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并不需要实际接触,只要在十米范围内,就能把鱼收入我的空间!”
想到这里,何雨柱尝试了一下。
只觉心念一动,那冰层下的鱼瞬间就被吸入了他的空间。
而冰面竟然毫发无损。
他进入随身空间一看。
只见一条三四斤重的大鱼被悬挂在空中,一动不动,显然吓得不轻。
“发达了啊!”
收回意识离开随身空间后,何雨柱再也按捺不住,开始了行动。
他直接把离他十米远、位于冰层下的大鱼一股脑儿装进了空间。
边走边收,不断地收鱼,边前进边收……
就这样,不知不觉,他已经走了整整三公里。
直到空间再也装不下大鱼,他才停了下来。
当他重新意识到自己身处随身空间时,眼前的景象让他瞠目结舌。
原来是一个长宽各三百米的池塘,里面挤满了密密麻麻的鱼。
甚至还有一些鱼因为空间不足,几乎翻起了肚皮。
看到这情景,他来不及体会收获的喜悦。
先将池塘扩容,长宽都增加到五百米,并加深至二到五米深。
接着,他挥手一挥,切断了整条溪流,让水流全都涌入这个池塘。
最后才将之前未连通的地方打通。
瞬间,成千上万的鱼奔腾跳跃。
仿佛都在争先恐后地往扩建后的池塘里游去。
场面蔚为壮观。
粗略估算了一下,刚才收进来的鱼至少有十万斤,可能还不止。
那些鱼中,最小的有一斤多重,而最大的竟有二十多斤重。
即便池塘面积达到了两万五千平方米。
这么多超过一万斤的鱼还是显得有些拥挤。
“看来得处理掉一些,明天去找食堂主任问问。
如果真能卖掉一部分,也能迅速给自己的钱包充点儿血。”
他心里想着,退出了空间。
瞧了瞧已被自己“洗劫”过的河流,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他料想,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内,这条河里恐怕很难再钓到大鱼了。
“哎,那不是闫富贵吗?”
突然间,何雨柱察觉到不远处的身影有些眼熟。
定睛一看,果然是闫富贵。
他走到了闫富贵身边,看着桶里一条鱼也没有,便乐呵呵地问:
“三大爷,今天钓了多少啦?”
闫富贵回头一瞧,认出是何雨柱,便转头继续盯着浮漂,悠哉游哉地说:
“虽然到现在还没钓上一条鱼,但我并不担忧。
每次来这里钓鱼,总能带回几条大鱼。
还有啊,上次钓的那几条鱼还卖了几块钱呢,正好可以改善一下伙食。
对了,傻柱,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也是来钓鱼吗?”
看到何雨柱两手空空,闫富贵觉得有些纳闷。
“我只是出来散散步,看见您在这钓鱼,以为您已经钓了不少呢。
那我就先回去了,祝您好运,争取钓几条大鱼回去改善生活。再见了您!”
何雨柱说着,挥手转身离去。
然而他并未知晓。
那天一整天,几乎无人能在这条河里钓上大鱼。
以至于不少钓友懊恼得都想跳下去亲手抓鱼了。
返回到四合院门口,何雨柱忽然想起了与棒梗的约定。
于是他又折返向鸽子市场走去。
运气颇佳,刚进去就看到了卖老母鸡的摊位。
花了十块钱买了四只,还买了一个笼子。
然后提着东西回到了四合院。
刚迈进院子,只见棒梗带着小当和小槐花两个孩子正在玩耍。
“何叔,您回来啦?这就是您买的老母鸡吧?”
棒梗眼睛一亮,赶忙上前迎接。
看到他的反应,何雨柱满意地点点头并笑着说:
“没错,男子汉说到做到,我说过要帮你做的事情我已经办到了。
我买了四只老母鸡回来,交给你们来饲养。
今后这四只老母鸡下的蛋,我们一人一半。
你跟着我来看看放在哪里养合适。”
何雨柱提着老母鸡走向院子中间,棒梗也领着两个妹妹迅速跟上。
到了院子中间,棒梗指着自家房屋与何雨柱房屋之间的屋檐下,开心地说:
“何叔,放在这儿养行吗?”
何雨柱仔细查看了一下,觉得这个地方确实不错,可以利用屋檐遮挡雨水。
他便点点头,走上前把笼子放下,接着对棒梗说:
“你现在可以去找些别人不用的菜叶回来,
这些老母鸡估计已经饿了好一阵子了!”
“好的,何叔,我现在就去!”
棒梗激动地应道,随即立刻奔回家拿起一只篮子跑出了四合院。
而何雨柱则回到屋里,找出之前做食盒剩余的木板,收进自己的空间。
经过一番意念操作,不一会儿工夫,一个喂鸡槽便制作完毕。
他将其固定在鸡笼前,并在旁边搁置了一个破损的碗、
又返回家中,从空间中取出一壶泉水倒进碗里、
很快,喝过泉水的老母鸡精神状态明显好转。
没过多久,在棒梗还没回来之前,只见笼子里就已经多了咕嘟咕嘟四个鸡蛋。
看到这一情景,何雨柱微微一笑。
只要老母鸡继续下蛋,那就不用担心棒梗不会学好。
然而,由于天气较冷,还需采取一些保暖措施。
否则老母鸡恐怕难以再产蛋了。
何雨柱找到几件不能再修补的破旧衣物。
将它们覆盖在鸡笼上后,才回屋取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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