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这一幕的村长急急忙忙的匍匐了过来。
颤抖的脸庞里面充满了害怕。
“大人,大人,这个人是个不祥之人啊!”
马奎尔村长十分凄凉的开口。
一方面是希望将功折罪。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不想这么好的领主出什么事情。
其他村民仿佛也像是捡到了什么救命稻草。
你一言我一语。
把知道的东西全部说了出来。
宁错扫视了一眼这里的所有人,顿时觉得有些十分的搞笑。
眼睛才刚刚眯起。
托勒立马站了出来,如同拖死猪一般。
把刚刚还耀武扬威的奥凯一把扯飞。
丢在人群之中。
他的几个奴隶连忙上前围了过去,却又不敢有什么大的动作。
贞德被排斥的原因也很简单。
在这个特殊的时代,成为【英雄】的人天生就会远超常人。
过于出众的美貌和还未觉醒的力量让贞德被这些愚昧的村民所声讨。
她的身体为了觉醒这些隐藏在血脉之中的力量。
就会在成长的过程之中不自觉的吸收更多的物质能量。
这也导致了贞德异常的能吃。
甚至吃垮了自己的出生家庭。
好在她的父母十分的爱她。
却在之前的病痛之中,被请过来的医生奥凯给治死了。
而奥凯自然不会承认是自己的医术有问题。
所以一向行为有异于常人的贞德自然就被推了出来顶罪。
一方面可以掩盖自己的过失。
另一方面也是垂涎贞德的美貌。
“哎呦,哎呦。”
奥凯抱着自己的手臂不断的哀嚎。
托勒简单的动作对他来说简直是无妄之灾。
浑身上下的每一块骨头仿佛都像是要断了一般。
“你在教我做事?嗯?”
宁错的话音刚刚落下,仿佛蕴藏着一股莫名的怒火。
托勒也非常配合,一把提溜起来瑟瑟发抖的村长。
眼神冰冷的看着那些嘴里面不断喷吐毒液的村民。
其他的步兵小队也有样学样。
仿佛只要宁错一个命令。
他们立马就可以拔剑砍人。
“知道你们蠢,也不知道你们能蠢到这个地步。”
感受着怀中瑟瑟发抖的娇躯。
宁错轻轻的拍了拍贞德的肩膀。
眼神温柔而坚定的和那双小鹿一般的眼眸对上的。
也不知道是出生的背景不同还是哪个地方到底弄错了什么。
被称为圣女的贞德最少在现在看起来一点都不坚强。
从小到大其他人的风言风语以及长久的迫害。
让她异常的脆弱,而父母的死亡也是少女的一块心病。
有时候贞德自己都怀疑,如果不是自己这么能吃,父母也不需要那么辛苦的下田干活。
也就不会积劳成疾,最后不幸去世了吧。
只有宁错心里面很清楚。
这个时代的医生治病,哪里懂什么医学常识,除了极少数一部分有真本事的人。
大部分都讲究的一个连蒙带骗,实在不行就放血疗法。
这样的办法对于那些营养丰富的贵族来说自然是没问题的。
长期的暴饮暴食让大部分的贵族都会得上一些富贵病。
放血的话反而会激发身体的某些功能。
这也是放血疗法能够在这个时代大行其道的原因之一。
可这是普通的贫困农民。
天天在地里面刨食,一年四季连几口肉都吃不到。
本身就极度营养不良。
奥凯还跟治疗贵族一样对他们进行放血疗法。
那不就把他们给放死了。
也就是神代时期的罗马人民的身体素质远超历史上的罗马人民。
要不然奥凯早被打死800次了。
宁错为了自己训斥几百号人的场面明显效果很好。
特别是托勒几个人的完美配合。
既展现了一个领主的权威与冷酷。
又展现了宁错对贞德的特殊性。
靠在宁错身上,贞德苍白的脸上总算是露出了一丝的笑容。
点了点头,却没有说什么。
马奎尔村长哪里还敢说话。
虽然奥凯医生是自己请过来为自己儿子治病的。
但统辖这片区域的领主跟罗马城里的一个医生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的。
眼见着劝诫的希望破碎,宁错下了心是要保住这个贞德。
儿子没了还可以再生,但得罪了女主自己这个村庄还能不能保得住那就真难说。
“咳咳,嗯,托勒,放村长下来,我们怎么可以这样粗暴。”
听到这话的托勒没有一句辩解。
原本整个拎起的村长被突然放手身体垂直的跌落在地上。
只听到砰的一声,却连痛都不敢喊。
反而还要感谢宁错的大恩大德。
“不就是治病吗?以上帝的名义,我来治好你儿子的病。”
“哈哈哈,就凭你,你连医生都不是。”
一直没有吭声的奥凯终于抓住了机会。
在他看来,宁错就是为了在贞德面前表现自己,哪里会什么医生。
而这就是自己的破局之法。
自己是医生,医生在这个时代是相当宝贵的。
嘴角勾勒起一抹笑容。
宁错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要不然留这个人的狗命有什么用?
自己不但要治,反而治疗效果还要更好。
一个领主,又是神的使者,又是皇帝亲封,如果再加上远超普通人的医术。
在这个愚昧的时代,几乎可以等同于无敌。
长此以往,恩威并重,一声令下,自己说的话比皇帝都还好使。
托勒却简单直接的多,眼看着自己的主君不愿意解释。
对着还在大放厥词的奥凯上去就是一脚。
瞬间给予了他婴儿般的睡眠。
又眼神锐利的看向村长,都不需要多说什么。
村长立马心领神会,指着后面的几个村民立刻指挥了起来。
“你们几个人还在等什么,还不把我家那小子抬出来,能让大人亲自治病是他的荣幸,速度要快!”
接到了命令的几个人立马连滚带爬,迈开腿拼命的向着村子里面最豪华的木屋冲了过去。
连村长的门板都拆了,抬着一个半大的小子噼里啪啦的就跑了回来。
怀中抱着佳人,宁错扫了一眼躺在木板上面蜷缩起来的少年。
都不需要多余的判断,这明显是得了高烧。
在这个时代得了这样的病又出生在这样的家庭基本上可以宣判死刑了。
连整个脑袋都通红通红的。
就算身体扛过去了,人也铁定会变成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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