”木寒流故作稳定,强笑了一下。
现在也只有他才笑得出来,毕竟他见过的场面比三人都要多得多,经历的事也是不少,心性也是极其稳重,其他三人就没他这么沉着了。
“你会不知道?”苏自坚紧紧地盯着他,脸上露出一抹冷冷的笑意。
“真的不……”木寒流话还没讲完,苏自坚已是端起了桌上的一盘菜朝他扔了过去。
木寒流那也是练过的人,身手虽说没他苏自坚厉害,可也是非常的敏捷,见状急忙朝旁边一跳闪开,那知他闪得虽快,仍是给这盘菜迎头洒了下来。
好在这盘菜已冷了下来,不然就烫着了。
纵是如此,他木寒流是谁呀,堂堂的地产大亨的儿子那是何等般的风光了,居然被人这么戏弄那还了得,他心中虽怒意暴天,却不敢发作起来,仍是冲着苏自坚大声说道:“姓苏的,你什么意思?”
他只道苏自坚也就发发火而以,绝不敢将自己如何了,因此心中无惧。
苏自坚大笑道:“想知道我要干什么是不?”
木寒流冷笑了几声:“谅你也不敢怎地,要是敢动了我们四个,我们木家的人,还有白家的人是不会放过你的。”
“你这是在吓唬我吗?”
木寒流冷笑着不答,当是默认了。
“知道吗?我苏自坚可是不受威胁的,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要是不作点什么的话你木家的人还不当我是软柿子呀。”
这话说罢,一跳而上,一拳就招呼了过去。
木寒流明知不敌,却深信苏自坚不敢伤了自己,不就是想吓唬吓唬自己一下嘛,我才不上你大当呢。
他亮开了架式,摆拳弄脚,想要斗上几招。
这在一边看着他弄拳是一回事,上了场后交起手来又是一回来,那拳头在一边看着好象蛮容易躲避闪开,这时到了他一阵来,这拳才刚刚击出。
砰的一声响。
木寒流的面门就重重地挨上一拳了。
苏自坚的拳头向来是一点水份也没有的,谁要敢招惹了他,打你是没得商量。
木寒流等几个小毛贼可是把他给惹毛了,三番几次的派人来扰搅,烦不胜烦,把他气得七孔生烟,不打你一顿还当我苏自坚怕了你木家了。
木寒流挨了重拳后,受他拳力的贯力,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摔得狼狈万分。
此时的他,鼻血长流,眼睛几乎都睁不开来了。
公孙诺三人一见,这心里都不禁一阵颤抖,悸怵不已。
苏自坚上前大脚踩着他的头部,道:“现在你就是后退那也迟了。”说着,一脚就在他手臂上狠狠的踩了下来。
咯吱的一声响,那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木寒流的手臂竟然被他活生生的踩断了。
公孙诺三人嗖地猛抽了一口寒气,心头狂颤不已,就象这一脚踩的是在自己的手臂上一般,不由自主的一齐都后退了。
三人脸色惨变,这人这等狠法,还真是从末见过,等会他会不会也这般对待自己的呢?
这时,三人真的后悔了,这人真的够狠,打你没得商量。
木寒流发出了一声惨叫,他鼻子受创几乎被打扁了,现在手臂又被踩断,他心底下就冒起了一阵寒意,方才知道这人的厉害,他可不是怕事之辈,恐怕还会有别的手段来对付自己的,一时脸色惨变,手臂的剧痛只是大叫个不停。
苏自坚可不理会他的惨状,又再一脚踩了下来,竟然把他一只脚也踩断。
这一次木寒流连叫都叫不出来就晕了过去。
公孙诺三人倒吸了一口寒气,目睹着眼前的一切,孙九松双脚一软就跪了下来,只是他还末说话,苏自坚已是一跳而上,一脚就把他踹翻了,骂道:“我都警告过你了,仍然不知悔改还来搞事,饶你不得。”
说着,也是一脚就踩断了他的大腿上的骨头,孙九松痛得惨叫,声音凄惨之极。
苏自坚并末因此而作罢了,又一脚踢在他面门上,木寒流的也是鼻子遭了殃,他的鼻子也是不能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