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人们都说步子迈的太大容易扯到蛋。”
“你看你，扯到蛋了吧？”
“幸亏是你，年纪大了，用不到蛋了。”
“要是换个年轻人，扯坏了，生不了孩子，一辈子就毁了。”
苏建华哈哈大笑。
他非常清楚，易中海最大的痛，就是一辈子无儿无女，最忌讳有人提起关于子孙后代的话题。
“苏建华...”易中海眼珠子都红了，豁然转身。
“怎么，你生气了？”
“想在车间打一架吗？”
苏建华淡淡一笑，手里拿着一个扳手，在手里掂量着，脸上笑，眼神冷，随时准备给他一扳手。
“苏建华，你是好样的！”
易中海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车间打架的后果，他倒是不在乎。
关键是打不过，怎么解？
易中海转身就走。
“小苏，你太冲动了。”
“易中海是钳工考核的主考官，你这么得罪他，小心他动手脚。”
刘师傅叹口气，年轻气盛容易坏事儿。
“我早就把他得罪狠了。”
“多一次少一次，没什么影响。”
苏建华和易中海之间，早就水火不容。
没有和解的可能，只有一方被收服。
易中海刚走，有一个身材瘦小的男子，迈着僵硬的步伐，一步一步挪进车间，是贾东旭来了。
昨天下午，昨天晚上，连续两次高强度腹泻。
他的菊花受不了了。
坐都不敢坐，稍微有点大动作，就会酸爽无比。
“贾东旭，你怎么这个造型？”
“你师父扯到蛋了，你也扯到蛋了吗？”
苏建华当然不会放过他。
“苏建华，你别得意。”
“过了今天，我就和你一样，是三级钳工。”
“以后，你会止步于三级。”
“我前途无量，你的路走死了。”
贾东旭想到师父的保证，得意的炫耀着，连考六次三级钳工失败后，他这次终于能成功了。
“注意了！”
“请参加钳工考核的职工们，到考场集合。”
此时。
轧钢厂广播声响起，连续广播三遍。
苏建华放下工作，关闭机床，和其他参加考核的钳工一起，赶奔考场。
参加钳工考核的人很多，每个车间都组成一道人流。
同一时刻。
考场的角落里。
易中海和一个中年男子见面，两人都鬼鬼祟祟的。
“易师傅，这是你要的三孔阀门。”
“按你的要求做手脚了，记住，我们今天没见过面。”
男子看没人注意他们，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零件，工件上有三个圆形小孔，塞到易中海手里。
易中海接过，看也没看，塞进兜里。
两人转身就走，背向而行。
十分钟后，众人集中在考场。
考核一级钳工的，聚集在一起，考核二级钳工的，也聚集在一起，以此类推，分成不同的区。
易中海作为主考官，带着人巡视场地。
经过贾东旭身边的时候，他微微点头，提醒贾东旭，打过招呼了，让他悠着点，别捅出篓子。
贾东旭露出得意的笑容。
师父打过招呼，他就有信心了。
技术再好，不如考官照顾的好。
他还扭头看一眼苏建华，露出挑衅的笑容，苏建华看到，只是淡淡一笑，没把他放在心上。
此刻。
四合院。
棒梗悄悄来到苏建华家的房门外。
看看四下无人，他一推门就进去了。
在易中海的要求下，四合院的各家各户，出去时都不许锁门，给棒梗的小偷小摸提供极大便利。
他很有经验，先翻被子。
“没有？”
“肯定藏在床下。”
棒梗轻车熟路，熟练地翻找起来。
门外。
贾张氏走来走去，装作遛弯儿，实际上是在给孙子放哨。
听到惨叫声，她意识到出事了。
冲过去，推门而入。
看到棒梗在地上打滚。
“棒梗，这是怎么了？”贾张氏心急火燎地冲过去。
啊！
棒梗发出一声更凄厉的惨叫。
“棒梗，我不是故意的...”
