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建华，你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老祖宗的传统美德都被你忘了吗？”
“尊老爱幼你知不知道？”
易中海脸色铁青。
他气的不是苏建华不帮贾张氏，是苏建华不听他的话，他不允许四合院里有不可控因素在。
四合院，每一个人，都必须听他掌控。
“尊老爱幼，是尊可尊之人，爱可爱之人。”
“贾张氏就是一个老贼婆，三番五次找我的麻烦，你让我尊敬她，爱护她，你良心不疼吗？”
“再说了。”
“贾东旭是你徒弟，她是贾东旭的妈妈，她出事儿，你不帮忙谁帮忙？”
“你不好好表现，不想让贾东旭养老了？”
苏建华声色俱厉。
几句话，就让一大爷脸色铁青。
聚拢过来的邻居们，嘴上虽然不敢说什么，可是他们的眼神，看一大爷的时候，都带着鄙视。
“老贾，你走的太早了。”
“连一个小畜生都敢欺负我，我求求你，今天晚上去找他，把他带下去陪你，省得他祸害我。”
贾张氏又开始撒泼打滚。
不！
只是撒泼。
她背上的衣服，被冻在地上，固定了，现在滚不动。
“贾张氏，你这是在宣扬封建迷信。”
“你再说一句，我先去街道办，再去警局，你就算不坐牢，也肯定游街示众，你再叫试试？”
苏建华警告。
贾张氏口吐芬芳正来劲儿，听到街道办和警局的字眼儿，嘴马上闭上了。
对付她这种人，讲道理没用。
要么狠狠打一顿，要么狠狠吓唬她。
打怕了，吓怕了，她就老实了。
“许大茂，你去，把贾张氏扶起来。”
易中海使唤不动苏建华，开始换人了。
“一大爷，你觉得我有那么大的力气吗？”
许大茂伸伸胳膊。
易中海反应过来，许大茂力气的确不大，否则也不会每次都被傻柱追着打，从来没打赢过。
“刘光天，你去。”
易中海扭头看到一个合适的人。
“一大爷，我昨天刚被我爹打过，胳膊还肿着，根本用不上力气。”刘天光撸起袖子展示。
他右手小臂一片青紫。
四合院二大爷刘海中，信奉棍棒出孝子。
在刘家，这是常事儿。
易中海皱眉，刘海忠喝多了，打雷都叫不醒，没出来看热闹可以理解，闫富贵怎么也没出来？
只有他一个大爷孤掌难鸣！
遇到贾张氏，谁都躲，都不愿意帮忙。
“贾张氏，大晚上的，你又在闹什么？”
人群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傻柱和一大妈搀扶着聋老太太来了。
一大妈看二大爷和三大爷都不在，怕易中海掌控不了局面，就悄悄叫上傻柱去找聋老太太。
看聋老太太到场，易中海长出一口气。
“老太太，我没闹，我是被冻在地上了。”
“这些没良心的，没一个人帮我，你救救我吧！”
贾张氏横行四合院，只怕聋老太太。
五保户加上烈属身份，只要她不犯原则性错误，就没人敢动她，这也是她作威作福的资本。
“你们这些人，还有没有点集体荣誉感？”
“还有没有集体观念？”
“天寒地冻的，贾张氏冻在地上，你们就不能上去帮忙？”
“尤其是你，苏建华，贾张氏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你就眼睁睁地看着她躺在地上挨冻吗？”
聋老太太一顿训斥。
最后，矛头直指苏建华。
“聋老太太，你就省省吧！”
“我家的长辈都去世了，贾张氏想当我的长辈，先烧成灰，再装上盒，我一定多给她烧纸钱。”
苏建华一点都不意外。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是一伙的，再加上傻柱，组成一个铁三角，得罪一个人，就是得罪三个人。
他刚才不给易中海面子，聋老太太就为易中海出头。
“苏建华，敢对老太太这么说话，你信不信我打掉你满口牙？”傻柱怒了。
“我不信，你没这个本事。”苏建华冷笑。
傻皱的脸一下就红了。
他的确打不过苏建华。
“傻柱，你不是四合院战神么？”
“怎么不敢动手了？”
“被打怕了？”
“胆小鬼！”
看到傻柱吃鳖，许大茂高兴了。
“许大茂...”
傻柱咬牙切齿。
在轧钢厂，他掉进粪坑的时候。
许大茂开闸放水，浇的他满头满脸。
他被救上来，准备找许大茂算账的时候，却怎么都找不到，许家只有娄小娥一个人在。
许大茂肯定是晚上偷偷溜回来的。
傻柱冲过去。
许大茂脸色一变，躲在苏建华身后。
“你出来...”
换成别人，傻柱肯定一把推开。
面对苏建华，他却不敢这么做，只能和许大茂围着苏建华绕圈子，都快把苏建华给绕晕了。
“我就不出去，气死你。”
许大茂十分得意，有靠山的感觉就是爽！
“够了，傻柱，回来。”
“许大茂，你也给我老实点，不然我用拐杖抽你。”
傻柱去打许大茂的时候，聋老太太没吱声，默许了。
看傻柱抓不到许大茂，占不到便宜，又看到苏建华眉头微皱，要发火，她担心傻柱会吃亏。
偏心的毫不遮掩。
偏偏身份特殊，就算有人看出来，也不会说出来，更不敢仗义执言。
“苏建华，你究竟想干什么？”
“你看看你，这才几天，就把四合院搅得天翻地覆，你根本不配住在四合院，你搬出去吧！”
“中海，明天你就去街道办，把他赶出去。”
聋老太太拿出杀手锏。
六十年代，房子不能自由买卖，要是被赶出去，连个住的地方都找不到，就只能睡桥洞了。
“好，我明天就去。”
易中海点点头。
四合院以前也出过刺头，就是被这招摆平的。
哈哈哈！
苏建华哈哈大笑，腰都直不起来了，眼泪都出来了。
“苏建华是不是疯了？”
“我看像，你没看眼泪都出来了吗？”
“要是被赶出四合院，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谁不害怕？”
“唉，他也是个可怜人，可惜，谁让他得罪一大爷和聋老太太？”
“离他远点，我听人说疯子伤人不犯法。”
众人议论纷纷。
听到众人议论，易中海很满意。
他在四合院，必须掌控全局，四合院里的人，不管是敬他，还是怕他，只要不敢违抗他就行。
“苏建华，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就这么把你赶走，让你在外流浪，我还真是有些于心不忍。”
“你向一大爷道歉，保证以后听他的指挥。”
“再向贾张氏道歉，送她去医院，医疗费你承担，再把你家房子送给贾家两间。”
“只要你同意，我做主，再给你一个机会，让你留在四合院，在三位大爷的监督下好好改造。”
聋老太太看到苏建华的表现，以为他被吓到了。
“老不死的，你想把我赶出去？”
“我告诉你，我有房产证。”
“易中海没资格赶我走，你就更没资格了，你以为你能吓住我？”
拙劣的借口，把苏建华笑惨了。
“小畜生，你耍我？”
“一点教养都没有，你爹妈是怎么教育你的？”
聋老太太意识到，苏建华刚才的大笑，不是被吓到精神失常，只认为她和易中海两人太可笑。
众目睽睽下被耍，骗骗她还以为是，这脸丢大了，气得她浑身哆嗦。
啪！
苏建华向前一窜，一巴掌扇到聋老太太脸上。
聋老太太原地转三圈，咕咚一声倒地。
瞬间。
现场一片安静，呼吸声都能听得到。
聋老太太身份特殊，在四合院里无人敢惹，甚至都没人敢骂她一句，何况是重重的一巴掌。
要出大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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