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春的姿色是完全能和富察贵人相较。
但是脑子这一块,确实不太灵光。
苏培盛嘴角带着狞笑。
“放心,我会把你脑子治好的。”
安陵容就住在夏冬春对面。
早在苏培盛刚进宫时。
她就等在了门外。
但是现场她位份最低,只能排到最后。
躲过夏冬春恶毒的目光,看向了正在朝自己走来的苏培盛。
“陵容见过苏公公。”
“安小主切不可如此,叫旁人看去会说没规矩的。”
“苏公公是家父故交,又帮了陵容大忙。陵容不敢不敬。”
“私下如何都可以,人前还是要注意的。”
“陵容记下了。”
苏培盛正想宣读皇上的赏赐,却见安陵容房内只有一位婢女伺候着。
于是招呼到。
“小桂子。”
“奴才在。”
“以后你就在安小主宫里伺候着吧。”
“嗻。”
小桂子应了一声。
不用苏培盛再说什么,直接安排着将赏赐收入库内。
“小桂子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为人颇为伶俐。有什么活计可以放心的安排给他,都是咱们自己人。”
一瞬间,安陵容差点哭出声来。
别的小主都有自己的贴身侍从。
自己房间内却冷冷清清。
只有一个宫里分来的侍女。
两人相顾无言。
现在得了苏培盛照顾。
终于是有了个公公了。
好多杂事,女人确实做不来的。
【此生能遇上苏公公,当真是陵容命好。】
【若我二人能在宫外相识,若苏公公不是阉割身。】
【陵容真愿与他共白首,只可惜……】
端详着,安陵容看到苏培盛腰间的口子有些松了。
又见房内无人。
索性心一横。
主动上前为其扣了起来。
这种行为,相当于孤男寡女独处酒店内,女人帮男人系腰带一样。
莫说在宫中。
即便是宫外也是要遭受世俗白眼的。
但安陵容就是做了。
苏培盛没有阻止,任由她在自己侧后方摸索着。
突然,安陵容隐隐啜泣声传来。
“苏公公……我不想在宫中了。”
苏培盛叹了口气。
“别说傻话了,既来之……则安之吧!”
这句话是说给安陵容,又何尝不是说给自己呢!
安陵容彻底不顾起礼仪来。
从后面将苏培盛紧紧抱在了怀里。
“苏公公……”
苏培盛抓住她从腰间环来的手。
“陵容,你安心住下来,我必不会让你遭受欺辱的。”
安陵容早已泪眼婆娑。
闻听苏培盛此言,点头如捣蒜。
“好。”
“时间差不多了,我得走了。”
安陵容还是不愿放手。
苏培盛轻轻用力将她拉开。
交错间,安陵容的手向下滑动了几分。
“咦?”
安陵容先是疑惑,随后瞪大了眼睛,满是不可置信的捂住了嘴。
“苏公公,你……”
苏培盛伸手帮她擦去了泪痕。
面带微笑,默默点头。
而后再安陵容惊惧交加的目光中转身离开了。
小桂子跑进来时,安陵容还在呆呆的望着门外。
“小主,皇上的赏赐都安排妥妥当了。”
安陵容没有回话。
小桂子好奇的顺着她的目光向外看去。
只看见几只飞鸟,在天空中自由的盘旋。
……
刚走出延禧宫,就见到了匆匆赶来的小夏子。
“回来了?”
“回来了,师傅。”
“皇上怎么说的?”
小夏子摸摸鼻子偷笑到。
“拍桌子了,让好好查查夏家,看看是不是比宫里供养的还要好。”
苏培盛背负双手。
“夏冬春,咱家这是救你呢,否则依你的性子,能在宫里活几天呀!”
说着摆摆手。
“走吧,去给沈贵人送赏去。”
一行人浩浩荡荡进了咸福宫。
苏培盛让众人停下。
自己先到了正殿的敬妃处。
敬妃正在落寞的望着窗外。
见苏培盛进来,强打起精神来。
“今日正是忙碌的时候,苏公公怎么得空到我这儿了?”
苏培盛从怀里掏出一支碧玉簪子来。
“今日是众小主进宫的日子,赏赐也是按惯例来的。”
“但皇上心中牵挂着娘娘,特地令咱家将这簪子送到您这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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