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也同样停下来,满脸惊愕。
毕竟他每月37.5元的工资已经算是相当不错了。
三百块钱是个什么概念?
那个透露慕言薪资秘密的工友显然十分享受成为焦点的感觉。
在众人的注视下。
他揭示了慕言高薪背后的秘密。
秦淮茹在一旁听着,双眼闪闪发光。
慕言回到房间。
田小花立刻在孙玉厚两人的面前问他那额外的四百块钱是从哪儿来的。
慕言给出的解释和外面工友的说法大致相同。
说完之后。
他在这三人的震惊中端起茶杯猛地喝了下去。
孙兰花一直在家中帮着干活,从未接触过金钱。
所以不明白慕言的话意味着什么。
田润叶更是对金钱毫无概念。
除了她们俩。
田小花和其他两个人都震惊不已。
田小花还稍微能理解一些。
她回过神来,颤抖着声音问:
“小言,你是说你现在每个月都能挣三四百块钱?”
慕言无所谓地点点头。
厂里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少,无需隐瞒。
签到获得的金钱和物资使他无需担忧金钱问题。
如果不是因为需要用工人身份掩盖资金来源。
他甚至连工作都不想做。
在这个时代,不做工可不行。
如果你是个懒汉,不去做工,却又过得像神仙一样逍遥自在。
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得到答案的田小花又一次陷入了呆滞。
孙玉厚两人的手都在颤抖。
四百块钱是个什么概念?
他们村子一个生产队的人一个月能赚到这么多吗?
慕言一人赚的钱就能抵上他们整个生产队的收入。
这让他们不仅手抖,心也跟着颤抖。
孙玉厚内心开始失去信心。
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痴痴的女儿。
他不禁担忧自己的女儿是否配得上慕言。
起初他以为田小花家的经济条件要比他们好很多。
但田小花的丈夫去世后,家里就只有慕言一人赚钱。
即便比他们家境稍好,也不至于相差悬殊至此。
如今的局面远不止天壤之别,孙玉厚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田福堂的心理波动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甚至萌生出催促自己女儿早日成长的想法。
要是有这样的女婿带回村里,那得多给他长脸。
这么想着,他满心羡慕地看着孙玉厚。
这一顿饭,在三人震撼之中吃了将近半个小时。
慕言将孙玉厚夫妇安排到了招待所。
孙兰花和田润叶自然挤在田小花的房间里过夜。
次日清晨。
还没等慕言起床,田小花就已经把他唤醒。
门外的许大茂等人皆是一脸困倦。
傻柱更是向三大爷抱怨道:
“三大爷,就算再早也不能挑这个时候啊!就不能让人多睡一会儿吗?”
刚刷完牙洗脸的慕言一听到这话。
立刻明白了原来大家都被那个只认钱不开眼的三大爷给叫醒了。
三大爷要是看见有钱赚,做啥都比别人起劲。
“傻柱,年轻人睡那么久干啥呢!”
“为了这事儿我还特地请了半天假,要么你现在早点给我把下午旷工的工资补上?”
傻柱无可奈何地瞥了一眼三大爷,已经不想再和他扯下去了。
院子里的人哪个不清楚这老头儿抠门的德行。
但凡跟钱有关的事儿。
跟他说多了都是白费口舌。
等到慕言走出来。
大家便纷纷赶去医院。
到了第六医院。
许大茂手里捏着几张报告单。
整个人眼神空洞地瘫坐在地上。
完了!自己竟然成了断子绝孙的人!
这份诊断结果是他亲自找的医生,假不了;
他压根儿也没想过要造假,毕竟娄晓娥也会去做同样的检查。
他单方面弄虚作假根本没意义。
此刻娄晓娥一点儿也不关心许大茂的状况。
她手里也拿着几张报告单。
一脸欢喜地在不远处和慕言聊得开心。
三大爷独自一人坐在走廊的椅子上。
就像这事跟他毫无关系似的。
如果不是等着大家一起领钱,他早就溜了。
傻柱则站在秦淮茹旁边,满脸带笑地看着许大茂的惨状。
“许大茂啊,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在冤枉娄晓娥。”
“你自己才是那只不下蛋的公鸡,没错!
你就是一只纯种的大公鸡,只会打鸣,不下蛋!”
“不行了,兄弟我实在是忍不住乐啊!
晚上得多吃一顿,必须得多吃!”
面对傻柱如此辛辣的嘲讽。
许大茂气愤地抬起了头,却并未反驳傻柱的话。
许大茂瞪着充满怒火的眼睛盯着傻柱。
傻柱倒是满不在乎。
然而他身边的秦淮茹却感到了不安。
轻轻拽了拽傻柱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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