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节

看到蓬蒿的微信照片,我知道他在地窖世界中陷入了困境。严群不禁感到失望,这个世界上的败类真是让人堪忧。在一个阳光照耀不到的地方,人们竟然无所顾忌地展示着自己的邪恶行径,这让严群对人性的光明面感到深深的忧虑。

随着事件的发展,严群决定采取行动,与他个人媒体世界的朋友分享真相并引起更多的关注。他开始撰写一篇小短文,揭露地窖世界背后的黑暗。他用准确、直接的语言讲述了地窖世界中发生的一切,详细描述了他身处其中的感受。

小短文一经发表,立即引起了广泛的关注和回响。人们纷纷留言表达对严群等人的同情和支持。严群看到这些正能量的回应,感到一丝希望从心底升腾起来。他相信,只要有足够的人心存善意,是揭露和抵制那些道德败坏的行为的,我们仍然可以保持这个世界的一丝希望。

严群决心通过自己的努力,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美好,帮助那些受害者摆脱困境,并为正义而斗争。

“一号已确认接收,三号,请速回答。”

最近的天气实在不尽人意,连绵不断的阴雨给陆正风在楼夏小宾馆的日子蒙上了一层压抑感。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炙热的渴望,仿佛对未知世界充满向往。

在这潮湿的天气里,他坐在小宾馆的房间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霉味。窗外,细雨纷纷扬扬地敲击着窗户,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静静地坐在窗前,望着窗外,心神似乎在远方。他渐渐地感受到这个任务带给他的封闭感,而他的眼神却透露出对外界的渴望。他渴望接触更多的信息,期待与外界建立更多的联系。不过这项任务还是令他感到兴奋不已,他渴望能为湖跺公安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连绵阴雨的日子无法压制住陆正风内心的火热。他明白,在这小宾馆中,他只是一个细微的环节,扮演着不起眼的角色,但是就像是机器上的轮轴,每一个都快速坚强地运转起来,那么整个社会机器就会很好地运转,抵制腐蚀,抵制一切不美好的东西。

“一号一号,老鼠回巢,老鼠快回巢了。”耳迈里的声音有点激动,像是嗅到了猎物的味道。

“了解了,三号执行跟踪任务,我会派遣技侦和四号与你协同行动。关于对方,大家注意一下,他是国际刑警通缉的要犯,行动中要注意安全。根据最新的情报,要犯可能会试图逃离国境,我们必须采取迅速而谨慎的行动。在进一步展开行动之前,我建议我们与技侦团队共同研究这名要犯的行动模式和可能的藏匿点。同时,需要确保我们的行动不会引起过多的怀疑,这样才能更好地保护我们的行动班底。在行动过程中有任何新的发展,请及时向我汇报。我们的任务是将这名要犯缉拿归案,我相信我们能够成功完成这个任务。祝好运!“

三号,也就是老陈,始终陪在周蓬蒿身旁的是陈元明。陆正风放出的诱饵立刻起作用了,对方果然上了钩,而来的并不是其他人,正是三年前在苏省曾出现过的杀手绿龟。他将那段拍下来的画面发送给了专案组。专案组那边一片欢快,陆正风的指示非常简明扼要,就是紧紧追踪这个家伙,支援要及时到位,然后迅速将他拿下。

老陈看了看手表,精确计算了一下,估计五分钟后绿龟将出现在古虹村路头的振亚玻璃厂位置。

随着时间的流逝,五分钟很快过去了。

在古虹村的振亚玻璃厂门口,绿龟准时出现了。老陈立刻通知了陆正风,然后紧密地盯住绿龟的一举一动。他看到绿龟在进入振亚玻璃厂之后,迅速展开行动,似乎正在准备某个计划。

看着情况不妙,老陈立刻联络了陆正风,并将他所见所闻详细地向他汇报。

陆正风果断地下达指令,让老陈继续紧跟绿龟,并在支援队伍到位之后立即采取行动。老陈心中紧绷,他知道现在是时候展现自己的能力了。他和四号王大的会合地点也在那,双剑齐发,可以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早早埋伏在路口的王凤明对着技侦的罗屏笑着说道:“老鼠快到了,伙计们,我们又要开始干活了。”

