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婓作为孟蓁的亲哥哥,也算是比较了解自己妹妹的人了。
但是在看到她耍脾气的时候,理智还是会反复的问着他同一个问题。
这丫的是不是有病啊。
就拿她叨叨的在那说了半天,孟婓唯一想问的是,“你怎么可以不灵光到这个地步了?”
这还是他的妹妹吗,不是一向都很聪明的吗。
话头突然别打断,结果迎来了这么一句,孟蓁憋起的鼓着腮帮子,“我怎么了?”
“你怎么了?”孟婓半靠在桌沿边,一脸的无奈,“你不知道你一哭,贺诚就乖乖投降了,你站那多哭一会事情不就解决了吗。”
孟蓁:“......”
虽然觉得孟婓所说的做法有些的不齿,但是这个时候孟蓁才发现自己刚刚一时冲动,竟然把这个事情给忘了。
只是现在后悔好像也没有用了。
“等等。”孟蓁却抓到了他哥哥话中的重点,“你的意思是,你愿意帮我。”
“我帮不帮你重要吗,我要是不帮你,你指不定能闹出什么事呢。”
这个其实只是一方面,刚刚贺诚打电话过来,多半也是服软了的。
要不然的话,以贺诚的性格,即便是吵架了,估计也会装作没事人一样,只要人不问起,他就不会承认的。
主动的打电话给自己,不就是要他帮忙做中间人,哄哄孟蓁的吗。
一听孟婓竟然愿意帮忙,孟蓁开心的过去抱住了自己家哥哥的手臂,笑的一脸的讨好。
“我就知道还是哥哥最好了,我有你这样的哥哥简直就是上辈子修来的服气。”
这种时候即便是以前自己觉得虚伪恶心的话,孟蓁也说的一脸的真诚。
谁让人家愿意帮忙了呢。
只是被拍马屁的人,显然不是这么觉得的。
孟婓一只指头嫌弃的将孟蓁的脑袋从自己的肩膀上支开了,一脸的鄙视,“少来,你还是去把你们家诚哥哥哄好好了。”
这样总好过他又要夹在中间当传话筒好了。
话音刚落,孟蓁好像想到了什么,陡然的松开了抱着他的手臂,语带控诉。
“为什么我要哄他,倒是你们每回都在试图控制我,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有你这样的受害者吗,那全世界还有不想当受害者的人吗。”孟婓用眼角觑了眼旁白的某人。
见她的神色没有缓解,孟婓道:“你非要跟贺诚过意不去我也不拦着,只要不要把我扯进去就行。”
就以往的经验来看,他可不想充当中间人的角色。
孟蓁自然也知道他话中意味,直言道:“他问你什么,你就说不知道就好了。”
看来这丫头是真的生气了。
“你重情重义我就不说什么了。”反正短时间也改不了了,“但你也不能太过分了。”
“过分?”孟蓁转头看了过去。
孟婓:“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是跟贺诚关系好,才总是无条件的站在他那边的吧。”
要不然呢。
看着孟蓁脸上笃定的表情,孟婓无语的扯了扯嘴角。
“我是觉得除了贺诚,大抵没有人再这么惯着你了,你懂什么意思吗。”
换句话说,也是在提醒孟蓁不要太任性了。
闻言,孟蓁的表情一默,随即带着几分严肃的看向了身侧之人。
“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但是你应该知道我是个独立的人,你们没有权利因为好来限制我的自由。”
在某种程度来说,过度的关心也可以说是一种限制了。
孟婓还欲说些什么,但是孟蓁却见话题扯开了,“哥,你把帮忙调查的人的电话给我吧,我自己跟他说。”
在她的心里,下意识的觉得要是查不来什么不好的结果,孟婓的做法估计跟贺诚也是不相上下的。
孟婓有点不乐意的皱了皱眉,但又好像想到了什么,还是掏出了手机,将电话发了过去。
左右调查还是需要点时间的,即便出了什么问题,他还是有时间制止的。
只是这一次,孟婓却犯了个大错。
邹家的事情在边境闹的很大,而孟蓁当天晚上在家,已经收到了各种的消息。
而这中间最让孟蓁放心不下的便是,邹天昊失踪了。
更准确的说,邹天昊已经失踪了四五天了,又的说他是被家里人控制了起来,有点人说是他被边境的毒枭扣在了,还有人说他已经被邹家的对头除掉了。
不管是哪一种,孟蓁觉得自己心都沉到了谷底。
她没有多想,让对方帮忙继续调查着邹天昊出事前后的具体动向。
挂掉电话的时候,孟蓁拿出了行李箱,已经开始收拾起了行礼。
邹天昊的姐姐还在医院里,他一个人在外面出了事,连找个人救她的人都没有人,她必须过去看看。
正在他收拾东西的时候,孟婓端着水果来找她了。
“你们公司要出差啊,我怎么看贺诚也在收拾东西。”
孟蓁手上的动作微顿,但是又很快的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哥,我可能要出门几天,爸妈回来了你跟他们说一下啊。”
“你要去干嘛?”孟婓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孟蓁并没有要隐瞒的意思,一边收拾着手上的东西,一边直言道:“我要去找邹天昊,过两天就回来。”
“什么?”孟婓见说中的水果盘放到一边,声音都不由的高出了两个度,“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一个丫头往那边跑什么。”
“我不会惹事的,我就是过去看看,确认天昊没有事情,我就回来。”
孟婓下意识的想要说不行,但又好像想到了什么,瞟了眼某人,一言不发的走出了房间。
另一边,贺诚将收拾好的行李箱放到了一边,敲门声又重新传了过来。
“进来。”贺诚直接出声。
门打开的时候,看到周而复返的孟婓,已经猜到是什么事了。
“你放心好了,我会跟着去的。”
孟婓被这种莫名其妙的默契给气笑了,“你不是赫赫有名的贺诚吗,就这样被一个丫头牵着鼻子走,就不能想办法。”
贺诚无奈的耸了耸肩,闲散道:“你知道的,我最受不了什么。”
孟婓痛苦的抚住了眼睛。
对了,这货最受不了孟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