贾张氏尴尬地发现，她跑的太急了，一脚踩到棒梗的左腿上，让棒梗发出更凄厉的惨叫声。
“奶奶，疼，疼...”棒梗太疼了，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是一个劲地惨叫。
贾张氏看到棒梗右手上，夹着一个老鼠夹子。
前端有锯齿，咬进手掌上的肉里。
“棒梗，别怕，奶奶马上帮你拿下来...”贾张氏用力掰老鼠夹子。
系统奖励的老鼠夹子，用的钢材弹力十足。
贾张氏掰开一半，没力气了。
啪。
老鼠夹子又夹回去了。
啊！
棒梗发出一声高八度的尖叫，二次伤害的痛苦，远比第一次更强烈，他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棒梗，我的宝贝大孙子，你可不能死。”
“苏建华这个小畜生，扫把星，为什么在家里放老鼠夹子？”
“棒梗，你醒醒。”
贾张氏彻底慌了。
棒梗一动不动，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的哭嚎声，很快惊动院子里不上班的人。
苏建华家的门外，聚集过来一群人，娄小娥就是其中一个。
“贾张氏，你怎么在苏建华家？”娄小娥疑惑地询问。
“我，我是跟我孙子来的。”
“棒梗看到有一条野狗，跑到苏建华家，他怕野狗破坏苏家的东西，就好心进来驱赶野狗。”
“谁知道苏建华这个扫把星，竟然在屋里放老鼠夹。”
“我的乖孙子，被苏建华害死了。”
贾张氏越说越怒。
驱赶野狗？
门外的众人，有不少被逗笑了，这种鬼话谁信？
六十年代有野狗吗？
有。
数量非常少。
六十年代物资匮乏，只要野狗被发现，肯定会被围追堵截，最后变成一桌狗肉火锅补充营养。
何况。
苏建华家在四合院的后院。
野狗进来，要经过前院和中院，两个院里的人怎么没发现？
“苏建华这个扫把星，我饶不了他。”贾张氏词汇量有限，翻来覆去都是那几句，哭闹不停。
“贾张氏，别闹了，棒梗伤的怎么样了？”一大妈赶过来了。
她看看屋子里的情况，眉头顿时皱起来了。
乱糟糟的，这是遭贼了吧？
贼是谁？
还用问吗？
四合院里的人，谁不知道棒梗手脚不干净？
“一大妈，你可要给我做主。”
“棒梗好心帮忙驱赶野狗，却被老鼠夹子夹了，苏建华在家里摆老鼠夹子，这不是要害死棒梗吗？”
贾张氏继续撒泼打滚。
“贾张氏，别闹了。”
“棒梗的伤要紧，你还不赶快送他去医院？”
一大妈有点嫌弃，她一点都不喜欢贾张氏。
“我不，凭什么我送医院？”
“棒梗受伤，是被苏建华的老鼠夹子伤的。”
“要送医院，也是他把棒梗送去医院。”
贾张氏胡搅蛮缠。
娄小娥差点逗笑了。
受伤的人，要及时送医治疗，避免伤情恶化。
贾张氏迟迟不送棒梗去医院，她是棒梗的亲奶奶吗？
等苏建华回来，棒梗的血早就流干了吧？
“贾张氏，要是不想害死你孙子，先把棒梗送医院，至于谁负责，等老易回来再给你做主。”
一大妈皱眉，这贾张氏一点常识都没有吗？
她这么耽误下去，小伤也会出大事儿。
棒梗摊上这样的奶奶，太倒霉了！
“行，我听你的。”
一大妈好说歹说，贾张氏终于同意了，把棒梗被送到医院。
交费的时候，贾张氏又出幺蛾子了。
就说没钱。
迫不得已，一大妈垫付费用。
很快，检查结果出来了，右手骨折。
“苏建华这个扫把星，克父克母，又来祸害我的小孙子！”
“我可怜的棒梗，没有手怎么活？”
“我要苏建华偿命，我要砍断他的手。”
贾张氏崩溃了，她没想到后果这么严重。
此时。
在轧钢厂。
钳工晋级考核开始了，易中海是主考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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