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才回过神来的秦淮茹又被贾张氏一巴掌打懵了。
面对贾张氏的责问。
她捂着脸没有回答。
棒梗的事情让秦淮茹感到了深深的绝望。
自从贾东旭去世以后。
她没有抛弃贾张氏。
辛辛苦苦在外面赚钱。
那些男人们时常想占她的便宜。
都被她一一避开。
没想到就因为棒梗的一句气话。
贾张氏反而开始怀疑她。
这一刻。
秦淮茹的心如同死灰一般。
看到秦淮茹沉默不语。
贾张氏的怒气更加旺盛。
“你说啊,怎么不吭声了!”
小当和小槐花两个小孩吓得直接钻进了被子里。
“妈妈,我怕,奶奶好吓人啊!”
小槐花的声音唤起了秦淮茹的母性本能。
她立刻跑向床边。
坐在边上轻拍着两孩子的背。
“小当,小槐花,不怕,奶奶只是和妈妈大声吵了几句,不要害怕,没事的!”
说完这些。
秦淮茹转向贾张氏。
语气坚定地说:“我和傻柱之间没做过任何见不得人的事,棒梗不懂事,难道你也跟着不懂事吗?”
“如果我不对傻柱好一点,你是出去打工养活孩子呢,还是靠我那点微薄的工资让我们全家一起挨饿?”
听到秦淮茹提到让她出去挣钱。
贾张氏的气势一下就消失了。
仗着傻柱的救济。
她吃得好、长得胖。
每天在家闲着不用干活。
日子过得悠哉得很。
让她出去赚钱?
她宁可在家饿死!
秦淮茹一句话戳中了贾张氏的痛处。
她立刻哑口无言。
脸色阴沉地坐在一边。
慕言家。
孙兰花把全院大会的情形讲了一遍。
慕言摇头叹息。
“昨天我不是告诉你们了吗,这个院子里,从那个聋老太太到小槐花,能不接触就尽量别接触。”
“这些人不管有没有理都要争个三分,有理的时候更是不会轻易放过别人。”
“跟他们打交道,我都担心你们被卖了都还不知道呢。你们来这里两天了,见过我主动和他们交往吗?没有必要,只要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就行了。”
“这个院子和你们村子里可不太一样,这里的人心复杂得很,勾心斗角,争强好胜,看不得别人过得好,待久了你们就会明白了!”慕言说完。
目光落在低头沉默的田润叶身上。
“润叶,你还不明白吗?”田润叶看到慕言询问。
便点了头。
“慕哥,为什么他们会这样做呢?大家和睦相处不是更好吗?”慕言听后笑了笑。
“这就是城乡之间的差异,乡下大伙儿共用一锅饭,自然更加团结;而在城里,各赚各的钱,谁赚得多日子就好过些。”
“平日里或许还能一团和气,但只要牵扯到个人利益,谁还会对你客气呢?”
“润叶,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好好念书,对于这类事情了解一下就算了,不用太过操心。”
“以后全院大会的事你就少掺和,会开完了可以让兰花跟你说说情况,你自己慢慢琢磨吧。”
田润叶听了之后点头答应。
次日午后。
昨日带走傻柱的警察又来到了院子里。
他先后找了一大爷和秦淮茹谈话。
傻柱和棒梗两人的判决下来了。
傻柱因多次盗窃公共财物被判入狱三个月。
并且厂里对他作出了相应的处理。
傻柱已被逮捕。
全厂批判无法举行。
于是厂里对他进行了全厂通报批评。
并将其调至车间。
工资减半。
而棒梗则因偷鸡和盗窃公共财物被判刑一个月。
并已送进了少年犯管教所。
一大爷颤抖着双手接过傻柱的判决书。
他身旁的秦淮茹在拿到判决书的那一刻。
脑袋一晕便昏了过去。
“啊!”
秦淮茹就这么直挺挺地倒下了。
一大爷见状。
立刻大声呼喊:“秦淮茹!”
“贾张氏,快来!秦淮茹出事了!”
叫喊过后。
一大爷急忙走到秦淮茹身边蹲下查看。
发现她的呼吸还算正常。
他松了一口气。
抬眼看向尚未离去的警察。
“同志,秦淮茹昏过去了,您能帮忙一起把她送到医院吗?”
群众突发状况。
警察自当义不容辞。
正准备去找推车时。
秦淮茹竟突然睁开眼睛望向一大爷。
“一大爷,求求您,救救棒梗吧!”
“他不能去少管所,去了这辈子就算完了,请您可怜可怜我们孤儿寡母,帮帮我们吧,我给您磕头了!”
秦淮茹说完。
真的挣扎着起身。
打算给大爷磕头。
还未远离的警察当然听见了秦淮茹的话语。
他转身走向秦淮茹。
“秦淮茹同志,你是一位称职的母亲,但我非常不赞同你的行为。在我们审讯棒梗的时候,他供出了之前的事情。”
“这并非他首次行窃,若是在他第一次偷何雨柱的东西时,你能及时制止,或许后来这些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他还只是个小孩,如果不趁现在把他送进少年管教所改正过来,他这一辈子可就真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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