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一轮明月高悬于天,洒下清冷的光辉。华灯初上,汴京城内,喧闹的酒肆与客栈间流淌着无尽的笑语,却隐藏着层层阴霾。近日,城中发生了一桩恶性命案,受害者竟是一位名叫余巧的女子,年方二十,倾国倾城,肌肤如雪,玲珑的身姿让人心醉神迷。然而,她在繁华的瞬息间,却遭遇了可怕的厄运。

余巧被发现在家中惨死,尸体面色苍白,嘴角带着一丝不甘的笑意,似乎在诉说着她无辜的冤屈。包拯得知此事后,立即赶往案发现场,心中暗自思忖:“此案绝不简单!”

在案发现场,包拯仔细审视着周围的一切。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余巧的尸体上,映照出她白皙的脸庞,侧面看去,犹如一尊绝美的雕塑。此时,南侠展昭也赶到,身披白衣,英俊飘洒。他轻声问道:“包大人,对此案有何看法?”

包拯凝视着余巧的尸体,眉头紧锁:“余巧虽死,却依旧面带微笑,似乎她绝非单纯的死于杀人之手。”

“我听说,余巧生前与一位公子交往密切,那人名声不佳,或许与此案有关。”展昭注视着包拯,目光中满是好奇。

“那公子可有嫌疑?”包拯转过头来,眼中闪过一抹锐利的光。

“眼下难以判断,但可以进一步调查。”展昭垂下眼帘,显得颇为思索。

就在两人探讨之际,师爷公孙述亦加入了讨论,他面如学士,言辞温文尔雅,适时地说道:“包大人,此案的诸多细节尚有待掘藏。初步调查,发现余巧家中并未失窃,或许她的死并非因金钱纠葛,反而是其他隐情。”

包拯点了点头,心里暗想:“其中必有蹊跷。”

随即,众人开始查阅余巧生前的交往记录,发现她与多位俊朗公子关系密切。其中有个叫王朝的公子,潇洒倜傥,颇受女子青睐。他当日曾与余巧约会,但却撇清了与她的关系。包拯决定见见王朝。

在王朝居所,包拯直入主题:“王公子,余巧之死,你可有何线索?”

王朝面露惶恐,摇头道:“大人,此事与我无关。我们当时只是朋友,绝非情人!”

“朋友?可你却是最后一个与她见面的人。”包拯不为所动,眼光直逼而去。

“我我只是去探望她,她当时心情不佳。”王朝神情慌张,似乎在回忆什么。

“她为何心情不佳?”包拯韧而不拔,逼问道。

王朝犹豫片刻,终于叹息:“她最近心有所属,却遭他人阻二。她对那人情深意切,却无法相守。此际,我曾劝她要懂得自我珍重。”

包拯心中暗道:“果然,情感纠葛必不可少。”

在王朝的叙述中,包拯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信息:没被人看重的情感关系,一定有一人暗中指使。于是,包拯和展昭决定进一步查访余巧的死因。此时,马汉、一名擅长武艺的侠士,加入调查,成为他们的得力助手。

经过周详的调查,马汉查找到余巧的密友,从她口中得知了余巧近来频频与一名叫做马浩的书生交往,且两人感情颇为深厚,然而,有另一个女子对此颇为不满。

“马浩身份显赫,余巧却只是名不见经传之女,难免会有隐患。”包拯思考良久,确认了这个方向。

马汉刘得知这里面还有一位名叫李心绮的少女,她对余巧态度冷漠,心中似乎也埋藏着怨恨。“她和马浩有着缠绵悱恻的爱情,余巧的存在,自然让她心生妒忌。”

包拯带着展昭、马汉找到了李心绮。她身材修长,肤若凝脂,桃花眼中透着一丝傲气,嘴角微勾,似乎对眼前的男子毫不在意。

“你与余巧有过接触吗?”包拯一脸严肃,直入主题。

李心绮微微一愣:“余巧我虽见过几面,但我与她并无深交,问我何用?”

“她临终前可曾与你倾诉过什么?”包拯继续追问。

李心绮唇角微动:“她只不过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女子,爱慕不成,岂轮得到我来怨恨?”