罗屏虽然有点天真,但在苏省警官学院散手队中却是一位技艺精湛的高手。他挠了挠头,好奇地问道:“王哥,既然这个人叫绿龟,为什么你们还叫他老鼠?”王哥笑了笑,解释道:“其实这是因为他在训练中总是敏捷而狡猾,像老鼠一样灵活机警,所以我们给了他这个外号。”罗屏点了点头,心里对这位被称为老鼠的人更加好奇起来。

王凤明也有些挠头,硬着头皮道:“专案在一起快一周了,你难道没有觉得这老陈有点傻叉么?他愿意这么叫,鬼子六也没办法啊,也许他们认为这龟和鬼有些忌讳,在避讳,哈哈。”

还话还没说完,他自己也笑得前仰后合...

在王研年轻的从警岁月里,她始终认为成为一名优秀女警是一种幸福的选择。清新靓丽的她,在警察队伍中受到了众人如公主般的呵护,众星捧月般的待遇常常让她心生感激。每一天,她都如同一颗璀璨的明星,被人们捧在手心,生怕碰触时会脆弱而碎裂。这种被珍爱的感觉,让她倍感荣幸与幸福。。她的风采与智慧,仿佛星光耀眼,难以抵挡。无论是在日常工作中还是在生活中,她都被周围人的关心与照顾所包围着。

她也始终怀抱着那份对警察事业的热爱,以及对公正与正义的坚守。在她的成长与努力中,她渐渐了解到,成为一名女警并非只是外表的光鲜亮丽,更需要有内在的坚强和勇气。

王研不满足于仅仅被人们视为美丽的化身,她希望用自己的实力和专业能力,成为队伍中不可或缺的一员。她投身于各种训练和学习中,不断提升自己的技巧和素养。她意识到,只有通过不断的努力,才能真正实现自己的价值和使命。随着时间的推移,王研逐渐成长为一位备受尊敬的女警。她的执着和勇敢,不仅让人们赞叹不已,更成为了其他年轻女警的榜样和引领者。即使在困难的时刻,她依然坚守着警察的职责,保护人民的安全与利益。

她不仅仅是一位美丽的女警花,更是一位充满智慧和勇气的女性角色。她的存在,让人们对女性在警察队伍中的地位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与理解。她将继续用她的力量和热情,在警察队伍中闪耀光芒。她相信,只要坚持追求,无论何时何地,她都能成为那个让人们仰望的女警,为社会做出更多的贡献。

不过,此一时彼一时,这一刻的王研心生苦闷,对人生抱有怀疑之情。她完全颠覆了自己的思维方式,置身于一座全透明的纯玻璃囚室中。虽然这个囚室看起来富丽堂皇,就像酒店的高级客房一样,但除了失去了自由之外,她的生活始终无法摆脱被人窥视的束缚。吃饭、睡觉、洗澡、换衣服,她的一举一动都被毫无遗漏地展示在众人面前。这种被无止境窥视的生活让王研感到有些生不如死。

刚开始的两天,她还抵触不肯穿上对方送来的带有编号的衣服。对方心狠手辣,便断绝了热水供应,不给她洗澡。后来,这位有些洁癖的女警察无奈地屈服了。她服从了对方的安排,穿着标有编号的衣物,继续在这个透明的囚室中度过。

有时候,人们并非缺乏意志坚强,而是因为某种环境迫使他们不得不妥协。比如,周蓬蒿明明知道去颜单会与蒋平这只纸老虎相遇,从而陷入与虎谋皮的困境之中。然而,他不得不去,因为这是党委安排的,是一个早已设好的陷阱。他每天都必须低调装出笑脸,直到后来的“反水”。

尽管被迫陷入了与虎谋皮的日子,但周蓬蒿并没有完全屈服。他明白自己心中的理想和正义无法被邪恶力量所左右。他深入研究蒋平的行为模式和弱点,并开始暗地里筹划着一场彻头彻尾的反抗。周蓬蒿装作笑脸相迎的同时,秘密与其他正义人士建立了联系。他们在暗中收集情报、讨论策略,力图寻找解脱之道。尽管周蓬蒿生活在一个看似无法改变的局面中,但他们坚信,在适当的时机,正义和真相总会获得昭示。

