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说得没错,你自己家里那摊子事都没管好,就别在这管别人买鸡的事了!
天管地不管,还没见过像你这样管人买鸡的!”
傻柱这张嘴就是欠。
平时不说话还好。
一开口就容易得罪人。
他这句话让二大爷想起了昨天那丢脸的一幕。
他伸手指着傻柱,怒道:
“傻柱,你行啊!”
说完。
他转向许大茂。
“许大茂,你去通知一大爷和三大爷,召开全院大会!
我就不信今天抓不到那个偷鸡贼!”
许大茂一听。
欣喜若狂地答应一声“好嘞”。
随即转身快步走出傻柱的屋门。
秦淮茹见情况愈发紧张。
担心事情闹大。
忙冲着离去的许大茂喊了一声:“别,许大茂,你回来!”
然而。
秦淮茹刚走出去一半。
就被二大爷挡住了去路。
她只好停下脚步。
对着二大爷说道。
二大爷心里的小九九只有他自己清楚。
他确实是想找傻柱麻烦。
但又不好直接说出来。
当秦淮茹质疑他是否有必要开全院大会时。
他一本正经地回应:“怎么能说不至于呢?这可是牵扯到道德品质的大问题啊!”
我们这个院子都十多年了。
针头线脑这类小东西从来都没丢过。
现在许大茂的一只鸡不见了。
难道这还能算小事?
二大爷这席话让秦淮茹无法反驳。
她看过去。
发现傻柱正冷冷地给自己倒酒喝。
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这让秦淮茹心里焦急不已。
前院。
空荡荡的空地上。
大院里的二十多户人家大多数已聚在这里。
准备召开全院大会。
几十个人或是坐着或是站着。
将三位大爷围在中间。
当中那张桌子。
坐在中间的自是大伯易中海。
左右两边则是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
既然这场全院大会是由二大爷发起的。
那么当然得由他来说话。
只见他在众人的瞩目下起身。
像领导人似的环顾四周一圈。
目光突然停在孙兰花身上。
“我记得你,你不是慕言的未婚妻吗?怎么是你们俩过来?慕言呢?”
“这么重要的全院大会他居然不来,他想干什么?他是觉得不用把我这个三大爷放在眼里了吗?”
“他还想不想在这个院子里待下去了?要么就是许大茂家那只鸡是他偷的,心里有鬼,不敢来了?”
大家听了二大爷这一连串质问。
全都愣住了。
这话说得也太过直白了吧!他们又不是傻子。
能听不出来二大爷是在借题发挥。
慕言只是没来全院大会而已。
不是还派了人来吗?
哪一家规定全家都要出席的?
你自己家倒是到齐了。
三大爷家的阎解旷、阎解娣没来。
你怎么不说?
一大爷听到这里。
微微皱起了眉头。
刘海中这番话显然是有点过分解读了。
缺席一次全院大会。
哪家没发生过类似情况呢?
“得了,二大爷,也许慕言这会儿真有事,咱先讨论正事吧。”
二大爷说完。
发现全场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竟无一人附和他的意见。
就连孙兰花也没接他的话茬。
他顿时感到有点下不了台。
一大爷的话稍微缓解了一下他的尴尬。
不料这时。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
“二大爷,慕哥让我告诉你,以后只要是您召集的全院大会,他都不会参加!”
“慕哥还说,一个自己家里都管不好的人,有什么资格召集全院大会?
您又能管理好其他人吗?”
众人听完。
大吃一惊。
看来慕言真的跟二大爷杠上了啊!
他们自然认得出说话的人是谁。
那就是住在慕家的那个小女孩。
她懂得什么呢?明明她说的话都是慕言让她转达的。
她只是一个传话的。
真正的矛盾其实是眼前这位二大爷和未到场的慕言之间的事。
原本打算退下的二大爷被田润叶这番传话弄得更加下不来台。
他怒气冲冲地看着田润叶。
对于这样一个传话的小姑娘。
他也不能拿她怎样。
真是可恨的慕言。
竟然一点面子也不给他留。
在全院人的面前。
让一个小女孩传这样一句话。
二大爷从来不觉得自己批评慕言的行为有何不妥。
认为慕言不按自己的意愿行事、不给自己台阶下。
才是犯下了种种错误。
但是现在。
当事人压根儿就没露面。
他又能怎么办呢?
慕言当然不可能给二大爷面子。
他可不像院子里那些记吃不记打的傻子。
无论别人怎么陷害、怎么算计他。
事后除了许大茂等几个正常的坏蛋之外。
其余的人都像是得了健忘症。
过了几天就把发生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二大爷算是正常范畴内的坏人。
他可没忘记自己的“仇恨”。
既然已经跟慕言结怨了。
后者怎么可能还会去给他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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