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忠走过去,拽住贾张氏的胳膊。
他大喊一声,猛然用力。
贾张氏一下子就被拽起来,这还不算完,顺着用力的方向飞出去,一路跌跌撞撞,直到撞墙。
“有好戏看了。”
苏建华准备看好戏。
和他一样想法的人不少。
在四合院住时间长了,大家都很清楚,贾张氏脑回路和一般人不同。
就算刘海忠在救她,不是故意让她撞墙,她也不会感恩,只会胡搅蛮缠,讹诈帮她的刘海忠。
“姓刘的,你想害死我吗?”
“我头疼,我脚疼,我后背疼,我全身都疼。”
“你赔我医药费,要不然我就去告你。”
贾张氏的反应,和苏建华预料的一致。
不懂感恩,反咬一口。
“你胡搅蛮缠...”
刘海忠气得直哆嗦,帮人还帮出错了?
“我怎么胡搅蛮缠了?”
“我撞墙,是不是你干的?”
“我的衣服,是不是你拽我的时候撕坏的?”
贾张氏被冷风吹得哆哆嗦嗦,战斗力却不减反增,绝对是一个‘女斗士’。
“我那是为救你。”
刘海忠醒酒了,后悔了。
他当然知道,贾家是大麻烦,不能粘。
却被易中海一句夸奖,忽悠的找不着北了。
现在可好了,被贾张氏赖上,麻烦上身,想摆脱就难了。
“谁让你救我了?”
“我求你了吗?”
贾张氏的话,让众人一阵恶寒。
“师父,妈,不好了,棒梗晕过去了。”
或许老天都看不过去了,刚换好衣服的贾东旭,慌慌张张的抱着脏兮兮的棒梗冲出门大喊。
“棒梗,你可别吓妈妈。”秦淮茹抱着小当冲过去。
“你躲开,大孙子,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儿。”贾张氏一听棒梗晕过去了,连滚带爬冲过去。
她一把推开秦淮茹,把棒梗从贾东旭手里抢过来。
棒梗是她的心头肉。
棒梗有事儿,让刘海忠逃过一劫。
“还愣着干什么?”
“还不赶紧送医院?”
易中海刚和傻柱一起,把聋老太太放到推车上。
看到贾家的遭遇,他头痛欲裂。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和我一起。”
易中海不忘把另外两个大爷拖下水。
“天太冷,我回去多穿件衣服。”
闫富贵眼珠一转,转身急匆匆跑回家,把兜里最后一分钱都掏出来,又反复检查三遍衣口袋。
出门前。
易中海回头,狠狠瞪一眼苏建华,今天的事儿,没完!
好戏结束!
各回各家!
许大茂家。
“哈哈,今天我实在太高兴了。”
“娥子,把我昨天带回来的香肠切一根,你陪我好好喝几杯。”
许大茂兴奋地走来走去。
今晚。
他最大的敌人傻柱被打。
一直偏袒傻柱的聋老太太双脚受伤。
易中海也被气得够呛。
“你还是想想明天怎么过吧?”
“今晚事太多,傻柱没时间找你算账。”
“明天,他会放过你吗?”
娄小娥白一眼许大茂,危机到眼前了,还有心思喝酒?
“呃,这倒是个问题。”
许大茂什么心情都没了,一想到傻柱,他就头痛。
从小到大,他一直是被打的人。
许大茂头痛的时候,易中海一行人到达医院。
看到贾家三人,医护人员都直皱眉。
太臭了!
贾张氏一家三口臭气熏天,简直是生人勿近,不,就算熟人也不敢靠近,味道实在太赶人了。
“去交一下费用。”有一个护士递过单子。
“聋老太太二十一块。”
“贾张氏一家三口,大人每人六块,棒梗九块。”
易中海拿过催费单,扫一眼,扭头看向刘海忠、闫富贵两个大爷。
“一大爷,我家的情况你是知道的,我兜里一分钱也没有。”
闫富贵把兜翻过来,兜比脸干净。
他暗自庆幸有先见之明,来医院之前,先把钱都放到家里,易中海就没办法算计他的钱了。
“我的钱,下午全买酒了。”刘海忠一摊手。
易中海眉头紧皱,拙劣的借口!
