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法器?”徐天音看到一个印章突然变大,心中惊了一下,但看这个法器的威力也就元婴初期左右,他不由得松了口气。
“就快要到了!”江晨的声音响起,徐天音的神色终于露出了笑容。
承受那么多妖兽的攻击,尽管有防御法宝,但他身体也不好受。
所幸他们终于到了。
“小心,有化神期的妖兽来了。”徐天音突然道。
听了这话,江晨一咬舌尖,速度再次加快了许多,
“快,它已经来了。”
“就差一点了。”江晨目光坚定。
“来不及了。”
“来得及!”江晨怒吼一声,速度再次快了几分,这和他平时不带人的速度已经媲美了,现在带了一个徐天音速度还一样。
就在这一刻,江晨已经感到那个化神期妖兽在自己的身后了。
“吼!”
“撕拉。”
就在这一瞬间,江晨冲出了妖兽的区域,而那个化神期的妖兽,则是咬了江晨的背后双翼一口。
一股刺骨的疼痛瞬间传来,江晨哼了一声,他能察觉到,自己的一个翅膀已经被那个化神期的妖兽咬破了。
这并不是用灵力凝聚的两翼,而是自己肉身凝聚的翅膀,所以在妖兽咬下一大块他的翅膀时候,他整个人已经承受不住了,不过幸好他能够逃出来。
“接下来的路程我们闭气,这里被毒物弥漫。”江晨收起翅膀,开口道。
“那你的伤……”
江晨摆了摆手,“回去再说,现在也不是疗伤的好时机。”
“那就好。”徐天音点头,这次他没再挂在江晨身上,而是自己催动法宝飞行。
江晨叹了口气,既然来到这里,那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这就叫有得必有失吧。
剩下的时间两人再没有言语,要穿过这毒气覆盖的千云涧最上层,他们也是飞了一个时辰时间。
直到两人出来时候,这才都瘫倒在地上,显然刚才一个时辰长时间的飞行也让二人感到有些累了。
就在这时,老掌门突然出现在他们二人面前。
“天音,你终于回来了!”
徐天音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他看到老掌门后,跳了起来,然后冲上去,抱住老掌门。
“师父,你终于回来了,一千年不见了,你还好吗?呜呜呜!”
江晨:“……”
通过与徐天音的接触,江晨发现其实徐天音是个很好的人,身为一宗之主,却没有半点架子。
而且这个人还带着赤子之心,比较老实,所以就连大长老如何下毒害他他都不知道。
江晨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个徐天音不适合当宗主,反倒是值得当一个云游四方的人。
这样的人绝对会广交朋友,若是遇到和大长老这般的坏人,下场也是不好。
江晨觉得,这样的人,还无法真正在修真界混下去。
现在杀人夺宝,欺师灭祖之事的事情极为常见,只不过江晨没有遇到而已。
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则是被江晨自动忽略了。
老掌门和徐天音寒暄了几句,然后他看到江晨,郑重道:
“小友之恩我们盗门记下了,老夫向来说话算话,你可以去完成剩下的交易。至于我们盗门,将来也是你们宗门的附庸。以你们宗门马首是瞻!”
江晨说道:“其实我背后并没有宗门。”
“什么?怎么可能?”老掌门大吃一惊,反倒是徐天音像是有所预料似的。
江晨点点头,“晚辈不敢骗前辈,在下只是有一个长辈,但他也不是小子的师父什么的,只是关系很好的一个长辈。”
“那请问你们长辈叫什么名字?”老掌门问道,他想知道,因为对方长辈既然能够做出具有合体大圆满一击的霹雳弹,说明对方的修为还在这之上。
渡劫大乘境界的修真者寿元无比漫长,不可能是籍籍无名之辈,所以老掌门这才要问一下,说不定还是旧识。
江晨回答道:“在下师叔仓道人,不知前辈可曾听过?”
老掌门眼神猛地一颤,他沉默了半响,摇了摇头,说道:“老夫没听过,无论如何,以后世界再次变化,盗门还是你坚实的后盾!”
江晨不觉有他,“那就谢谢前辈了。”
“好了,老夫看你也受了不轻的伤势,这颗回春丹就给你疗伤。去吧,赶紧疗伤要紧。”
江晨虽然感觉不对劲,但还是谢过,然后朝着城中赶去,
……
“师父,你说谎了。”徐天音平静的说道。
“呵呵!”老掌门摸摸徐天音的头。
“要说起江晨口中的仓道人,这可就是极为久远的人物了,就是师父小的时候,也都是听着他的故事长大的。”
“什么?那他岂不是……”
“没错。”老掌门摇摇头,眼睛看着江晨消失的地方,轻声喃喃道:“这次我们盗门的复兴有希望了!”
……
五天后,江晨出关,他的伤已经好了。
老掌门自觉突破已经没有希望,他宣布暂时代理宗主一职,管理盗门的大小事务。
而徐天音,在恢复修为后开始了闭关,什么时候世界再次变化,他们能出去,他就什么时候出关。
江晨知道,徐天音这是要出去找江晨。
大长老得到了应有的惩罚,盗门里面参与此事的人也遭到清洗,整个盗门戒严。
期间大长老的女儿倾城还想再次回到陆仁假身边,想要为大长老说情,不过这回陆仁假不买账了,他已经看透了这个女人的本质。
经过这时候的一事,整个盗门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陆仁假也成熟了许多。
只是江晨没有见到铁柱的身影,而且铁柱的销声匿迹导致这里也是有些反常的平静。
“铁柱哪去了?”江晨跑去问陆仁假。
陆仁假尴尬的挠了挠头,他说道:“你跟我来。”
跟着陆仁假辗转几个地方,最后才在盗门的地牢中发现了铁柱的身影。
此刻的铁柱憔悴不已,身上的毛都不顺了,整个地牢中充满了铁柱的鸟毛。
陆仁假无奈的道:“诺,就在那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