这七天以来,几乎没有人和王研对话,那些送衣服和实物来的黑衣人就和机器人一般,完成工序之后就迅疾地离开。

王研先是淑女一般地叫道,到了后来变成了声嘶力竭地呼喊:“这是什么地方,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喊着喊着,她哭泣起来:“你们这些杀千刀的,倒是来个能说话的人啊。”

当一片寂静笼罩四周,没有任何声音和回应,那骄傲的公主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挫败感。进入玻璃厂内部后,她和周蓬蒿被迫分开,那一刻她失去了和他的紧密联系。

周蓬蒿被迫进入了颜单派出所的秋宫,而她自己却置身于这个光线无限好的夏宫。

王研望着周围的环境,如同进入了一个异世界。

玻璃墙体设计巧妙,将阳光投影成柔和的光束,照亮了整个空间。她沿着弯曲的走道穿行,美丽而寂寥的景象让她不禁感到迷茫。在夏宫的角落,她发现了一台神秘的仪器,正在发出微弱的光芒。她走近仔细观察,这是一台融合了科技与艺术的创意装置。她开始无声地操作着,尝试与之互动,却始终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她感到困惑和孤独,这个夏宫似乎对她抱有敌意。但她并不畏惧,她意识到,她必须独自面对这个挑战并找到属于自己的出路。

她开始慢慢探索夏宫的每一个角落,这里就像是一个混杂了各种元素的大杂烩。一切都看起来很美丽,但却像是一幅拼凑而成的画面,毫无协调之感。这里更像是一个宗教圣殿,每天都有数百名黑衣人匆匆忙忙地穿行其中,忙碌而充实,他们用一种自己听不懂的方言进行交流,手势又是如此奇特,让人难以理解其中意义。而在不远处的白色大厅中,竟然还有穿着白衣白袍的人静静地弹奏着钢琴,曲调如此熟悉:从小夜曲到摇篮曲,甚至莱德斯马行进曲,从肖邦到莫扎特,再到贝多芬,这些美妙的乐音却无法触动那些黑衣人的心弦。他们仿佛生活在与她和那些白衣人不同的时光轨道上,从不关注她和那些白衣人的存在。

然而,她心中始终充满了好奇和探索的勇气。当她再次走进那白色大厅时,她发现有一位白衣人微笑着向她招手,邀请她共同探索这个独特的世界。

她心中跳动不已,毅然走向了白衣人。

随着他的引领,她来到了一个隐秘的角落。这里是一个小小的花园,花草繁盛,散发着清新的香气。不同于外部世界的喧嚣,这里安静而宁和。她纳闷地问白衣人这个地方是如何存在于这个疯狂世界之中的。

白衣人微笑着解释道:在这疯狂的世界中,我们是一群特殊的存在,我们通过音乐和花园的灵感让自己与世界相隔绝。这个小小的花园是我们的庇护所,它带给我们宁静与美好,让我们远离世俗的喧嚣。

她一边观望一边感叹着这个独特的存在方式,体会到了白衣人所宣扬的所谓不同。在这个世界中,美和疯狂交织在一起,却也隐藏着许多值得发现的宝藏。于是她决定徒步穿越这疯狂的世界,继续探索更多的秘密。

“这是在玩什么,禁室培欲么?”王研被自己疯狂的念头吓了一跳。可后来她就感觉不妙了,自己的这种念想就跟TLLD预言似的。

身边的黑衣人在来回逡巡,虽然还是不言不语,但是明显他们是在向这边靠拢。他们看上去尽心尽力为地这地窖世界在勤力地工作,实际上王研能够感觉到他们的眼神,那种纯欲望的瞳孔变化让她感觉恐惧。雄性的荷尔蒙隔着透明玻璃墙在空气里挥舞着、侵袭着,眼看就要把自己给淹没,那时候的她宁愿自己是一个丑女人,只为可以避开他们猥琐的扫视和不自然的欺近。对自己这个跆拳道的黑带五段来说,不能保护自己确实是件具有讽刺意味的事情。