两个大爷一毛不拔,易中海鼻子都快气歪了,难道让他一个人出钱?
“一大爷,你知道的,在家里,我根本碰不到钱,我没钱。”秦淮茹眼泪汪汪的可怜兮兮。
“秦姐,我兜里有点钱,你拿去用。”傻柱舔狗上线,掏出两张大黑十。
“聋老太太的钱我出了。”
易中海接过傻柱手里的钱,拿着单子去交费。
刘海忠和闫富贵互相看一眼,非常有默契,一起转身离开,继续留在医院,肯定还有幺蛾子。
“秦姐,你一直抱着小当,一定累了吧?”
“来,坐下,休息一会儿。”
傻柱看着秦淮茹,满脸的心痛。
这么好的女人,嫁给贾东旭,真是白瞎了。
还有老贼婆贾张氏,对秦淮茹一点都不好,不给好吃的,不给好穿的,还经常打骂秦淮茹。
他心疼。
易中海交费回来,看到只剩下傻柱两人,气的直翻白眼。
半个小时后。
贾家三口人没事了。
诊断结果是急性腹泻,每人打一针,吃点药,观察一段时间没事,就可以出院了。
一个小时后,聋老太太被推出手术室。
四个人,被安排在同一间病房里。
“哎呦,可折腾死我了。”
“一定是苏建华那个小畜生,都是他害的。”
贾张氏又开始作妖。
家里五口人,只有三人拉肚子,拉肚子的三个人,都吃了从苏建华家里偷来的肉。
很明显,肉有问题。
“师父,苏建华害我,你一定要给我做主。”
贾东旭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
过去的一天,他过得非常“充实”。
下午。
被困在粪坑里两三个小时,其间还不停的折腾,他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晚上。
本想好好睡一觉,没想到又被送进医院。
两件事儿,都和苏建华有关,他恨不得把苏建华碎尸万段。
“中海,你知道吗?”
“刚才手术的时候,他们打了我八针,八针啊!”
聋老太太有气无力的控诉。
六十年代用药多是肌肉注射,针头比较粗大,有时一针打下去,能把一个汉子打得泪流满面。
八针。
聋老太太眼睁睁地看着,医生一针一针扎下去,在手术室里,她就被扎哭了。
这谁受得了?
棒梗哭闹不止。
易中海一阵头大。
“吵什么吵?”
“这里是医院,不是菜市场,再吵把你们赶出去。”
“都安静点。”
有一个护士推门而入,手里还拿着注射器。
六十年代的注射器,受限于技术,个头都比较大,针头比较粗,护士拿着的时候,很有威慑力。
聋老太太和贾张氏瞬间闭嘴!
病房安静了!
护士满意地点点头,转身离去,众人才长出一口气。
“中海,天降巨石,太古怪了,我琢磨着,肯定和苏建华有关。”
“肯定是苏建华的霉运导致的。”
聋老太太看着被包成粽子的两只脚,两眼直冒火,她的脚趾头全都掉了,一根都没给她剩下。
“师父。”
“苏建华处处和你做对,他就是一个刺儿头。”
“要是不拿下他,会严重影响你的威信。”
贾东旭知道易中海最在乎什么。
“还用你说?”
易中海咬着牙,面色阴沉。
苏建华是他遇到的,最难搞的人。
他想尽办法,却连苏建华一根头发都没伤到。
反而他这一方损兵折将,连他自己都掉粪坑里了。
“对了,明天钳工考核,苏建华也报名了。”易中海眼睛一亮。
他是八级钳工。
厂里的钳工考核,他是总考官。
其他考官都会给他几分面子,他一句话,苏建华就别想通过明天的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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