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昊趁着由捕头在劳力休养期内有时间,把落叶飞雪学了个七七八八,剩下的就是苦练了。
为了感谢由捕头,他将剩下的大半解毒药酒都给了由捕头,并叮嘱他不能当酒喝了。由捕头自然知晓,七天就能让他十几年的旧伤复原的药,何等珍贵。
冯昊的长生炼体功也没有落下,每天和小冉练习,两人如今都进入练形阶段了。这个阶段就慢多了,每一式都需要长时间的感悟。
刀法不能教给小冉,因为由捕头不许他外传,冯昊也觉着小冉一个女孩子,学习打打杀杀的不好,长生练体功就不错,强身健体。
闲暇之余,冯昊就教小冉学习认字,小冉脑子好使,又好学,如今书中大半字都能读写,还知其意。
院子门口,冯昊采集树汁的大树枯死了,不知冯昊是不是罪魁祸首,不过与村中三十多户却有很大关系。
树被裁成木板片,每户一片修整的光洁,留着开灵米用。冯昊原来想,伐了树就可以给他做个新床了,结果,又得‘回头’了。
乔山成家了,可美的他了,隔三差五就来找李问君得瑟,上次采买的酒让这俩货喝的差不多了。没办法,冯昊和小冉藏了两坛子在床底下,他得留着以后补充解毒药酒用。
没想到的是,奈雪识字,看了村长家的《千机药篇》后,没事就来找冯昊请教。
经过长时间调养后的奈雪,如今已然被奉为小村村花了,她每次来找冯昊,小冉都在旁边盯着,好像生怕有人抢走她的小昊哥哥。
女人呐,从小就有一颗酿醋的心。
冬去春来,春来了没多久,烈烈的夏日就把他赶走了。夏日霸占着这片天地,久久不愿离开。直到有一天,一丝丝凉风撕开他倔强的面纱,让他不情不愿的掩面而去。
秋风萧瑟,秋雨绵绵。
冯昊在雨中忘我的练习着落叶飞雪,只见他手中两根七寸长的尾羽,在雨中滑过,空中的雨幕像被切开的瀑布一样,出现短暂的涟漪,又重新恢复。
刚刚恢复的雨幕又被另一只手中的尾羽划开,如此连续,不知凡几,雨幕在这里被切断了。
一式一叶知秋,加上一式落叶缤纷,一个翻身,又一式落叶归根,冯昊站定,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三根尾羽。
扭腰摆腿,臂如轮转,一式流风回雪。手中尾羽刹那飞出,在空中如风拂轻雪般漂浮不定,却快如闪电。
然而,空中的六只尾羽还未落定,又一式雪飘如絮,不知何时,六跟尾羽之间又出现六只尾羽,相互之间摩擦碰撞,嗖嗖嗖,全都插入对面稻秆草垛。
待羽毛落定后,小冉拍拍的掌声响起,旁边坐着的奈雪也拍手叫好,小冉立马不愿,瞪了她一眼,拿着油纸伞跑过去给冯昊撑起。
“小昊哥哥,歇会吧,等雨停了再练吧。”
冯昊宠溺的摸摸她的头,过去把尾羽收到腰间的镖囊里。
来到正屋,李婶递给冯昊一条毛巾,冯昊擦了两下,看着李婶说道。
“婶娘,回头拔几颗我栽的生姜熬成汤让大家喝点,秋雨凉了,李叔又淋了一天雨,给他去去寒气。”
如今马上就要十岁的冯昊,已经有大小伙子的模样了,长期锻炼让他项筋凸起,肩宽体壮,腰杆挺直,健腿修长。
往那里一站,一股子男性血气扑面,让人怦然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