此刻,王研心情烦躁不已,内心呼喊:“有人来救救我吗?我的白马王子,你快来吧!我已经无力支撑了。”她可以在人前表现得像个淑女,但在她的思想和意识中,她却感到脆弱,只剩下最后一线支撑。这些日子过得不仅枯燥无味,还充满了恐惧。不同于那种入睡前数羊来解决失眠的日子,她感觉时间过得异常缓慢,每天都在祈祷她那位英勇的王子能早日出现。但残酷的现实却让她对此并没有太大希望。像教科书上描述的那种对戏的男主角只会出现在电影画面中,也许童话故事中也有,可她已经不再相信童话里的故事了。

王研分析了自己的处境,发现自己身体无力,明显是被下了麻药。她的对手显然知道她是一位散手高手,甚至已经知道她是女警察。既然这个地下组织是个犯罪集团,那么处于对立面的她最有可能会被囚禁甚至消灭,无论从任何角度看,她都看不到生机。谁能想到,救人者反而陷入困境,成为他人眼中的“阶下囚”,真是他么的讽刺。她能指望那个自负的周蓬蒿吗?这么多天过去了,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一想到周蓬蒿,王研的目光温暖起来,她知道他不会在关键时刻退缩,这个既聪明又狡黠的师兄一定就在附近,王研本来对他的评价褒贬不一,但在困境中,他竟是她首先想起的人...

很多情感平时的时候以对立的形式存在,但是实际上这种接触是融合的先决条件,两个有缘分的人多是从欢喜冤家做起,因不同看法的交流,不同眼神的交互,不同行为的融入,情感得以升华,终于成为两个人之间的小甜蜜,最后就产生了荷尔蒙丛生的感情,这是男女成为情侣的一条捷径:很多电视剧的情节都走过,不用赘余。

保持状态在等待拯救的王研并没有放弃自我,她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寻找自己脱逃的路线,虽然则会几天,叹息声要长于突然而来的希望,但是聊甚于无,这对于她打发日子倒是一种难得的“消遣”。

这一日,王研来到了玻璃囚室的一个拐角处。她从小就参加了跆拳道培训班,耳力也比常人更敏锐。偶然的机会,她竟然听到了囚房不远处的对话。

“夫人交代了,这个极品女警我们要好好服侍?“一个声音沉闷而苍老。

“好好服侍是真的吗?“另一个声音有点失望,语气变得尖锐起来,显露出不满的情绪。从他的语气来看,他应该稍微年轻一点。

“夫人对我们几个光棍说,那个被囚禁的女人要我们好好服侍,你说这是什么意思?显然是有...嘿嘿...的意思啊,笨蛋。在这个黑暗世界里,老是晒不到光,我竟然和你的智商成了同一级别,唉,命运真是天妒英才啊。“说话的人感慨地叹息起来,而王研脸色也变得苍白了。

“天妒英才是在追悼会上说的吧,你反应虽然敏捷,但表达能力太差,又爱说废话,所以才和我同级别。地窖的安排绝对不含糊,“那个尖锐的声音反驳道。

“不含糊,我可是国际杀手榜上排名第十一的老手,离前十只差一步,小子,你算什么东西。“

“杀手榜我倒是听说过,不过好像只有前十名有排名,你这个第十一是哪来的?“另一个声音也不示弱,高声回答道:“就像化妆品有雅诗兰黛、兰蔻、倩碧等排名,你这个宝贝哪能和它们一样出名呢?“

“我是来自美丽国家强生集团的宝贝,你懂个P,杀手组织内部的事情,你们这些外人怎么会懂。“

“还争执个屁啊,这夫人把这么娇滴滴的大美女送给我们哥俩,可不要白白浪费。七天过去了,没有人来救她,说明也没啥后台,十一,我们可以行动了...对了,你说这个女的和夫人哪一个漂亮?”

“要死啊你,敢拿夫人开玩笑,这里到处都是摄像头,被上面听到了,够你喝一壶的。”

“要是夫人的尿壶我就喝。”

“你啊,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怎么知道不开?”