显然,李心绮的态度让包拯更加疑惑。但心内却有一丝不安,似乎事情并不如她所言简单。然而随着调查的深入,案件的真相却逐渐浮出水面。

经过几日的追查与盘问,包拯的 spicion 集中在了一张信纸上,这张信纸上记录了余巧与马浩的私信。翻阅之下,上面提到马浩被人逼迫,同时还提到了一位神秘的“白衣女子”。

“即便马浩心有所属,但我仍助你逃脱此劫。”信中最后一行字清晰可见,令包拯陷入深思。

他当即召集展昭与马汉,商议对策:“马浩疑似心有所属,却在信件中透露出有人设下了圈套。”

三人决定再次会见马浩,深入探讨这件事情。而马浩此时正因余巧之死而痛苦不已,故对调查产生了极大的抵触。

“马公子,你可否交待真相?”包拯追问道。

“我所言皆为实,余巧与我情意相倾,然她的死绝无所由。”马浩眼中尽是懊悔。

展昭见状,轻声劝道:“可这似乎与信中的内容大相径庭。”

马浩面露惊愕,强忍着伤痛:“我全不知情,余巧对我情深,我则倾心她,怎会做出此等事情?”

“难以置信!”公孙述紧随其后,缓缓解释,“或许真相并不为此。”

经过重重的盘问与细致的调查,包拯终于找到了一个重要的线索。根据附近邻居的证言,案发当天,曾有一名白衣女子在余巧的家中出现,显得异常可疑。

“所有的关键线索都在这‘白衣女子’身上,她很可能是此案的幕后黑手!”包拯判断道。

包拯心思缜密,推理出“白衣女子”即是和马浩有私人关系的李心绮。她因妒忌怨恨,害了余巧,然而,她同样以绝妙的手法掩盖了自己的罪行。

几天后,一场在酒楼的较量中悄然上演。马汉打听到李心绮会在此赴一场社交宴会,包拯决定趁机设下圈套。

“随她而来,所谓的秋水共长天一色,都是一场玩笑。”包拯似有所悟,嘴角上扬。然而内心的波涛却在暗流涌动。

宴席之上,曲终人散,李心绮再度亮相,依旧风韵犹存,然而神情却略显紧张。包拯与展昭则巧妙布置,伺机而动,准备揭开她的伪装。

“李小姐,想必对余巧的死有所知。”包拯缓缓开口,目光如鹰隼般紧盯着她。

李心绮神色微变,故作镇定:“大人谬赞,我一介女子,何来察觉。”

但包拯的直率与洞察力已令她无处遁形,他决定将马浩的信件当众宣读,盯紧她的反应。信中字字句句都牵扯出她深藏心中的怨恨,最终将她逼至死角。

“我本无意,其实,我对余巧并不妒。《那白衣女子》只是我随口而言的伦理伎俩,谁知她却送命了。”李心绮在众目睽睽之下崩溃,眼泪止不住地流淌而下,倾诉着无辜的灵魂出窍。

万千真相涌上心头,在包拯的心中翻涌。他双目如炬,意念通透,每一步皆为波涛腾击。最终,在众人的见证下,案件的真相一一浮出水面,凶手昭然若揭。

“李心绮,为何心生恨意?余巧不过是一介平凡女子,尔如此狠心动手,罪不可恕!”展昭并不屈服,捉拿她的时机一到,便策马而上。

她冷笑一声:“妒忌又如何?余巧拥有的不止是马浩的情意,还有对我的一切,她让一切都黯然失色!”

但包拯却如一座不动的高峰,面对她的强硬态度,愈发坚定,寸步不让:“你已无所遁形,终究是要为你所做的付出代价!”

终究,李心绮被捕,而马浩内心重重的负罪感都化为乌有。包拯带着一丝解脱的微笑,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轻松。

“此案虽解,但更大的考验是内心的挣扎。我们都是世间的过客,理应以善良来面对一切。”包拯喃喃自语,自语之中也透出几分释然。

余巧冤屈得以平反,正义最终降临,包拯与展昭、马汉、公孙述等人四人紧紧相随,傲立在这条正义之路上。而这条路上蕴含的,却是对真实永无止境的追求与坚持。

繁华城郭中,月光渐渐洒落,似是送走了一段悲剧,又为一段新的传奇打开了序幕。正义之心,从未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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