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岷上国北牢村安顺客栈
“十万打不过两万?兽族的战斗力真有那么强悍吗?”卢静听到着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便插了句嘴。
“嗯,这应该是真的,我没见过兽族,但听说他们身强体壮,单兵能力很强,一个起码相当于我们三个。”宋涛跟声回了一句。
齐毅听完同样点了点点头,接着说道:
“涛哥说的没错,兽族不仅单兵能力强,而且兵力相对集中,罗布国虽然有近十万军队,但他们需要镇守数个重要城镇,并不能有效集中在一起抵御兽族。再加上中原诸国兴贸易,轻军备,城池修都没有多么坚固。”
“所以他们也只能尽量对兽族采取围追堵截的方式,当然有很多城镇由于害怕也出现不战而弃的情况。”
“仗打到这种阶段,作为主战场的中山国不能有丝毫松懈,但后方也不能任凭兽族肆意破坏。更重要的是,一旦兽族的先头部队侵入南疆,那在外作战的苍梧军定然军心不稳;而且南疆诸国的防御也强不到哪去,必定因为大军在外而付出惨痛代价。”
“在这样无奈的情况下,年轻的武皇,当时不过是一偏将,可他自告奋勇,立誓要将兽族拦在罗布国境内。”
“很快,在得到他父亲,也就是苍梧军最高统帅,有着‘铁血战爵’之称的南霸天首肯下,武皇便带着麾下第一猛将斯拉达及五千精锐,星夜赶到罗布国,组织起残兵败将和其他地方武装阻挡,迟滞兽族奔袭大后方的企图。”
“环境陌生,军心涣散,阳奉阴违,先机尽失,罗布国的战局仍旧异常艰难,并没有因为武皇和那数千精锐的到来发生改变。反而让罗步军民生出更强烈的逆反心理。”
“又过了一周的时间,武皇用尽各种方法消灭了数千兽族,但兽族的先头部队似乎根本就不在意这些伤亡,每次作战不论输赢,都不会和他们过多纠缠。即便人族军队丢盔弃甲、仓皇逃窜,或是留下满城的粮食物资,兽族没也都没有迟滞向南进逼的步伐。”
“局势至此,明眼人都已经看得很清楚,兽族这只先头部队的战略意图相当明确,就是要不及伤亡地快速穿插到南疆去,搅得苍梧军大后方不得安宁,以此来迫使南霸天率军回防。”
“如果兽族的目的达成,一旦苍梧军退回南疆,兽族就能轻而易举地占领中原地区,然后将东西战线连成一片,再根据战况稳扎稳打……”
齐毅讲到这突然停了下来。
“诶,你怎么停下来了。接着讲啊……”卢静当即催促道,其他人也都听得入迷,向齐毅投去了询问的眼神。
“等等,我需要歇歇,缓口气……”齐毅说着拿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两口,润润嗓子。
大家见状也不好再催,只能耐着性子等着。
齐毅放下杯子后,看着大家期盼地神情,笑着摇了摇头后,继续讲道:“在这样拖下去,肯定是无法拦住兽族,为了不让战局持续恶化,为了早日击溃兽族赢回和平,武皇反复斟酌后决定孤注一掷,依托地形打一场大的歼灭战,彻底扭转罗布国的战势。”
“这样的战略设想是好的,或许也是最后最有效的手段,罗布国众将领没有提出异议,可在阻击地点的选择上却出现了巨大分歧。”
“罗布国的将领们建议在兽族南下的路径中选择最坚固的城池,集中半数以上的优势兵力固守;有的甚至主张在沿途建立起三四道防线,好将兽族死死拖住,然后再找机会分而围之,逐个击破。”
“但最后,武皇却力排众议,坚持将最终的阻击地点定在一处叫做北牢关的山地。”齐毅说道这看向卢静、宋涛以及史村长。
“难道就是这?”卢静眨了眨眼睛道。
“或许是,或许不是,但如果史村长听到的传言都是真的的话,那可能性应该很大。”齐毅分析道。
“那后来呢?”曹坤跟声问道,他显然只是想听故事,而不在意故事的真实性以及发生地。
齐毅见状便继续往下说道:
“后来,武皇的决意受到了普遍质疑。因为北牢关并非什么重镇而是荒山,也没有防御工事,更不是兽族侵入南疆的必经之路,充其量最多也就比其他路线节省三四天的时间而已。”
“按照兽族快速推进的意图,他们选择走北牢关的可能性的确很大,但也不是绝对。”
“罗布国的将领们既没有把握抵挡住兽族强悍的进攻,更不想赌博似的把宝全部压在不知道能不能等来兽族的北牢关上。可他们又不敢公然违背武皇的意思,因为罗布国很小,当时又是苍梧国的附属国,南霸天可以说掌握着他们全国的命运。”
“于是这些将领们私下一商议,便想出了个好办法,那就是在士兵和居民们中制造谣言。他们不敢透露军事机密,但却编造武皇此次前来是要组织他们去当炮灰,先是这些正规军,接着就是民兵,最后青壮年再顶上。”
“很快,武皇具体的部署还没有确定,罗布国的军民们已经是人心惶惶,怨声载道,说武皇视他们的性命如草芥,会尽一切可能阻止兽族开进南疆。”
“这在样的情况下,苍梧军的执行力自然会出现很大的问题,若是激起民怨,或者引起军队动荡,那只能适得其反。”
“为了不动摇军心和安抚群众,武皇并没有大规模调动苍梧军,也没有要求民众筹集大量物资。只是要求罗布国军队在做好既定防御的同时向南部靠拢,而他自己则带着不足三千的精锐,赶往北牢关。”
“当时罗布国众将们都在暗地里取笑武皇,说他一个毛头小子既不懂兵法,又狂妄自大。兽族不走北牢关便罢,要真走北牢关的话,那他到时候不是死得连渣都不剩,就是望风而逃,丢尽他父亲南霸天的颜面……”
“然而,武皇毕竟是武皇,他肯定是守住了北牢关,不然后面也就没有可能同羽后分庭抗礼了。”卢静赞叹道,虽然她不清楚故事的过程,但未来的结果整个中土都知道。
“是的,在一般人看来很危险,很不可思议的事,而那些名垂千古的人总能想办法做到,他们都有着‘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气势。”齐毅点了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