那边怔了一怔,然后笑骂道:“去你的,小赤佬。”

“得了吧,十一,我们干活了。“

“我喜欢你说的这个干字!”

被取笑的男子毫不生气,他笑了笑,对于他来说,这些虚名与地位无关紧要。他只是做了一份不起眼的工作而已,对他来说,这只是一份职业。但是他能与这位美丽得令人心动的女子有所牵连,听说她曾是一位英勇的女警察,与她一同经历了巫山的浪漫一时。对于他平淡人生来说,这是一种无尽的鼓舞,甚至使他觉得就算是为了这个,他也愿意去死。

王研确实是一个让人垂涎的美女,就连思维怪异的周蓬蒿都抵挡不住她的魅力。并非他有多猥琐,而是因为王研的美丽过于具有攻击性,深深地刻在人们的眼球和内心深处,在那里无法磨灭。当然,对于想要占有她而产生的欲望,也是情有可原的。

“走吧,兄弟,现在就去,我要先尝试一下所谓的美女英雄是什么滋味,让我尝尝三贞九烈到底是什么味道。“十一急切地说道。

“啪”的一声巨响,一记毛栗子打得有些过于纵横捭阖。

“至于使这么大劲么,待会和一旁的小泵娘使劲去。”尖锐的声音咬牙切齿地骂道。

“你小子就是不懂情调,你看啊,外面这么多人,我们这么一动手,不是有许多等下水的家伙要来分一杯羹啊,这个女的可是个极品,你愿意和他,他,他,这个猥琐的白痴连襟么?”

“那哥哥你的意思是?”

“笨蛋,你小子的表哥不是夏宫的副主管么,搞个总统套应该不在话下吧,嘿嘿。”

“我去,全都由我安排,却不得不欠别人人情。我的表哥一直是个占便宜不吐骨头的人,你也知道的,拿了他一块钱就要还十块,亲戚也不含糊,不赖账,你的提议不可取,这不公平。”

“现在公平了吗?”外面的男子似乎拿出了什么东西,满脸猥亵地说道:“这个世界真是神奇,我成功地把周星驰电影中的我是一颗葱给弄过来了,这种极品C药对付极品女人,我为此做出了巨大贡献,这样,公平了吧?”

“非常公平,太他妈的公平了,兄弟,没想到你还有这种本事。”

两个人发出阴险的狂笑声,王研心中暗喊糟糕,但却无能为力。

就在此时,天色一黑,两个黑衣人悄悄进入她的房间,将她抬到肩膀上,向着未知的黑暗处狂奔而去...

“糟糕!真不该浪费时间跟你这种菜鸟在一起。”严群用轻松的动作制服了张铜虎,但他自己仍然体力不支,勒脖子的动作太夸张了,只听到一声闷哼,张铜虎像折断的麦秆一样晕倒过去。

严群哭丧着脸说:“这地方又阴又冷,好不容易找到个导游,结果还被废了,真他妈倒霉。”他一边说着狠话,一边踢了张铜虎一脚,“大哥,好好睡一觉吧,我是为你好,睡个没有女人的好觉对增强体质有帮助。”

而张铜虎显然无法领略到他的“好心”。

这边黑暗中,有人背着王研狂奔,那边严群像小偷一样四处乱转。整个地下室是一片白茫茫的,从监控中看去一片混乱。直到眼前出现了几道令人眼前一亮的黑影,严群才找到了一些线索和希望。看到前面的黑影风骚地背着人狂奔,严群加快了步伐。虽然他已经筋疲力尽,但毕竟是警官学院5000米障碍赛的前三名选手,一提气,速度还真不慢。他紧跟着对方进入一个巨大的房间。

在对方带上门之前,他迅速的一个铲球的动作,将将停住了要关闭的房门,这脚法卡马乔看了都汗颜啊,早知道把这哥们带国家队去,何至于被泰国八队宰得那么囧啊。“YES,老子的球技可比国家队那群夯货好多了。”严群迅速地闪身进门。

