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不能经常见面,他们哥俩我看着心疼,我现在县城里干得还可以,一旦这事有了着落,我会把你们三个都接到县城来生活。”
“你……不会是想跟我们一起住的吧?”
“当然不是,我会有我的生活,你和孩子一起生活,不过我会准备一个房子让你们生活,这样我就能时时的来看望孩子们了。”
“那你就不想看一看我了。”王荑荑闻语,不觉轻叹了一声,自知年纪已长,再过得几年,更是没了吸引力,而他结了婚后,老婆年青貌美,那还会把自己放在心上了,一想到这,心中就莫名的伤疼。
“你想多了,你看我到得东营镇来,这得花多少时间呀,不仅是要看孩子,也很想看一看你,再说了,这孩子要上学,这乡镇毕竟不比县城来得好,我不想他们今后一辈子没文化,插秧种田,老死在这里,所以得到县城去从小接受教育。”他非常明白没文化的差距,如果自己不是上了高中的话,此际只怕仍是呆在家乡务农,每天挑粪种田,这根本就是一个没指望的生活,所以他不希望自己的儿子也这样。
“你还没找个人娶了吗?”
“有个中意的,不过她妈不喜欢我,这事还没有定数呢?”
“那……我们要是到了县城后,对你会不会影响呀?”
“我是孩子的父亲这件事只要没人发现,这事就不会有影响。”
“今后你时时的来看孩子,这事只怕迟早会被人发现的。”
“那也管不了这许多,谁叫他们是我儿子呀。”说着紧紧地搂住了她,笑着说道:“到了县城后,你我见面的机会就多了,这总比你一个人呆在这里的好吧?”这话中另有他意,王荑荑又不是笨人,如何听不出来,心想他是个男人都不怕这事,自己又怕什么了呢?
她也只是四十出头的人,生理上长久得不到解决,这心里也是难受得很,听了苏自坚的建议之后,也便允应了。
心想这事只要作得隐蔽,向外找个借口,不说他是孩子的父亲,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得了了。~~~飘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潇雨惊龙》很有看点,你看了没~~~
苏自坚在这一住就是一个星期,时下只有电话,还没手机之类的通讯工具,所以没人找得到他,他也乐得过上几天的夫妻类生活,而王荑荑也是尽量着满足他,同时也是在满足自己,也只有这样,生活才会充实了起来。
夫妻的生活便是如此,既是要在一起,这事自然也是不免,而人的感情也只有通过这事儿加深彼此间的亲密,而苏自坚到这来的目的,一则是为了看孩子,二则就是为了与她过上这种夫妻的生活。
所以说,俩人如胶似漆,亲密无间,情感上得到渲泻,生理上得到满足,所有的一切,自然也就顺理成章不会有所争吵,而王荑荑似也看到了希望,非常的迫切到县城的日子早一点到来。~~~飘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潇雨惊龙》很有看点,你看了没~~~
一晃几天过去,相聚是快乐的,离别是伤感的,王荑荑又不敢明目张胆的来送他,而他则是一早就去等车了。
苏自坚知道自己这么无声的走人,这一回去的话,等待他的将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情景,尽管心中有所预料,毕竟知道跟现实是有一定差距的,不管如何,仍是要去面对。
果如他所料的那样,这一回到县城,在建筑公司屁股还没坐热,这电话就是一个接一个的打了来,先是吉少萌的,杜文跃的,最后竟是白谦权的,电话里白谦权口气极是不善:“小苏!你马上到县里来一趟,我有话要问你。”
办公室里的员工们不知他何故几天不上班,而一看他脸色极是不悦,都是不敢跟他讲话,这苏经理作事不同于一般,平时也就罢了,重要关头他可是一点情面都没有的,所以大家都是很知趣地把嘴巴闭上。
放下电话,走出办公室来,司机老王就候在外面,知道他心情不好,老王也是不敢过多的问他什么,直接就把车开到了县里。
“小苏!你是怎么回事呀,不会是想一走了之吧?”看到苏自坚总算是出现了,这白谦权气就不打一处来,脸色也是极其的难看,几天的不见,还道他连公司也不要就跑了呢,所以让他非常的生气。
“家里有事,我回乡下了一趟。”
“回乡下。”一听这话,白谦权脸色更是难看了,只见他翻了翻白眼:“小苏!这谎话你要说就说得高点一点好不好呀。”
“白书记!你这话的意思是……”苏自坚不解地看着他。
“你老家乡下我早就叫人去过了,你父母说你并没回家,你说,你这谎话讲得也太那个了吧。”~~~飘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潇雨惊龙》很有看点,你看了没~~~
“我到乡下并不是回老家,而是别的地方了。”苏自坚大感意外,想不到这白谦权居然派人到他家乡去找人,此举不同于一般呀,可见他这心里也是怕他就此跑人了。
一时之间,他这心也是沉了下来,白谦权能这么作,说明不会轻易就放过了他,这可不是他所愿意见到的事。
“真的假的呀。”白谦权一点都不相信他的话,一脸的质疑之色。
“白书记!你找我有何事呀?”他不想就此事追究下去,因此即转话题。
听了这话,白谦权的脸色更是难看了:“小苏!你不知是这么健忘的人吧,前几天刚刚才作了的事,一甩屁股就不认账了。”
“白书记!白芸壁和胡丽芬没跟你说清楚吗?我们之间是真的什么事都没有的呀,你就是想要我付起责任来,那也得有个事发生了才能付的吧。”
“小苏!真是看不出,你挺能说会道的呀。”
“我只是就事说事而以,并没胡说八道。”
白谦权嘿嘿地冷笑了两声,有些斯条慢理地说道:“可是我听到的好象并不是象你所说的那样,一点事都没有的吧。”
苏自坚暗暗吃惊:难道白芸壁与胡丽芬胡说八道,对他说我和她俩人都发生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