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该怎么才能救师父?
他不能让师父出事!
陌云大师咬着牙重新回到椅子上,他闭上眼冥思苦想,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一旁,云凌歌看自己师父愁眉紧锁,开口冲自己师父道。
“师父先别急,我会想办法的,我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云凌歌说着,她从椅子上站起身,伸手抱住面前的茶壶冲着外面走了出去。
临走之前,云凌歌冲紫乙真人道:“师祖哪里也别去,等我回来,我一定能找到办法的。”
云凌歌说着,冲着外面走了出去,而见她离开,帝九尘站起身跟着她就要走出去,不过这次云凌歌并未让他跟随,而是一个人冲着外面一座极为精致的凉亭那边走了过去。
看到云凌歌离开,众人都沉默了,只能心急的等……
外面,清凉的风跟随着一片片雪花袭来,吹来一片冷意。
云凌歌站在云月星宫中最为精致的一处凉亭内,在沉了片刻之后,她快速的利用意念将自己空间里关于鬼灵扇草的信息集体弄了出来。
“主人,这个鬼灵扇草真的这么厉害吗?我们真的有办法吗?”
“是啊,娘亲,我听过尊主说的这件事,而且鬼灵扇草真的有解吗?”
石桌上,幺幺和球球坐在桌子去,看到她手里捧着书再看,两个小家伙忧心如焚的问出口。
云凌歌在找了半天之后也没找到办法,书上面都是解释鬼灵扇草的。却没写稳定去克制?
看了半天她得出了一个结论,真的无解!
云凌歌将书扣上,心,一点点沉入谷底!
“找不到,找不到!不行,我绝不能让师祖出事。我一定可以找到的,哪怕找不到,我也要研究出来解法。”云凌歌咬着牙道。
“娘亲,我有办法。”
球球看着云凌歌瞅了半天,最后突然眼前一亮开口道。
云凌歌闻言一把将球球拿过来急忙道:“什么办法?”
“娘亲,让大神把娘亲的封印扯掉,只要娘亲恢复真身,这件事就能快速想出对策来。因为娘亲曾研究过这种鬼灵扇草,而且还小有成就。现在时间紧迫,只要娘亲恢复真身,恢复司法上神的身份,就能想起曾经研究的过程。”
云凌歌听完球球的话,她连忙点点头拿起幺幺和球球冲着膳房那边飞奔而去。
没多大功夫,跑出去的云凌歌却急急忙忙回来了。
看到她的表情陌云大师赶紧起身迎向她急忙道:“小歌儿,你想到了什么?”
云凌歌站定在自己师父面前,随着陌云大师的起身周围的大家集体站在了她面前。
云凌歌看着自己师父认真道:“师父,我现在有个办法。球球说了,前世我研究过这种鬼灵扇草,而且还研究成功过。现在只要师父解开我的封印,让我恢复前世的身份,没准就能救师祖了。”
“不行!”
还不得地陌云大师开口,在餐桌面前坐着的紫乙真人开口反驳起来。
云凌歌闻言,她转身来到紫乙真人面前,她看着自己的师祖急得眼睛微微泛红。
想到他即将面临的事,听完怎么可能不管?
云凌歌咬紧牙伸手握住紫乙真人的手无比认真道:“师祖反对无效,师祖,解开我的封印,我一定可以救师祖。我不能让师祖就这么陨落,我不允许我的家人离开。您是我们的精神支柱,如果没了您,我们怎么办?师祖,我知道这次解开封印意味着什么,可我相信,我一定可以迎接新的挑战。师祖,相信我,我 一 定 可 以 的!”
最后几个字,云凌歌几乎是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来这几个字。
紫乙真人听完她的话,忍不住红了眼眶。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如果他不是因为一时好奇,如果不是因为他想带回来让她看看,如果不是……
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怪只怪他,他还能怎么办?
“可……孩子,你现在的情况特殊,师祖怕你会被反噬啊!如果你的本体承受不住反噬,后果不堪设想啊!你会灰飞烟灭的,到那时,师祖不是成了千古罪人了?”
他怎么能让她冒险?他怎么可以让他们辛辛苦苦走过来的路因为他而破坏?
云凌歌闻言,她双眸含泪冲他笑道:“师祖,您太小看我了,我是打不死的云凌歌哦,我不会有事,我一定可以完成的。不就是小小的反噬嘛?我一定可以的。”
云凌歌说到这里,她松开师祖的手扭头看向自己师父认真道:“师父,动手吧,相信我一次,我一定可以的。”
陌云大师看着自己的徒儿,他心情复杂的伸手轻轻摸着她小小的脸颊,心疼的目光中闪过泪痕。
最终,天人交战后,陌云大师早呀道:“好,师父相信你。在这里有个天坛池,那里的玄气浓郁,你现在身体也完全可以接受,师父带你去那边。不过你空间里的大家必须都得出来,因为这个过程你的空间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云凌歌闻言点点头冲他笑道:“是,师父,我们现在就去。如果一切都是定中注定的,小歌儿相信一定会出现奇迹的。”
陌云大师叹了一声咬咬牙伸手抱了抱她,转身带着她冲着外面走了出去。
跟在师徒二人身后的大家一见连忙跟着走了出去……
天坛池是什么地方?
那是陌云大师每次打坐修炼的地方,那里不仅玄气浓郁,而且四周是五行八卦阵形成的。
陌云大师带着云凌歌等人来到天坛池之后,他让云凌歌将空间里的所有人集体转移出来。
此刻,站在天坛池外围的是整个云凌歌的亲朋好友,包括人界的蓝宇等所有人,还有灵界的帝族冷族等所有人在内,纷纷站在了外面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还有很多,凡是她空间内的生灵,几乎应有尽有。
现在整个云月星宫之中天坛池这里几乎插脚不下了,人们瞪着焦急的眼睛看着,却没人敢出声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