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33章 香消玉殒
两人哭哭啼啼的被王大葛带到了江枫面前.
廖春生老婆陆兰兰四十多岁,长相不俗,齐耳短发,一脸的白静,带着一幅金丝边框眼镜,一看破具修养。
其实这陆兰兰并非是廖春生原配,而是廖春生的第二任,廖春生原配阎敏菲于十多年前死于白血病,那时的廖春生正执掌长宁市委,政治上志得意满,家庭却突遭灭顶之灾,女儿廖雅婷却还是个少不更事的少女,家庭重担落在廖春生一人肩上。
瞬间倾斜的家庭生活,一度让廖春生痛不欲生,阎敏菲是廖春生北大同学,两人志趣相投,走到了一起,具有深厚的感情基础,那时的廖春生对阎敏菲忠贞不二,既使到长宁市任市委书记,不管多忙每个星期都会抽空回到省城丰京市,将自己热情回馈给阎敏菲,从不将自己的“子孙”射到别的女人体内。
可是阎敏菲病情首次出现却在一次与廖春生回省城**之后,那日女儿廖雅婷被阎敏菲安排去学习钢琴,因今天廖春生将从长宁回省城,阎敏菲要把这段时间毫无保留的留给老公廖春生,自从廖春生前往长宁市主政后,廖春生的每次回家就是一场毫无保留的肉搏,对于阎敏菲来说,四十来岁,正是所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高峰期,她很需要廖春生的精神上慰藉和生理上的满足。
廖春生那日如约回到了家,阎敏菲早将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翻,面对镜子将自己拾掇得如怀春少女般的美丽,每次廖春生回家,阎敏菲都要将廖春生折腾了筋疲力尽,如何将自己男人的**调到最高位,这就成了阎敏菲不得不下的功夫。
其实自从廖春生调任长宁后,阎敏菲就产生了一丝隐约的不安,自己老公优秀,而且手握大权,一天到晚围在他身边的美女不计其数,自己美艳和吸引气与岁数增长成反比,不得不当心,不得不留意。
作为官员的女人都有不安的情绪,倒不是对自己不自信,实在是社会太多诱惑了,大权在手的老公如何能当好官?不出轨,不乱来,这都成了官员老婆的必修课和心病。
阎敏菲原来并不在意,但却在一次单位知心大姐的提示下,也更加关注了与廖春生**的和谐。
知心大姐说道:“敏菲,你老公现在可是地区的一方大员,长相不俗,重权在握,你可得管好了,现在改革开放,多少当官的都变坏了,瞒着家里的老婆在外面胡搞,上次我听说有个地级市的一把手,小老婆十多个,私生子七八个,我还听人家还说,现在官员私下里都强调‘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你可得对你家那口子盯紧了。别到时,一大堆女人和小孩来你家与你争家产。”
这本是“知心大姐”道听途说,阎敏菲嘴上虽信誓旦旦地回答:“我家老廖还没这个胆,更何况这方面,他的要求也不高。”但心里也不得不引起一丝警惕。
“哦,你家老廖人高马大的,这方面怎么可能不行?再说了他们这些人吃的是山珍海味,喝的是海味山珍,那体质补得能打死老虎,如果是这种情况,你可得注意喽!这可能就是警示灯了,你得多提防。”“知心大姐”越说越离谱,但细想之下也不无道理,改革开放后,一大批的官员,变味变质,搞小蜜,搞二奶、三奶。。。。。。
阎敏菲见“知心大姐”说得有板有眼,搞笑至极,嘴里“哈哈”直笑,但至此她在**上有了一个巨大的转变。
廖春生刚开始有些不太习惯,对于老婆的突然过度温存产生了一丝不快,不过久而久之,他也理解了阎敏菲,自己一周才回家一事,家里诸事都由她操办,对于她在这方面的略为过份的要求,他总是极力满足,更何况他本身也很需要。
再说那日,廖春生一到家,洗涮一翻就直接被阎敏菲拉入卧室,瞬间就被剥得一丝不挂,阎敏菲就对着廖春生那私货,一口吻了下去。
这若放在以前却是绝无仅有的事,年轻时的阎敏菲骄傲自信,觉得给男人吻那私货是一种自降身份的行为,更何况受到高等教育的阎敏菲认为这样的行为不卫生。
可是四十来岁的阎敏菲受到“知心大姐”的告诫后,哪还顾得了卫生不卫生,只要将自己的老公抓牢在手,就胜过一切。
廖春生被阎敏菲的举动吓得一大跳,这莫不是传说中的口-交,廖春生刚开始觉得爽呆了,可是由于阎敏菲的用力过猛,搞得他有些蛋疼,忙说道:“老婆,你太用力了,我有点疼。这样吧!我也给你服务服务,总不能老让你出力。我这心里也过意不去呀!”