那也是王研的生门吧,好在小妮子命不该绝,也许她的祈祷被上帝听到了。

严群摇摇头,暗自想道:“靠,这种小洋房套间超越五星级的标准了吧,上面是简倩宝的七彩吊灯,底下是阿拉伯进口的纯色地毯,在墙壁挂的都是大师的油画,即便是赝品,也是价格不菲。整个床都是水床,还有潺潺的泉水声,房间的气氛显得很是清淡典雅,难道这地窖世界想和迪拜的七星级酒店拼一下奢侈?这种装13的氛围让老子我很是不爽。一个五线都不到的小县城,搞这么奢华的夏宫,算不上是明智的选择,至少对于一个生财有道的企业家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好棋,要是对一头猪的智商来讲,那还...凑合吧。”和周蓬蒿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严群也是揶揄人的绝顶高手。

“哥哥,你先来我先来,忍不住了。”里面是一阵悉索的脱衣声和浓重的鼻息声。

“别急,他么,住手,你摸的是我,你这个急色鬼,忘记老子的我是一棵葱还没用呢。”

“嘿嘿,捉急了,手误手误。”里面先是一阵瓶瓶罐罐的响声,旋即,二人低声啧啧的称赞声,“哥哥,就这么一小瓶,效果有那么神奇么?这套娃似的,这么多层机关,到底怎么用啊?”

“太不矜持了,你个死色道子,反正就我们三人,直接撒在空中,今夜且让我们混乱个够吧。”低沉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人在疯狂的时候会变成另外一种生物吧,这就是电影生化危机所要传递的信号,人要压制欲望,始得其刚,始别于禽兽。

严群很是郁闷地想道:“这俩什么玩意居然在搞基?真他么的晦气。”

“缴枪不杀!”严群冲进里屋去的时候说了一句让他自己都觉得很不适时宜的垃圾话,但是胜在效果突出。

“我去...这傻逼是从哪钻出来的?难道是那一堆黑衣民工跟踪了我们?

“十一,俩个对一个,怕鬼啊,上。”

“战斗要看实力,不看数量。”

虽然有自称杀手榜十一的高手,结果却是恒定的,我是一颗葱让人该硬的地方硬,其他部分全是软的。严群很是轻松地解决了这俩走路都不便当的黑衣人,哦,不,无衣人。忘了说一句,后来也不知道是厌恶搞基,还是发现了对方有让其心生嫉妒的物件,严群还真的下了狠手。哦,不,狠脚,“啪啪”两记侧踹直接往下钻去,生生缴了对手的“枪”。中国从此又多了俩个太监,可以送博物馆做项目科研。

严群这才发现俩个被缴枪男子躺倒之处,还有一只白花花的小绵羊。

“他么,不是在搞基啊,那下手重了。还有这正在乱扑乱腾的女子是他么的谁?一开口就敢骂老子,有病啊。”

严群打开了一旁的奢华床灯,顿时吓得是口无遮拦:“天,王研,居然是你,你在这里当脱星了?露得这么彻底。”

王研的灵台尚有一丝澄明,此刻闻言杀了严群的心都有了。

“不对,这空气里面什么味道?”严群突然嗅了一下鼻子,感觉情况不太对劲。他顿时感到全身燥热,眼前的王研像是一个美丽的游泳池,让他产生了一种想要和她一起游泳的冲动。不过,严群立刻意识到了问题所在,绝对不能埋没了自己的名声。在被一棵葱和空气的狂热媾和之下,严群的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严群呆呆地看着面前的女子,但他的脚步一动也没动。这不是因为眼前的女子对他没有吸引力,也不是因为那棵葱的效果不够强大,而是因为这位王研——她是他的好兄弟周蓬蒿心中的头号女神。当年严群和他的前女友蒋薇分手时,曾一度感到生不如死。而正是周蓬蒿陪他度过了那段黑暗的日子。

“蓬蒿,她不会是你的初恋吧?”

“非常像,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但是性格截然不同。我的初恋那是一个温和派的,像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大家闺秀;这王研却是一头母暴龙,宛如流星花园里的杉菜一般,脾气太坏了,她们俩也许只有面庞上的相似,所以,我还是习惯远观。”

“再观就没机会了,别人追到手可就用来亵玩了。”

“粗俗!”

