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风公子,冰楹还有个小小的要求,不知你能否答应我。”
闻人冰楹亲昵地在迟渊怀中偎依了一阵,俏脸晕红的开口道。
“什么要求?”
迟渊问道。
“以后不要叫我冰楹小姐了,就叫我冰楹好不好?”
闻人冰楹青葱玉指卷绕着一簇发丝,声音娇柔的说道。
迟渊微顿片刻,而后点头应道:“好。”
“真的?我想听你叫我一声!”
闻人冰楹仰起嫣红小脸,期待地凝望迟渊道。
迟渊面露一丝无奈,迁就的叫道:“冰楹。”
闻人冰楹顿时心满意足,她却是不敢再提其他要求,像只小猫一样窝在迟渊怀里赖了一会儿,这才恋恋不舍地从迟渊怀里钻了出来。
她俏生生地立在迟渊身前,眸子星光熠熠地凝视迟渊道:“浮风公子,冰楹不会让你失望的,这场赌战我一定会赢!”
“我相信你。”
迟渊信任开口,而后拿出一个玉瓶道:“这段时间我托你父亲凑了一份紫蕴道灵丹的药材,为你炼制了一颗紫蕴道灵丹,我能帮你的不多,希望这丹药能帮上你一点忙。”
闻人冰楹听言眸子一亮,近乎于抢的速度把玉瓶接到手中,如获至宝地揣在怀里,笑容欣喜的道:“多谢浮风公子!我正缺这丹药提升神魂境界呢。”
死冥碑虽将她修为提升到了灵王三阶,可神魂境界却没有提升,现在还处在灵王一阶境界,不过有了这颗紫蕴道灵丹,她就能将神魂境界快速提升上来了,迟渊这助力却是来得恰到好处。
当下,闻人冰楹向迟渊盈盈告退,随即满心欢喜地揣着玉瓶回到闺房,服下瓶中丹药,开始提升神魂境界。
……
靖阳城城主府。
位于一座城楼式宏伟建筑上方的宽阔大厅内。
修为已达尊阶的靖阳城城主公伯炀正热情接待着两位贵客,其一便是三皇子乾禛,另一人则是乾禛师尊,映月宗现任宗主司空炎。
乾禛此刻心情不是很好,一个人喝着闷酒,公伯炀见乾禛似有烦心事,本有意奉承几句,却也不好这时候搭话,只与司空炎聊着往昔的一些旧事。
司空炎自也看出了乾禛的郁闷,轻笑道:“禛儿,可是为闻人家那丫头而烦心?”
“师尊,你弟子这回可算是碰壁了。”
乾禛一副憋闷的口吻。
司空炎听这话笑呵呵道:“禛儿不必烦恼,那丫头初登死冥碑,心高气傲也在所难免,倒是你过于心急了,且不想想,整个映月宗除了你还有谁配得上她,只要耐心一些,何愁那丫头不倾心于你?”
乾禛认真想了想,点头受教道:“多谢师尊提点,弟子的确有些心急了。”
也不怪他心急,闻人冰楹与他以往得手过的女人都不同,无论天赋实力,还是美貌气质,几乎堪称独一档,是目前唯一一个让他想立之为妃的女人,他自是对其迫不及待。
不过眼下接连碰壁,他也的确应当改变一下策略了,正如司空炎所说,映月宗除了他没人能配得上闻人冰楹,他大可不必操之过急,徐徐图之方为上策,只要他付之以恒心,闻人冰楹成为他妃子不过是早晚的事。
听着师徒二人的对话,公伯炀目光微微闪烁,迟疑了下插话道:“三皇子,有个情况你或许不了解,冰楹那小丫头似乎对一个叫浮风的年轻俊彦颇为青睐。”
“公伯前辈,真有此事?”
乾禛闻言色变,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老朽也不甚了解,只是有所耳闻,据说这位浮风公子现在便居于闻人府内。”
公伯炀看着乾禛脸色说道。
听到这话,乾禛整张脸都绿了,他想住闻人家客房,闻人冰楹拒绝得又干脆又不留情面,还说怕污了名声不想被人误会,结果却让别的男人住在闻人家?这到底是怕谁误会?!
难道闻人冰楹已经被……
“咳咳……三皇子莫要想岔,那位浮风公子是因要为冰楹小丫头炼丹才暂住于闻人府,而且我听闻他性情冷漠,对冰楹那小丫头亦不假辞色,想来应该没有与她发展到那一步。”
公伯炀干咳两声说道。
乾禛脸色稍霁,可胸口依旧郁气难平,他不介意多花些时间攻略闻人冰楹,但绝不能接受闻人冰楹与其他男人有染,他认定的女人,只能独属他一人!
司空炎此刻也眉头紧皱,乾禛若能与闻人冰楹成其好事,他是乐见其成的,毕竟这有利于拉近他和安雨昔的关系,要是闻人冰楹被其他人截胡,那可就不利于实现他对安雨昔的野心了。
思忖片刻,司空炎心里有了主意,对乾禛说道:“禛儿,看来你有必要付诸一些行动了,不妨这样,你把那冰魄剑交予我,我以长辈的名义送给冰楹那丫头。”
乾禛对此自无意见,当下把冰魄剑交给了司空炎。
“师尊,冰楹师妹对我不甚待见,又心系他人,只怕是你送她也不肯收啊。”
乾禛眉宇间忧虑不减。
“呵呵,送东西也要讲究策略,直接送她自然不会收,但如果以借的名义送,就能让她收下了。”
司空炎智珠在握
的说道,“五年之约这场赌战对她甚为重要,以她那高傲的性子,是绝对不愿输给叶尘的,而此剑可极大增强她的战力,我只需以提高她胜算的理由,将此剑借她于赌战中一用,她便断然没有拒绝之理。”
“只要她用了此剑,无论战后是否归还,她都欠下了你一个人情,届时你再以此接近她,你们之间的关系定然会亲近许多。”
“原来如此!师尊真是好计策!”
乾禛听完不由抚掌称绝,暗叹自己在策略方面有些稚嫩了,这点他却是要多多和司空炎学习学习。
“司空宗主,三皇子,不妨老朽举办一个晚宴,邀冰楹小丫头前来赴会如何。”
公伯炀捻须而笑,适逢其会的提议道。
“如此甚好!有劳公伯前辈了。”
“哈哈,那便劳烦公伯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