阎敏菲听了廖春生的话,有些感动,主动配合。因为廖春生也从没亲过她的下体,早期的男女不兴这个,都觉得不卫生,可是今日阎敏菲做了突破,他廖春生身为一个忠于老婆的男人怎么能无动于衷,更何况廖春生始终都深爱着阎敏菲,从来不搞外遇害。
廖春生调转了个,对着阎敏菲那个莲花小洞观望了半天,不知如何下口,这一观望,倒是让廖春生对女人的**产生直观的认识,以前只是例行公事般的扒在上面,一阵进攻,等停下来时,就一泄千里了,今天他得初偿阎敏菲的莲花小洞,不过他还是不太明白如何操作,阎敏菲等得有些不耐烦,催促道:“春生,这会儿怎么停下来了?”
见老婆催促,廖春生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他生怕阎敏洁取笑自己太笨拙,不管三七二十一,闲着眼睛一口吻了下去,只觉得满嘴都是毛发,原来他吻偏了,忙松开了口,可是阎敏菲却感觉到一阵战栗,爽得毛孔直竖。
见廖春生松开口,阎敏菲又催促道:“快点,不要停。”
廖春生这回有了上次的经验,张着双眼,对准莲花小洞就是一阵狂吸。
阎敏菲与廖春生这回可玩得真“嗨”。当两个筋疲力尽,赤条条的躺在床上时,阎敏菲突然脸色苍白,嘴唇发黑,口吐白沫,一阵抽搐,昏死过去。
惊得廖春生忙将阎敏菲送去了医院抢救。
在医院抢救室外,廖春生内心异常自责,以为自己的疯狂举动,让老婆兴奋过度而引发休克。
他暗下决心,今后绝对不再作这种疯狂的举动了,甚至还打算今后尽量克制自己的某些冲动,要好好的爱护老婆阎敏菲。
经过一翻抢救,阎敏菲终于抢救过来,医生却给他带来了一个令他一辈子都感觉到痛苦的消息:阎敏菲得了白血病。白血病就是血癌,那时医疗条件根本无法治愈这种病,就拿今天的医疗水平,也不见得能治好几人,这种病需要血型配对,而且配对成功的机率很低,听到这个消息,廖春生一连几天茶饭不思。
而且高昂的医药费,他这个拿工资的领导也吃消不起,也就是在此时,周启球来了,他一下就送给廖春生三十万人民币,解燃眉之急。
廖春生面对这个昔日的老部下,在自己危难之时伸出援手,心存感激,并当面给周启球写了借条。
周启球阴着脸,拿过字条,却当着廖春生的面,三下五除二的将借条,撕烂,抛于空中,碎纸条顿如雨点般的散落一地。他生气的说道:“老书记,你这是看不起我周启球,今日嫂子突遭大难,我做小弟,尽点绵薄之力,你怎能这样羞辱我?”
廖春生一阵狐疑的说道:“这怎么是羞辱呢?你也不富裕,怎能让你这么破费,弟妹会怎么看这个问题?更何况三十万不是个小数目。”
“你管她做什么?她能理解就理解,不能理解也要理解。我周启球做事从不看女人脸色。”周启球牛气的说道。
周启球这三十万,可是他卖房的房款所得,那时的周启球仍然在团省委,刚转了正式身份不久。当然周启球的身份转正,廖春生帮了大忙,没有廖春生,周启球仍然是个临时身份。
今日周启球向廖春生行贿目的仍然只有一个就是看重了廖春生手中的权力。
但当时廖春生不明白,他以为周启球这是讲意气,重兄弟情。
“启球兄弟,今天这三十万就算哥借你的,有没有借条,这三十万哥都放在心里,你嫂子的病,压得哥真的吃不消,你得再帮帮哥,照看一下你嫂子。”说着廖春生鼻头一酸,啕头大哭,哭声在丰京市医院久久回荡,令在场医生无不动容。
主治医生黄郝来,早前认识廖春生,忙上前安慰道:“廖书记,别太伤心了,瘦子的病可能挺不了多久了,你在思想上应该早有准备。”
廖春生听了这话,肝肠寸断,双眼圆瞪,头上青筋暴出,惨叫一声,昏死过去。
等廖春生醒来时,陪伴在他身旁的是周启球,见到周启球,廖春生投来感激的眼神,可是第一句,仍然问的是她老婆阎敏菲的病情。
周启球如实汇报了地说道:“嫂子现在作了化疗,大把大把的掉头发了。”
廖春生哽咽的交待道:“你嫂子爱美,千万别在她房间里放镜子,等哪天好了,我再给她镜子。”
“老书记,你这是何苦呢?嫂子的病情是一天天恶化了,你要有思想准备。”周启球很难理解廖春生对阎敏菲的感情,不解的说道。
在周启球眼里,女人都她妈的一个样,都她妈的虚伪,哪有什么山盟海誓?他找到女人就是为了上床,干他妈个全身松软,找不到女人就自行解决,手在自己身上,适用。对于女人想爬到他周启球头上,那只不定被他周启球摔死。
廖春生如失去伴侣的大雁,哀号道:“你嫂子在大学时,给你哥引用过一句诗‘山无梭,水无痕,乃敢与君决’,这么多年哥都珍藏于心。这是我俩大学时就定下的誓言,这么多年了哥跟你嫂子的关系从来都是相敬如宾,相如以沫,可现在她却要先我一步走,你知道我这内心有多痛苦吗?”
说着廖春生又一次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为了配合场景,周启球也落了两滴清泪,算是回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