“话粗理不粗!这是个快餐时代!没人和你玩慢工出细活!”

当年,刚刚离开警校的王研站在演讲比赛的舞台上,身穿白衣,飒沓如流星一般安静地走过二人身旁。这是一个在大学时代后,熟女风靡的季节,然而,王研却展现了如此迷人的个人魅力,简直是太扎眼了。几乎在那一瞬间,周蓬蒿就被王研侧脸所吸引,深深地爱上了比自己小八岁的同门小师妹。

严群搂着蒋薇,对周蓬蒿说:“王研虽然不错,但和我们家薇薇相比,还差了一些。所以,蓬蒿,我不和你竞争了。但我要提醒你:尽快行动,别让人家抢先。”

蒋薇一脸傲娇,而周蓬蒿却在心里默默地说:“情人眼里出西施。”

当时,周蓬蒿已经收集到了蒋薇和藏钟的花边新闻,但因为现实的考虑,没有告诉严群。

“严群,你有没有发现:爱,就是这么简单,也是那么地神奇。就一个目光的长短,足以用尽生平的时光为伊倾心。”

“屁,你也就说说而已,白衣飘飘的品种多呢,许多女鬼都这个造型,你敢上么?”周蓬蒿行事乖张,但是对于感情,他却是异常的内敛,唯一知晓他喜欢王研内情的就是严群。严大宝子不仅揶揄自己的爱情还嘲讽自己的胆量,这一度让周蓬蒿怒不可遏。

后来两个人打赌,严群为了证明自己的胆量,还放了句狠话:“这么地来,送佛送到西,我帮你带信给王研,不管我说什么,你小子可不能溜,谁怂了,就给对方洗一个星期的内裤。”

周蓬蒿怒极之下还是应了,他在赌自己不敢说给王研这个小暴龙,这王研的脾气那也不是盖的,据说刑侦支队的一个帅哥给她送了一束花和一封情书,后来,这些东西都被送给打扫厕所的寡居大娘了,闹出了不小的笑话,刑侦支队那哥们差点没为此跳楼...

“四年了,我和蒋薇都分了,你那里终究还是静静的顿河,周蓬蒿啊周蓬蒿,你不是号称死大胆么?何必呢,何苦呢?”此刻箭在弦上的严群居然痛快地笑出声来:“蓬蒿,机缘巧合,老子此刻先你一步看到女神透明的真人秀了,你就说服不服吧?”

“好了,朋友妻不可欺,老子现在替你正个名。”严群整了整自己的衣冠,露出了一个自以为帅的微笑,向王研慢慢欺近,王研拼命忍受着痛苦,一边声嘶力竭地叫道:“你给我滚开。”

“不滚,我的使命还没有完成呢。”严群一把将面如死灰的王研给钣了过来道,“小妞,你给老子听好了:我知道有个-小子-喜-欢-你,是十分的那种喜欢,我的信可带到了啊。”严群的大嗓门哑声破锣似的,说的一点美感都没有。

“好!我知道了...我求你了,你离我远点。”王研以为对方要下毒手,连忙哀求道。那绯红的脸颊像是熟透了的苹果。严群拼命忍受住了咬上一口的冲动,“王研,你给我看清楚,我是严群,你的师兄。”

“师兄?你是蓬蒿么?”王研神经一松,面色绯红,听闻师兄二字,她拼命守卫的防线已经轰然倒塌,此刻的她扭动得像一条蜿蜒的美女蛇,柔软的身躯眼看就要扑在严群的身上,带着心满意足的呼唤:“蓬蒿,终于等到你来救我了。”

“蓬蒿?你等待的真是那夯货!我去,这个薄情的世界,居然还有绝迹已久的双向奔赴。他么,美女,你真眼瘸,那骑来白马的可不是王子,是一个正宗的唐僧。”严群一说完连连呸呸起来,旋即道:“TLLD,周蓬蒿,你这内裤洗得不冤,没想到老子给你顺便带了个信,居然了解到了这天大的秘密,你小子会笑疯的吧。”天性豁达的严群虽然小有失望,但是看公安小女神和自己最好的拍档有缘,他也就将将惆怅了一会,然后开始羡慕周蓬蒿的狗屎运来。

就在此刻,一棵葱的药性已经臻于极限,他感觉自己的血管都要爆裂开一般,身边的女人正用渴求的目光看着自己,“难道这一切是上天的安排?我没病逆天作甚?”严群开始控制不了原始的情欲,慢慢地俯身下去...

“不。”突然一声猛烈的大喝,他倏地一个伏地挺身跃了起来,狠狠的一拳砸在了玻璃墙壁上,五指全部受伤,顿时间血流成河。

“王研,虽然周蓬蒿那个夯货是老子最不济的一个朋友,可是再不济,老子也绝不惹朋友的女人,所以,我宁可毁灭自己,也不能毁了你!”

这一巴掌拍的够狠,血流得速度很快,快过了一颗葱的发作速度。

数秒之后,严群的呼吸竟然逐渐调匀了。

“靠,还七星酒店呢,就是个噱头。“这豪华的套间里居然找不到一滴水,在寻求冲刷和包扎之前,他捧起一把淋漓的鲜血淋在了王研娇俏的小脸上。数个时辰之前的严群为救那藏青书,经过冰冷的湖底世界,此刻,他那冰冷温润的血就是一棵葱的天敌,起到了所谓的“杀菌”作用。

过不一会,俩个人的药性慢慢散去,王研红润的脸上开始转白,半晌之后她慢慢地坐起身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然后开始一本正经地整理自己的衣服。她低头局促地道:“多谢师兄!”

这时,失血过多的严群没理会她,却嘟囔了一声:“蓬蒿,你看到么?和你相比,老子就是一个圣人!”

旋即,他晕倒在地。

就在严群倒地的同时,楼夏宾馆最内部的房间内,一个身穿黑衣、红发飘逸的人猝然闯入。随着一声枪响,陆正风刚刚在研究案卷时仓促倒在了鲜血中。

红发男子用稍显口音的湖普语低声嘀咕:“陆正风,你真是个愚蠢之人。那个小龟只是个诱饵,我们的真正目标并不是周蓬蒿,而是你。”

在血流成河的房间中,陆正风艰难地挣扎着,他努力寻找着周围的出路。他深知自己处在极度危险的境地,这个红发男子绝对不会放过他。坚定的意志支撑着他,他逼迫自己继续战斗。

突然,一阵刺骨的寒意袭来,仿佛整个房间都陷入了冰雪的寒冷之中。一道身影从黑暗中浮现而出,那是个穿着黑袍的神秘人物。他眼中闪烁着光芒,仿佛能洞察一切。

“陆正风,你不必再继续抵抗了。”黑袍人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你只需要提供出周蓬蒿的下落,我们可以饶你一命。”

陆正风抬起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警惕:“我绝不会背叛我的朋友,就算是死也绝不会屈服!”

黑袍人微微一笑,悄然靠近陆正风:“陆正风,你以为你能够逃脱吗?你算是个聪明人,但你对于这个世界的了解还远远不够。”

陆正风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丝灵感,他试图解开黑袍人的身份。“你是谁?为什么对我和周蓬蒿这么感兴趣?”

黑袍人轻轻一笑:“陆正风,那个叫周蓬蒿的小子,他拥有着我们所需的信息,我们需要他。”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狡黠,“既然你不肯合作,那就只能用其他方法了。”

说罢,黑袍人忽然加快了动作,向陆正风扑去。在黑暗之中,两人展开了一场缠斗,双方你来我往,拳拳到肉。

只是片刻,房间内充斥着激烈的打斗声。陆正风和黑袍人拼尽全力,他们毫不示弱地交手,没有退缩的余地。

必须想出一个可行的计策,陆正风的思维迅速运转。他明白,只有战胜眼前的敌人,才能为他的朋友争取时间和机会。在这无情的黑暗中,他的身影犹如疾风,用尽一切手段和技巧反击。他的眼眸中透射出坚定的光芒,誓要保卫自己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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